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手如餓狼撲食般朝我湧來,我握緊拳頭,側身躲過迎面一人的直拳,同時飛起一腳踢向旁邊一人的腹部。
但他們人多勢眾,一人倒下,更多的人圍了上來。
一個打手從背後偷襲,一記重拳打在我的背上,我向前一個踉蹌,還沒穩住身形,正面又有兩人同時出拳,我只能交叉雙臂硬抗,強大的衝擊力震得我雙臂發麻。
他們配合默契,攻擊一波接着一波,毫無間隙,我逐漸有些力不從心,身上也挨了好幾下重擊。
突然,一個打手掏出了一把匕首,在陽光下閃着寒光,朝着我的胸口刺來。
我拼盡全力往旁邊一閃,匕首劃破了我的衣服,在我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血痕。
此時,另一個打手趁機一腳踢在我的膝蓋上,我單膝跪地,瞬間陷入絕境。
他們的攻擊越發兇猛,我感覺自己的體力在迅速流失,死亡的陰影籠罩着我。
就在這命懸一線之際,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鬼魅般閃現。
這道瘦弱的身影是剛加入隊伍不久的陸斌!
他如戰神降臨,手中的短棍舞得虎虎生風。
只見他一個箭步沖入人群,手中短棍精準地打在一個打手的手腕上,隨着一聲慘叫,那打手手中的武器掉落。
陸斌緊接着一個橫掃,將周圍幾個打手逼退。
他一邊戰鬥,一邊朝我喊道:
「初六爺,堅持住!」
他的出現讓我重新燃起了鬥志,我強撐着站起身來,和陸斌背靠背,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戰鬥。
陸斌的加入讓戰局瞬間扭轉,那些打手們雖然人數眾多,但在陸斌凌厲的攻勢下,開始節節敗退。
然而,馬慕容卻在一旁冷眼旁觀,他的臉色鐵青,根本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在激烈的打鬥中,我和陸斌拼盡全力,與這群如狼似虎的打手們展開殊死搏鬥。
我們相互配合,拳腳並用,身上雖然已經多處掛彩,但眼神中的堅毅從未消失。
眼看着我們就要突破這重重圍困,馬慕容臉色一沉,他深知再糾纏下去局勢可能對他不利,於是毫不猶豫地轉身朝着一旁停靠的黑色轎車奔去。
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狼狽,但那眼神中的陰狠卻愈發濃烈。
在即將上車之際,他扭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笑容,大聲說道:
「初六,我還會有更大的驚喜送給你,等着吧!」
那聲音帶着刺骨的寒意,如同一條冰冷的毒蛇在空氣中遊走,鑽入我的耳朵,讓我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說完,他便迅速鑽進車裏,伴隨着一陣劇烈的引擎轟鳴聲,汽車揚起一片塵土,疾馳而去。
等我們好不容易突破出來,周圍已是一片狼藉。
打手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四周,有的捂着被打傷的腹部,痛苦地蜷縮成一團。
有的臉上滿是鮮血,在地上掙扎着想要爬起來。
他們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戰敗的哀歌。
我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地望着馬慕容離開的方向。
陽光灑在我的臉上,映照出我臉上的血跡和汗水,更凸顯出我此刻冷峻的神情。
我知道,馬慕容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他所說的「驚喜」必然是更加殘酷的陰謀。
一旁的陸斌滿臉擔憂地看着我的傷口,那些傷口還在不斷滲血,衣服已經被染得通紅。
他皺着眉頭,眼神中充滿關切地問說:
「初六爺,你沒事吧?」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剛剛激烈的戰鬥讓他也消耗巨大。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着傷口的疼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小傷而已,走吧,回酒店。」
說完,我便邁着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儘管身體已經十分疲憊,但我的心中卻燃燒着對接下來挑戰的鬥志。
陸斌見狀,趕忙跟上我的腳步,我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逐漸遠去,只留下那群還在哀嚎的打手。
回到酒店後,我和陸斌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房間裏瀰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刺痛的感覺讓我時刻保持清醒,馬慕容的威脅如影隨形。
就在這時,我的房門被敲響。
陸斌看了看我,我微微點頭。
隨後陸斌走到門口看了看貓眼,發現門外的人是小朵,打開門後,小朵看到我在處理傷口。
立馬小跑到我身邊,滿臉心疼的看着我問道:
「小六子,這是怎麼回事?」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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