丁松開始拿下了那個黑衣大漢,後面的三人並沒覺得多奇怪,畢竟有些手勁兒的人很多,就算丁松有這樣的本事也很正常。
對剩下的三個黑衣人來說,這樣的事情他們以前也碰上過,哪裏還沒有一個茬子?
真要是有人還手,自己馬上嚇得就跑,那還能在這地界上混?
故此,他們開始對丁松並不是特別害怕,只是覺得丁松是個強手罷了,三個人上去還是能擺平的。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丁松和毛得舉同樣輪棒子,甚至丁松還是後掄的棒子,打飛了毛得舉手中的棒子都不奇怪,但怎麼可能把毛得舉也打出出五六米遠?
人比人,氣死人,一下子能把人打出這麼遠,這得多大的力量?
兩人的差距太過懸殊,丁松只出手這一招,就把他們的信心打沒了!
剩下的兩個黑衣大漢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毛得舉,想向丁松衝過來,還有些不敢。
丁松沒等他倆過來,早就走了上去,對着他倆,一人一腳,直接把他倆全都踹倒了。
按說這兩人也嘗試着躲避,但根本就躲不開丁松的飛腳,直接被踢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大哥,這位大哥,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大哥是哪路神仙,請大哥放小弟一條生路,小弟今生今世,不忘大哥再造之恩!」毛得舉不愧是四人之中領頭的,他的反應最快,直接爬過來,抱着丁松的大腿,不住地求饒。
丁松一腳就把他踹到兩米開外,對他冷冷地說道:「我不想多說話,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若有半點兒差錯,別怪我手下無情。」
「大哥。您只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定會讓大哥滿意。」毛得舉這時嘴皮子是真溜。
丁松向左走了幾步。和剩下的三個黑衣人保持了一些距離,毛得舉明白這是丁松不想讓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當即跟着爬了過來。
「大哥,您有事儘管問,他們都是我的手下。別說聽不到,就是聽到了,也絕對不敢說出去。」毛得舉打着保票說道。
「你認得張澤厚?」丁松忽然間問道。
毛得舉的臉上忽然現出得救一般的神情,高興地說道:「敢情都是都不是外人啊,大哥您怎麼稱呼?」
「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老老實實地回答,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丁松的話,比冰還冷。
聽話聽音,跪在地上的毛得舉一下子就明白了。丁松並不想跟他套近乎。
「您說張澤厚啊,認得,認得,玉石坊的老闆嘛,我跟他是老相識,他店裏的毛料,就是我給他聯繫的,所有的毛料,都是我經手的!」
遲疑了一下,他忽然問道:「大哥?您不是也想經營玉石吧?」
「你從哪兒進的貨?」丁松沒回答他的話。反而直接問道。
「這個……」毛得舉一聽這話,遲疑了一下。
「嗯?」丁松威嚴地掃了他一眼。
毛得舉知道丁松拉下了臉,當即對丁松說道:「大哥,我知道。我知道,我跟您好好說。這貨,是從雲南進來的。」
「雲南進來的?你不是跟張澤厚說,這貨是從岫巖進來的嗎?」丁松冷冷地對他說道。
毛得舉一聽這話,哭喪着臉說道:「我跟他當然得這麼說,因為我怕他搶了我的貨源嘛。你也知道,現在的買賣不好做,跨過中間人的事情經常出現,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丁松聽了點了點頭,心說幸好今天在碰上了這麼一樁事,否則,若自己以普通人的身份,直接找這個毛得舉,恐怕也得被他支到岫巖去。
「那你這樣一來,豈不是要搭上不少的路費錢?」丁松問道。
「錢是搭上一點兒,但不多,而且這毛料不是我直接上手的,我也是從別人那裏進來的,他們把東西送到河南,我再把東西送給張澤厚,在我這裏,沒損失多少。」
「給你送貨的人是誰?」丁松問得很快。
「姜育才。」毛得舉答得也很快。
「他不是這事的老闆吧?」丁松忽然間,語調又冷了下來。
「當然不是,他只是給我送貨的,他的老闆姓梁,叫梁洪濤。」
「誰?梁洪濤?」丁松一聽這個名字,心中不由得一震。
這人不是一個風水師嘛,怎麼又經營起了玉器?
