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明亞的手不老實的在天宮玄身上遊走。
天宮玄無論她怎麼撩撥,自巍然不動,閉上眼睛睡覺。
與一雙冰涼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面,蘇麻的感覺一陣比一陣強烈,依舊紋絲不動。
東明亞有些氣餒,耷拉着腦袋,下巴墊到天宮玄的胸口。
撒嬌道:「哎呀,師尊,我都這樣啦,你還能忍呀。」
天宮玄咸不淡的回答:「能。」
東明亞:「」
她向來遇到困難都會迎難而上,尤其是在撩撥天宮玄這方面頗有心得。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堵住了天宮玄的唇,學着平時接吻的樣子,輾轉反側。
柔軟濕潤的觸感,天宮玄忍得難受,可他還是不動聲色,任由東明亞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
終於,東明亞沒有在亂動了,趴他在他身上,緊的抱住他。
委屈的像只受傷的小鹿。
嘟囔道:「師尊,你還在生氣嗎?」
天宮玄沒有回答,他確實有些生氣,但不是氣東明亞,氣東明雅那樣輕易就放棄了他。
太在意了,太愛東明亞了,至於到此刻,他還在想,如果不是自己的堅持,他們之間就再也回不去了。
東明亞也發現了這一點,雖然他知道就算天宮玄生自己的氣,也不捨得給自己甩臉色,依然會對自己呵護備至,只是會壓抑在心裏,暗暗跟自己較勁。
今天的事情,她自認有愧於天宮玄,此刻天宮玄就是這個態度,就更加自責了,有種想要說清楚的衝動。
「師尊,你別生我的氣好嗎?」
「別生氣了。」
天宮玄聽着這些話,從內燒到外,像被架在火上炙烤。
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一連說了好多遍,天宮玄睜開雙眼,用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後腦勺。
一道低沉輕微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為師知道了,不怪你了。」
東明亞猛地抬頭與之對視,此時,月光從窗戶照進來,恰好照在兩人臉上,剛好能視物。
然後東明亞就看見,天空雪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裏,泛着點點波光。
死死的盯着他,當它密不透風的網絡進自己的世界,有一種看着獵物逃不出手掌心的閒適和慵懶。
這個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
連忙撐起身體,想要逃。
「那個,師尊,既然你答應我不生氣了,那我就回去睡啦。」
然而下一秒,就被天空玄抓住手,一用力拽了回去。
毫無徵兆的撲進他懷裏,緊緊相貼。
危險的氣息縈繞在空氣里,雖然知道此危險,非彼危險,可動物的本能還是驅使着他下意識想要掙扎。
然而,天宮玄根本不給他這個,雙手死死的抱住她的腰,將人困在雙臂之間。
「師尊。」
她被勒的有些喘不過氣,輕聲喚道。
天宮玄嘴角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明兒,雖然為師不怪你了,可你今日確實傷了為師的心。」
東明亞有些愣愣的回答道:「那,那師尊要怎樣?」
「做錯事了,當然要接受懲罰。」
東明亞想起了,剛開始和天宮穴相處的那段時間,當時他們之間還只是單純的師徒關係,做錯事了,天宮玄就會打他板子。
於是手下意識的抬起來,乖乖的伸到天宮玄面前。
「那,師尊你打我板子吧。」
天宮玄握住她伸過來的手,邪魅一笑,然後放到唇邊輕輕吮吸。
「這一次,不打手心。」
東明亞更懵了,知道為何身體燥熱不堪,臉頰脖子皆泛着潮紅。
「那,打什麼地方?」
天宮玄都回答,而是將放在腰上的輕輕往下移了移。
東明亞:「」
「打這裏。」
天宮玄話音剛落,抬頭堵住了她的唇。
翌日,東明亞覺得腰酸背痛,尤其是後面,走路都有些不穩。
東明鳶那個大早,拉上他一起去沙灘上撿貝殼。
小時候,東明亞就總是拉着東明鳶到海灘邊玩。
或是撿撿貝殼,或是捉捉魚蝦,再或者是躺在海浪上,被海浪推來推去,那是躺在雲朵上一樣。
兩人許久未見面,一直玩到了傍晚。
東明亞心裏掛念着天宮玄,想着早些回去,可小姑娘一直纏着他再玩一會兒。
東明亞耐心的說:「好了,今天已經玩很久了,姐姐,又不是馬上就要走,明天後天還有許多許多天姐姐都能陪你來玩,我們今天先回去好不好?」
東明亞似乎在猶豫什麼,耷拉着腦袋。
倔的很,抱着她的腿就不走。
「我不管,我還沒有玩盡興嘛。姐姐你真壞,不陪我多玩一會兒,再玩一會兒嘛,就一會。」
東明亞被她拖着走不動路,我想把它從自己腿上弄走,結果小姑娘今天力氣出奇的大,怎麼也掰不開。
她佯裝生氣:「鳶兒,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突如其來的疑問,東明鳶一激靈,險些表現出來。
連忙找補:「我就是這樣的呀,你離開了這麼久,我變了,不是很正常嗎?」
她自小就粘着東明亞,這樣說,有種賭氣的感覺,東明亞一下就軟了下來。
耐心的說:「好了,是姐姐的錯,姐姐不開離開那麼久,不過今天真的有些晚了,咱們先回去吃飯,怎麼樣?」
「我不要。」
她還是一副怎麼都不打算妥協的樣子。
「你難道不餓嗎?」
東明鳶肚子咕嚕咕嚕叫了一陣,東明亞微微一笑,正要把人帶起來回去,下一秒,對方卻說:「不餓,一點也不餓,我還不想回去,姐姐也不能回去。」
「為什麼?」
出來了一天,東明亞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也能明顯看見,東明鳶已經很累了,眼睛止不住的打顫,為什麼偏偏不肯回去呢?
