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則順手拿起一旁的拐杖,這拐杖看似普通,實則是精鋼打造,頂端還鑲嵌着尖銳的金屬。
他猛地一掃,幾個靠近的打手被打倒在地,拐杖划過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
他每一次揮動都帶着強大的力量,那些敵人一時間難以靠近。
我們且戰且退,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又充滿力量。
我看準時機,一個箭步沖向一個缺口,那裏有兩個敵人正準備包抄我們。
我身形如電,使出一套凌厲的八段錦,拳風陣陣,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為我們開闢出了一條短暫的退路。
洪爺緊跟在我身後,他用拐杖擋住了從側面襲來的攻擊,那拐杖與敵人的武器碰撞在一起,濺出點點火花。
我們不斷地利用賭場中的障礙物,桌椅、欄杆都成了我們抵擋敵人和反擊的工具。
在這混亂的戰場上,我們就像兩隻困獸,但卻有着無比堅定的信念,一定要衝出這重重包圍
我們的體力在持續的戰鬥中逐漸消耗,敵人卻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湧來。
儘管我們拼盡全力,但對方人多勢眾,包圍圈在不斷縮小,危險的氣息愈發濃重。
就在我們感覺快要被這股黑暗完全吞噬的時候。
突然,賭場的大門被一群人衝進來,是天合的打手們!
他們如天兵天將般沖了進來,喊殺聲震天。
他們手持各種武器,有的拿着長刀,在燈光下閃爍着寒芒,有的揮舞着鐵棒,虎虎生威。
他們的加入瞬間改變了局勢,賭場的打手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
天合的一個頭目高聲喊道:
「兄弟們,上!救他們出去!」
眾人齊聲響應,向着敵人最密集的地方衝去。
一時間,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我們眾人見狀,也燃起了新的鬥志。
我撿起地上的一根斷裂的桌腿,當作臨時武器,再次沖入敵陣。
洪爺則和天合的幾個高手背靠背,一起對抗周圍的敵人,他的拐杖舞得密不透風,每一下都能準確地擊中敵人的要害。
在天合打手們的掩護下,我們開始向賭場的出口艱難推進。
敵人雖然慌亂,但仍然拼死抵抗,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我們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掛了彩,但都是小傷,眼中的堅定也從未消失。
不多時,我們一路狂奔,終於跑出了賭場門口。
此時,身後的喊殺聲逐漸遠去,那些原本窮追不捨的打手們已經被我們甩開,沒幾個還能繼續跟上來了。
大家都氣喘吁吁,身上帶着不同程度的擦傷和淤青,但眼神中都透着劫後餘生的慶幸。
就在這時,那名看似賭場經理的人,邁着沉穩的步伐從賭場裏緩緩走了出來。
他站在賭場那金碧輝煌卻又透着幾分陰森的門口,身姿挺拔,一身筆挺的西裝沒有絲毫凌亂,與我們這群狼狽不堪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們,眼神中仿佛有實質般的寒意,猶如兩把銳利的冰刀,似乎要將我們看穿。
他緩緩開口問道:
「不知道閣下是誰的人,我們賭場又如何招你惹你?」
那聲音低沉而威嚴,在這寂靜的街頭迴蕩,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然後淡然地回了句:
「京城門頭溝,天合。你們前些天扣了我們的貨,來拿點利息!」
我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每個字都像是一顆石子,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激起層層漣漪。
說完,我大手一揮,那動作帶着一種決然和霸氣。
打手們心領神會,迅速有序地鑽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車。
一時間,汽車的引擎轟鳴聲響起,車隊浩浩蕩蕩地朝着京城的方向駛去。
車輪揚起的塵土在身後瀰漫,像是一條長長的尾巴,見證着我們的離去。
在車上,老黑滿臉疑惑地看着我,撓了撓頭,不解地問我說:
「初六爺,為啥你剛剛說我們是天合的人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我的這個舉動感到十分困惑。
我望着車窗外不斷閃過的風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回道:
「這潘傑雞賊着呢,我們看似還人情,實際上他把我們當槍使,想把我們拉上天合的船。
這次賭場的事,不過是他計劃中的一環,我們可不能輕易就被他算計了,得留個心眼兒啊。」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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