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話落地,我眸中殺意驟起,腳下瞬間發力,猛地一腳踢向他的下巴。
這一腳帶着雷霆萬鈞之勢,「砰」的一聲悶響,馬慕容的下巴遭受重創,腦袋不受控制地後仰。
緊接着,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從他口中發出,幾顆牙齒裹挾着血水,瞬間飛出,零零散散掉落在地,在血泊里濺起微小的血花。
我本可以直接殺死他,但一想到張龍飛他老婆和女兒的慘狀,我便怒火中燒。
於是決定要好好的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我揪起馬慕容的衣領,將他殘破的身軀狠狠往牆上一甩。
「砰」的一聲,牆面簌簌掉灰,他癱倒在牆角,大口喘着粗氣,眼神里只剩恐懼。
「就這麼死太便宜你了。」
我咬着牙,一字一頓說道,跨步上前,一腳重重踩在他受傷的膝蓋上,鋼牌深陷,疼得他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還記得在皖省的那對母女嗎?」
我蹲下身,攥緊他的頭髮,迫使他與我對視。
「你居然讓他老婆和女兒被侮辱致死,你簡直就是個畜生!」
提及此事,我的眼眶泛紅,手上不自覺加力,馬慕容頭皮滲血,拼命搖頭。
我掏出匕首,刀刃在燈光下寒光閃爍,貼着他的臉緩緩划動:
「你不是愛玩陰的嗎?今天,這些手段都加倍奉還給你。」
說罷,我手起刀落,精準挑斷他手筋腳筋,馬慕容慘叫到嗓子幾近撕裂,冷汗、血水浸濕了衣衫。
屋內死寂一片,唯有馬慕容粗重又壓抑的喘息聲。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盈得近乎悄無聲息的腳步聲,宛如一片羽毛輕輕拂過地面,在這滿是血腥味兒的緊張氛圍里,卻像一記重鼓敲在我心上。
我瞬間警醒,眼神一凜,動作麻利又悄聲地一把揪住馬慕容的衣領。
像拖麻袋似的,把他迅速藏到沙發後面,順勢一腳踩在他背上,讓他動彈不得、也出不了聲。
緊接着,我身形緊繃,如蓄勢待發的獵豹,靜靜地望着門口,周身散發出冷峻肅殺的氣場。
我的右手緩緩垂落身側,緊緊攥住一記鋼牌,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鋼牌的邊緣都嵌入掌心,尖銳的疼痛讓我愈發清醒,以防任何意外突發。
我心底殺意翻湧,暗暗發誓。
馬慕容只能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在這!
任誰也別想救他,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不一會兒,門縫緩緩拉開,一道纖細身影警惕地側身進入房間,腳步輕緩,每一步都帶着試探。
來者先是探出腦袋,快速掃視一圈,當目光觸及到我時,我緊繃的心這才鬆了下來,暗暗舒了口氣。
來者正是小朵,小朵看到我,她面色一喜,嘴角上揚,眉眼間儘是安心。
可下一秒,視線掃到地上蜿蜒的血跡、散落的牙齒與殘碎物件,眼中瞬間顯露着一絲疑惑,眉頭輕皺,輕聲問道:
「剛剛有戰鬥?」
我沖她微微頷首,簡短又肯定地回應:
「嗯,找到馬慕容了,就在沙發後面。」
說話間,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腳下,眼神里閃過一絲狠厲,腳下稍稍用力,馬慕容悶哼一聲,引得小朵快步湊近。
馬慕容只能「嗚嗚哇哇」的叫着,口齒不清。
小朵蓮步輕移,瞬間來到馬慕容身前,身姿輕盈卻透着凌厲,如暗夜鬼魅。
毫無預兆地,一把匕首不知從何處「嗖」地現身,寒光似夜空中乍現的冷電,剎那間划過空氣。
「噗」的一聲悶響,匕首精準無誤地扎進馬慕容的肩頭,他瞪大雙眼,眼球幾乎要爆開,扯着嗓子又是一聲悽厲慘叫,劃破屋內令人顫慄的寂靜。
回想起小嬋母女的遭遇,我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我沒告訴小朵他們母女倆具體的死法,只是紅着眼、咬着牙,簡明道出是馬慕容的手筆。
要是小朵知曉這般慘狀,以她的火爆性子,馬慕容的處境必定比眼下還要慘烈。
非得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嘗遍世間酷刑不可。
變故突生,寂靜被打破,一陣雜亂匆忙的腳步聲從門外迅速傳來,還伴隨着手電筒刺眼的強光,在屋內晃來晃去。
光線透過門縫,似奪命追魂的利箭。
我和小朵迅速對視一眼,目光交匯,一切盡在不言中,默契地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我心一橫,奪過小朵手中的匕首,高高揚起,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刺下。
「嗤」的一聲,匕首直直沒入馬慕容的心臟,他身子抽搐幾下,徹底沒了動靜。
緊接着,我和小朵仿若什麼都沒發生過,臉上不見絲毫波瀾,緩緩起身,拍了拍衣角並不存在的灰塵,身姿悠然,漠然地走向門口。
腳步不緊不慢,配合得恰到好處,好似兩個閒逛完畢的食客。
這時,幾個執法人員魚貫而入,為首的身形高大健壯,一臉嚴肅。
我面色平靜如水,心跳卻在嗓子眼砰砰亂跳,臉上卻不露分毫破綻,鎮定說道:
「我們這裏沒有發現嫌疑人的身影,往前搜搜看吧!」
我的聲音平穩,沒有一絲顫抖。
為首的人上下打量我們一番,沒看出異常,便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徑直往下個包間中尋找。
待他們身影消失在拐角,我給小朵使了個眼色。
兩人仿若兩道輕煙,趁着眾人注意力全在包間搜尋時悄然離隊,貓着腰、放輕腳步,貼着牆根一路小跑,順利離開了餐廳。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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