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後,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那個奢華的高檔餐廳。
走在路上,清晨的陽光灑在身上,卻驅不散我腦海中與岑小姐對話的餘音。
那些話語就像一團亂麻,在我的思緒中不斷纏繞。
既然岑小姐要出售貴賓廳,而且是三大幫派都參與其中,這種局面無疑是一觸即發的火藥桶,暗地裏必然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般的鬥爭。
這其中或許隱藏着我們苦苦追尋的線索,比如蔡賓語的蹤跡。
我暗自思忖,我們是否可以巧妙地在這潭渾水中橫插一腳,藉機探一探蔡賓語到底在哪邊呢?
可這無疑是一步險棋,稍有不慎就可能滿盤皆輸。
這樣做會不會過早地引起對方的警覺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自嘲地搖了搖頭,不對,從剛下飛機的時候,我們好像已經引起對方的注意了,現在的情況就像走在鋼絲上,每一步都必須萬分小心。
我一邊走,一邊沉浸在這些複雜的思考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的異常。
突然,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從我的身旁閃過,緊接着與我擦肩而過的這個路人猛地轉身,毫無徵兆地一拳朝着我的面門揮來。
那拳風呼嘯,帶着凌厲的氣勢,若是被擊中,恐怕我這張臉就得開花了。
好在我多年練就的本能反應夠快,身體像是彈簧一般瞬間半蹲下去,輕鬆地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拳。
我目光一凜,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緊接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起快速反擊,我的手如閃電般探出。
雙指夾着早已準備好的刀片,在陽光的照耀下,刀片寒光一閃,如同一道致命的光線。
隨着一聲慘叫,他的幾根手指應聲而斷,鮮血如噴泉般湧出,灑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那傢伙捂着受傷的手指,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痛苦,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般瘋狂向後逃竄,嘴裏還不停地發出悽厲的叫聲。
我原本想追過去,弄清楚他到底是受誰指使,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麼簡單。
果然,當我剛要起身追趕時,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從身後傳來。
我緩緩轉過身去,只見一名男子站在那裏,他手裏拿着一瓶牛奶。
悠閒地咬着吸管,嘴角掛着一絲冷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敵意,就那樣直直地看着我。
在他的身旁,還站着幾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打手,那些打手一個個摩拳擦掌,眼中閃爍着兇狠的光芒,仿佛一群餓狼盯着獵物一般。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說道:
「馬慕容,你眼線還真多呢......」
我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馬慕容冷冷笑道:
「好好的大陸不待,居然闖入我的地盤,挺好的,省的我花錢找殺手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張狂和自信,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我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回應着: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我的話語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此話一出,馬慕容頓時兩眼一瞪,像是被激怒的公牛,他猛地朝着我扔出手中的牛奶瓶。
那牛奶瓶帶着他的憤怒,如炮彈一般朝着我飛來。
我微微側身,身體如靈蛇般靈活,輕鬆地給躲了過去。
也就是在牛奶瓶摔碎在地上的瞬間,玻璃碎片四濺,發出清脆的聲響,他身旁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打手們便如洪水般一擁而上,朝着我撲了過來。
他們張牙舞爪,帶着濃濃的殺意,一場激戰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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