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
有些焦急的問道:「鳶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姐?」
東明鳶幾乎想都沒想,就止不住的搖頭。
這讓東明亞更加確信發生了什麼事。
不讓自己回去
發生了大事
忽然,她只覺得猶如五雷轟頂,大腦一片混沌,渾身血液都仿佛凝滯了。
眼前陣陣發白,好半晌才穩住身形。
「鳶兒,告訴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和天宮玄有關?是不是父王母后把他怎麼樣了?」
東明鳶被她現在的樣子嚇得雙手一松,止不住的搖頭。
「是的,姐姐他他沒事,不是父王母后,真的不是,也不是讓他們我拖住你的。」
東明亞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差點兩眼一黑暈倒過去。
他現在必須馬上趕回去。
東明鳶畢竟是個小姑娘,方才東明亞知道發生了什麼,還能溫柔的跟她耗這,此刻,心裏一心想着天宮玄,一用力直接將人抱在懷裏,不顧她的掙扎往回趕去。
回到鮫皇宮,衝到天宮玄的房間,裏面空無一人。
她又跑遍了整個鮫皇宮,還是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於是她便發了瘋的逮着人問,宮人們她的樣子嚇得話都不敢說。
東明亞無奈,蹲下身看着東明鳶,懇求她能告訴自己。
但又擔心嚇壞小孩子,還是克制着語氣,也算溫柔。
「鳶兒,快告訴姐姐,他們把天宮玄帶去哪?究竟要幹什麼?」
東明鳶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姐姐,大腦還處於發懵的狀態,她只知道,父王母后讓自己拖着姐姐,不知道他們究竟要把天宮玄怎麼樣。
愣愣的搖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東明亞又問了幾遍,她的回答還是我不知道,因為着急,她有些惱,忍不住吼了一聲。
「你快說,到底在哪?」
這一吼,小姑娘嘩啦一聲哭了出來。
委屈巴拉的擦着眼淚:「嗚嗚嗚,不要你了,不是我姐姐,你走開,我不要你了。」
雖然此時她心裏很着急,可聽到這些話,心裏還是像被扎了針,痛感陣陣傳來。
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俯下身,把小妹妹摟進懷裏。
「對不起,鳶兒,姐姐,剛才太着急了,不是故意要吼你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東明鳶被這麼一安慰,漸漸平復了心情,也止住了眼淚。
不停的打着哭嗝。
東明亞又溫柔的問她:「可是姐姐現在真的沒辦法了,他對也很重要,很重要,真的。姐姐現在很擔心他,父王讓你拖着姐姐,他一定透露過把她帶去了哪?你不要怕,好好的想一想,可以嗎?」
東明鳶問道:「很重要嗎?」
「對,很重要。」
小姑娘又哭着問:「他死了,姐姐也會死嗎?」
東明亞摸了摸她小小的腦袋,堅定的說:「會,沒有了他,姐姐會死。」
東明鳶這才認真想了想,然後說:「我去找父王母后的時候,在門外聽到父王說要把你帶回來的那個人引到引到蒼月淵。」
她有些不確定:「好像是這樣說的,我也沒聽清楚。」
東明亞將她摟進懷裏,抱了抱,然後說:「謝謝你,鳶兒,好好呆在宮裏,姐姐去去就回。」
話音剛落,她就一溜煙消失在原地。
蒼月淵,是鮫州最深的一處汪洋,海水如墨,即便是白天,進入水中也伸手不見五指。
一旦掉進去,光是下垂就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到達最深處。
未知的恐懼感將人包裹,再加上裏面各種各樣的靈獸,簡直是堪比地獄般的存在。
並且,蒼月淵一個最主要的功能———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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