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業彈跳相當的驚人,他躍起在空中,居高臨下的踢向展雲飛的喉頭,展雲飛用雙臂擋住了他的攻擊,身體在對方強大的攻擊力下,向後仰倒,依靠繩圈的支持才沒有倒在地黎明業不等展雲飛的身體被繩圈反彈回來,他的方臂淮確的夾住了展雲飛的右臂,向展雲飛的後背方向反折了過去,左手從身後托住了展雲飛的咽喉。
展雲飛大吼一聲,向黎明業的左腳踩去,黎明業用力托住展雲飛的咽喉,拖着他的身體向後退去,展雲飛竭盡全力擋住他的左手,後腦重重撞在黎明業的下頜上。
黎明業仍然沒有放鬆他的手臂,展雲飛連續用後腦撞擊黎明業的下領,他的雙足在地上用力的一頓,整個身體猛然向繩圈退去,黎明業的後腰頂在繩圈的圍攔上。
反衝力讓黎明業抱着展雲飛的身體跌到在場地上,展雲飛趁機掙脫了他雙手的束縛,向旁邊連續兩個翻滾,拉開了彼此間的距離。
兩人同時從地上爬了起來,黎明業大吼一聲,全力撲向展雲飛,展雲飛一個靈巧的轉身,黎明業的攻擊頓時落空。
展雲飛使用了一個旋轉的踢腿動作,準確地踢中了黎明業的後腰,黎明業踉蹌着衝到繩圈前,雙手抓住繩圈。
展雲飛緊跟上去,一拳擊中他的左肋,黎明業反手一肘擊中展雲飛的胸口,兩人又抱在了一起,黎明業將展雲飛壓在繩圈上,兩手拉住圍繩。死命的纏住了展雲飛的咽喉。
展雲飛右腳向後踢中黎明業的下陰,疼痛讓對方鬆開了雙手。
展雲飛以最快的速度轉過身軀,膝蓋狠狠的頂在黎明業的下頷上,鮮血和着兩顆牙齒飛濺出來。
展雲飛用右臂托住了黎明業的咽喉,黎明業在展雲飛一連串致命的攻擊下,喪失了反抗的能力,他的身體慢慢癱軟了下去。
「殺死他!「殷太直冷冷的說道,武和雄從腰間掏出軍刀,擲到展雲飛的腳下:「殺了他!」
展雲飛拿起了軍刀,卻放開了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黎明業。
展雲飛他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手中的軍刀閃電般向武和雄擲去,軍刀深深的插入武和雄身邊的柱子,刀柄仍然在不住的顫抖,武和雄的臉色嚇得煞白,他憤怒地大叫了一聲,從腰間掏出了手槍。
殷太直卻伸手握住了槍口,武和雄不解的看着他。
展雲飛用手指向武和雄道:「看着別人在場上亡命廝殺,你是不是打心底感到快樂?你既然這麼喜歡主宰別人的命運,為什麼自己不敢上來?你這個懦夫!」
武和雄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的內心憤怒到了極點。
展雲飛不屑的說道:「除了敢對付失去反抗能力的人,我看不出你還有別的本事!」
應墨驚恐的說道:「飛哥是不是瘋了?他這不是找死嗎?」
李連軍卻搖了搖頭道:「飛哥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那名年輕軍官好像對他很欣賞的樣子。」
展雲飛的確有着自己的打算,不知道為什麼。他感到這個年輕的軍官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繼續在這裏呆下去,就算不凍死,也會被武和雄活活的打死,他必須抓住一切的機會,引起對方的重視。
「我要殺了這個混蛋!」武和雄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殷太直笑了起來道:「武上校終於準備去跟他比試了,這樣也好。讓他見識一下我們交趾**人的威風。」
武和雄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殷太直擺明把自己推到無路可退的地步,現在自己如果再不上去,不但會被殷太直恥笑,就連自己的那幫下屬也會看不起自己。
武和雄下定了決心,向繩圈中走去。
武和雄他雖然看到了展雲飛潛藏的巨大實力,可是仍然相信以自己的能力決不會敗在展雲飛的手下,更何況展雲飛和黎明業的搏殺已經消耗了他大部分的體力。
展雲飛冷冷凝規着武和雄,在過去的三個月中他已經多次領教了對方兇狠的拳腳,對武和雄出拳的方式和力度有着切身的感受,留下的傷痕仍舊清晰可見。
武和雄充滿殺機的怒視展雲飛,他用彼此才能聽清的聲音說道:「我會讓你慢慢的死去!」
當比賽就要開始的時侯,展雲飛卻要求暫停,他轉向殷太直的方向道:「我有一個要求!」
殷太直饒有興趣的看着展雲飛,他微笑着說道:「說出來聽聽!」他曾經在中國留學,中文說得十分標準。
展雲飛道:「如果我贏了,我想面見殷將軍解釋所有的一切!」殷太直點了點頭,他對眼前的中國人發生了濃厚的興趣。
展雲飛和武和雄的決戰終於拉開了大幕,包括展雲飛自己都清楚,這是一場生死命運的賭注,即便是自己贏了,能夠見到殷正元的希望也是微乎其微,可是如果自己輸了,自己和李連軍應墨唯有接受死亡的命運。
武和雄的拳頭重重擊打在展雲飛的小腹上,讓他吃驚的是,展雲飛根本沒有做出躲避的動作。在他擊中展雲飛的同時,展雲飛的方拳也擊中了他的面頰。
李連軍露出激動的目光,他低聲說道:「展雲飛的戰術是正確的!」
應墨有些不解的望向李連軍,李連軍解釋說道:「展雲飛如果憑藉着現在的體力,想攻防兼顧肯定是必敗無疑,所以他放棄了防守!」
應墨的眼晴也是一亮道:「他已經挨過武和雄的多次暴打,一定知道他出拳的方式和力度。」
李連軍點了點頭道:「所以他的挨打能力要比武和雄更強,兩人誰能夠支持到最後,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其時他們不知道展雲飛要想打敗武和雄很容易,但他可不想暴露了自己的全部實力,若不是因為李連軍和應墨這兩位為了他而受了連累的兄弟,展雲飛早就逃離了這裏,他在這裏只不過是不想丟下兄弟!