「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一個風水師?」丁松問道。
「大哥,我這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他是不是風水師,我真的不知道。有人給我送貨,我經手一下,有得賺也就是了,哪裏還管他是不是風水師?」
毛得舉的回答讓丁松很不滿意,不自覺地用拳頭打了一下旁邊的牆壁。
「轟」的一聲,牆壁上出現了一個窟窿。
「小的說的句句屬實,沒有半點虛假!大哥,你可不要生氣,我真的沒有騙你!」毛得舉以為丁松是在示威,當即跪下來,對丁松不住地磕頭。
丁松沉吟了一下,對他說道:「能聯繫到這個梁洪濤嗎?」
「聯繫不上。我只能和姜育才聯繫,梁洪濤這人似乎很隱秘,就是姜育才平時也見不到他,這是姜育才的名片,我能知道的都告訴您。」毛得舉一邊回答,一邊看着丁松,生怕哪句話說得不對,讓丁松生氣了。
丁松接過名片,看也不看,直接收了起來。
然後他望着前面的白衣女子,對毛得舉說道:「這是什麼人?你們怎麼四個大男人,這麼黑的天,在這兒對付一個女子?」
「這個?」毛得舉轉了轉眼珠,似乎想編出些什麼,能讓丁松相信。
丁松冷笑一聲,對他說道:「剛才我在後面可聽了不少,你還是實話實說為好,有半句謊話,你是知道結果的。」
毛得舉看了丁松一眼,對丁松說道:「大哥您都知道了,還讓小弟說這些做什麼?」
丁松沒說話,只是把手中的棒子向下揮了一下,「轟」的一聲,一塊磚頭被他手中的棒子打得粉碎。
「大哥,您別生氣,我說,我說!」
丁松聽了一會兒,才弄明白,原來這個女的家裏有一塊玉石,據說是家傳之物。
玉本身倒也罷了,雖然值些錢,卻並不是特別珍稀,但這玉的上面,卻刻着一個藏寶圖,據說有了這張圖,就可以找到一個玉礦。
毛得舉本是這地界的一個小混混,剛跟張澤厚做生意賺了大錢,就想着能不能自己找個玉礦,自己進些毛料原石之類的,省着還得向姜育才交原料錢。
人越進財就越貪,毛得舉現在就是這樣,聽得一個手下說這個女子身上有這塊玉,就在今天晚上,趁着天黑,在路上把這個白衣女子劫住,押到這片爛尾樓來,就是想得到玉石礦的消息。
丁松聽得這個消息,感覺還在他的預料之內,象毛得舉這樣的小混混,知道哪裏有錢,肯定會不擇手段的。
對普通玉石,丁松並不感興趣,這東西本來雖然有些價值,但對風水來說,沒什麼直接作用。
丁松現在想要的就是青靈玉,除此之外,他都不關心。
當下他點了點頭,走到那個白衣女子的身旁。
路燈的光芒很暗,但丁松還是看得很清楚,這個白衣女子約有三十多歲,就是一個普通女子的模樣,此時兩腿小腿被木棒所擊,已經滲出了血跡。
但這女子卻是相當堅強,咬着嘴唇,一聲不哼。
「你叫什麼名字?」丁松問道。
那女子似乎對丁松也很防備,看了丁松一眼,沒有說話。
「她叫苗芳芳,家就在這附近住,以前有個老公,頭兩年被車撞死了,現在家裏什麼人也沒有,就她一個人住。」毛得舉一見這女子不答應丁松的話,他先上前買好,把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這時,葉釗跑了過來,對丁松說道:「這幾個傢伙看樣子挺硬,其實全是熊包,咱們怎麼辦?英雄救美?」
丁松笑了笑說道:「什麼英雄救美,咱們要劫富濟貧!」
「劫富濟貧?」葉釗一聽丁松這話,馬上明白過來,高興地對毛得舉說道:「身上有多少錢,全拿出來!」
毛得舉見葉釗和丁松很熟,以為葉釗也有丁松一樣的本事,當下嚇得沒說二話,直接把身上的錢全拿了出來不說,把銀行卡也都拿了出來。
「還有你,你,你,還看什麼,就說你呢!」葉釗裝成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把另外三人身上的錢也全都搜了出來。
這幾人真是混混出身,四個人加起來,身上也不到一百塊錢。
「就這麼少,你們出來怎麼不帶錢?」葉釗揮了一下手中的棒子。
嚇得四個黑衣人面如土色。
丁松明白,這些混混走到哪兒,都是不花錢的,用不着帶現金。
當即他拿起毛得舉的那張銀行卡問道:「密碼?」
毛得舉回答得稍微慢了一些,丁松早把手中的棒子打在他的腿上。
只這一棒子,毛得舉就什麼都說了,包括那張銀行卡的密碼。
「好了,有人出錢,讓咱們當英雄,這樣的好事咱們多干點兒,叫120,送這個苗芳芳去醫院!」丁松笑着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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