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語氣中帶着幾分凝重,大家聽了我的話,都陷入了沉思,車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為啥啊?他們好像也不缺人吧?」
洪爺皺着眉頭,滿臉困惑地撓着頭問道。
他那寬厚的手掌在腦袋上胡亂地抓了幾下,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似乎對這背後複雜的局勢摸不着頭腦。
「他們只是不缺沒什麼大用的人,但很缺我們這種江湖經驗足,能夠解決後患的打手。」
我微微皺眉,緩緩地說道。
我的眼神有些凝重,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天合那些人的面孔和他們看似不經意卻別有深意的舉動。
一說到這,我便愣住了。
思緒像是脫韁的野馬,瞬間飄回到過去。
我的心裏不由得一陣感慨,那些曾經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記得我原本只是一個混跡賭場出千的一個小老千。
在那五光十色卻又魚龍混雜的賭場裏,我每天都在為了生存和那一點微薄的利益而耍着小聰明。
我像一隻在黑暗中覓食的老鼠,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賭場的打手和那些江湖老手的眼睛,只為了能在牌桌上多贏幾把,多換得一些籌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我在尋找父親真相的局裏,一步一步地陷入了錯綜複雜的江湖紛爭。
在這個過程中,我見過了無數的陰謀詭計、血雨腥風。
為了活下去,為了揭開父親死亡的真相,我不得不逼着自己成長。
我從那些殘酷的經歷中學會了自保的手段,每一次的受傷、每一次的背叛、每一次的死裏逃生,都成為了我在這江湖中立足的寶貴經驗。
「真是世事無常啊......」
曾經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捲入這樣一場關乎生死和江湖勢力的巨大漩渦之中。
這一路走來,有太多的艱辛和無奈,而未來的路,依舊充滿了迷霧和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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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合,辦公室。
潘傑和李浩正抽着煙相對而坐,白織的燈光在煙霧中搖曳,映照出兩人略顯凝重的臉龐。
李浩緩緩地呼出一口煙霧,那白色的煙霧在空氣中盤旋升騰,模糊了他的面容。
他眉頭微皺,看向潘傑,帶着一絲擔憂地問:
「傑哥,咱這不好吧?要是小天知道了不得生氣啊?」
他的聲音低沉,在這靜謐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每一個字都飽含着對未知後果的憂慮。
潘傑眉頭緊鎖,深深地嘆了口氣,修長的手指輕輕彈了彈煙灰,煙灰簌簌地落下,如同他此刻紛雜的思緒。
他緩緩回道:
「沒辦法啊......我們需要像黃鹿鹿這樣的頂級打手。現在的局勢你也清楚,沒有強有力的幫手,我們很難在這江湖中立足。反正主意是我出的,到時候責任推到我身上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似乎已經做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
「況且咱們現在的位置很尷尬,前有白山後有彭權,兩人對我們虎視眈眈的......」
潘傑接着說道,他的目光變得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這重重迷霧般的局勢。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這沉悶的空氣中。
李浩微微點頭,他理解潘傑的無奈和決心。
他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煙頭在黑暗中閃爍着微弱的紅光,像是黑暗中僅存的一絲希望。
「你說他們不會識破你的想法吧?」
李浩輕聲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不知道,這得看他們的腦子了。」
潘傑話音剛落,手機那突兀的鈴聲突然響起,在這安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
看着上面閃爍的號碼,李浩下意識地問:
「誰啊?」
「跟他們去北省的打手。」
潘傑一邊說着,一邊按下了接聽鍵。
接通電話之後,電話那邊傳來打手有些急切的聲音:
「老闆,在撤離的時候,那個賭場的經理問我們是誰的人,那個初六說是我們天合。」
「行,我知道了。」
潘傑平靜地回答道,然後掛斷了電話。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只是這微笑中卻夾雜着無奈,他緩緩地說道:
「看來,對方已經識破我的想法了......」
他靠向椅背,眼神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着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愈發複雜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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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人數日益下滑,心態蚌埠住了,哭暈在廁所。)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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