展雲飛完全放棄防守的打法徹底打亂了武和雄的節奏,兩人的決鬥完全成了一場野蠻而原始的鬥毆。他們彼此的拳腳瘋狂的落在對方的身體上,整個現場變得鴉雀無聲,只聽到拳腳擊中**的聲音。
鮮血從展雲飛的額角、鼻子、嘴唇慢慢的滴落在拳台上,武和雄的左側眉弓的皮膚也被展雲飛的重拳撕裂。他的左側肋骨開始劇烈的疼痛,可能已經被展雲飛打斷。
兩人充滿仇恨的眼光對視着,他們清晰的聽到彼此急促的喘息。武和雄忽然感到一種不出的恐懼,眼前的對手仿佛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他的怒火可以吞噬一切。
展雲飛大吼一聲,一拳向武和雄再度擊出,武和雄也沒有做出躲避的動作,同樣的一拳攻向展雲飛,兩人被對方的重拳打的同時躬下了身體。
然後開始痛苦的喘息,醞釀着新一輪的進攻。
現場沒有一個人說話,殷太直喝了口茶,他放下茶杯的時候,武和雄和展雲飛再次扭打在了一起,兩人出拳的力量和速度都已經明顯的慢了下來。
展雲飛忽然抱住了武和雄的腰部,膝蓋一次一次的頂在武和雄的腹部。武和雄的雙拳狠狠的捶打在展雲飛的後背。
朴玉虹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殷太直怒視了他一眼道:「你想幹什麼?」
朴玉虹支支吾吾的說道:「沒必要為了一個囚犯……」
殷太直冷冷的說道:「竟技場上囚犯和軍人沒有任何的分別!」
武和雄已經沒有力氣揮出他的拳頭,身體癱軟着滑倒在地上,展雲飛推開他的身體,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他依靠着圍繩,發出一聲瘋狂的咆哮。
兩名士兵拿着武器向他圍攏過來,殷太直忽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去。
殷太直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三個中國人我要定了!」
展雲飛舉起了他的拳頭,但在他聽到殷太直的話後,眼中現出一分光彩,然後他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持下去,沿着圍繩緩緩的跌倒在地上。
祁成業設計加害展雲飛後,他的內心始終處於一種極度的不安中,排骨雖然帶來了展雲飛三人的死訊,可是他仍然擔心展雲飛在離開台島之前留下了後招,畢竟展雲飛握有他的很多證據。
在祁成業忐忑不安的心情渡過了整整三個月以後,他才慢慢的放下心來,看來展雲飛將他們之間的秘密並沒有告訴其他人。
祁成業他想起上次的傣夷國之旅除了展雲飛以外,同行的還有洪建春和孔維舟,洪建春雖然己經死於仝海峰的槍下,可是孔維舟仍然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祁成業正想去對付孔維舟的時候,孔維舟竟然主動來拜訪他。
現在的孔維舟早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他現在的身份是ssg工程總負責人,夢潔集團總經理,和白玉騏梁祥宗之間的合作正處於最為融洽的時侯。
時至今日,每一個人都清楚在展雲飛的經濟崩盤中孔維舟充當了怎樣的角色。
在祁成業的眼中,孔維舟和展雲飛有着極為類似的一面,他們都是善於把握機會的年輕人。
孔維舟開門見山的說道:「我這次來台島就是想詢問展雲飛的消息!」
祁成業狡黠的笑了笑道:「孔先生這是哪裏話來,我從來都不跟作奸犯科的人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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