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皇大人,請您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會向您證明,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鮫州,不起明兒的事。」
東明亞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天宮玄。
在她的眼裏,天宮玄清冷的性情,絕對不會像如今這樣卑微的懇求。
如今為了她,他卻做了。
「不需要,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宗門的長老,竟然也會為了小情小愛卑躬屈膝,實在是令人作嘔。」
「不要再糾纏,速速離去。」
鮫皇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東明亞閉了閉眼,再也流不出一滴淚來,悲傷的因子將她包裹,就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浮木,偏偏抓不到。
今天這件事,讓他她一次清清楚楚的認到,原來她的師尊也同樣愛着她,但是比起她的愛,更加深沉。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從來沒有想過,的師尊可以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
她怎麼忍心,再這樣讓他師尊卑微下去。
這一次,她溫柔的走上前,拉過天宮玄的手,溫柔的說:「師尊,我愛你,真的。願我們以後不復相見,我也會永遠愛你。」
天宮玄一把將人摟進懷,緊緊抱住,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很害怕下一秒就會失去。
東明亞像近日,在十七層塔外時一樣,輕輕地的拍了拍他的背。
「師尊,相信我,我們的分開只是暫時的,你先離開好嗎?」
他她的話說的很輕,只有天宮玄一個能人聽到。
天宮玄嘴角微微上,其實心裏很清楚,此一去,他們再無可能。
東明亞的溫柔將他安撫下來,但也清醒了許多。
用一種平靜的語氣問她:「明兒,會忘了我嗎?」
東明亞推開他,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不會,永遠也不會。」
堅定的回答。
天宮玄嘴角扯了扯,這句話變便夠了。
「謝謝明兒,如果你真的會忘了我,我希望慢一點。」
他像是再做最後的告別。
最後,東明亞拉着他的手,親自送他離開。
鮫皇和鮫後不放心,也跟在後面。
他們走的很慢,每一步都無比沉重,互相望着對方,不說話,只是笑着。
他們已經用眼神說了很多。
來到禁制外,天宮玄拿出鮫珠,放到東明亞手心裏。
這一幕恰好被鮫皇和鮫後看到,兩人去世一愣,怎麼也沒想到,東明也會將鮫族的至寶放在天宮玄那裏。
同時,沒了交租掩護的天宮玄身上的我之力一下便暴露無遺。
別人或許看不到,可作為鮫皇,天生就具有天眼,能通過一切障礙,看到事物的本質。
他分明看見,站在東明亞眼前的,赫然是一隻千年白蛟。
鮫皇瞬間屏息凝神,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隻白蛟是上古魔神隕落前的坐騎,在萬年前的神魔大戰中,這隻蛟也跟着一起隕落了。
沒想到白雲蒼狗,物轉星移,白蛟竟然壓制住了身上的邪魔之力,成了謫仙般的一派宗師玄機長老。
鮫皇瞬間露出狡黠的目光。
如果能夠馴化這隻白蛟,為鮫州所用,九州大陸再想對鮫州發起進攻,絕無可能。
屆時,必能保鮫州千秋萬代不受其擾。
鮫皇眼冒晶光,在天宮玄即將轉身離去的時候,真出聲叫住了他。
「等等。」
天宮玄咯噔了一下,轉過身來,卻看見鮫皇正衝着自己友好的微笑。
那微笑裏帶着五分虛偽,三分驚喜,兩分算計。
總之不正常。
天宮玄這些年形形色色的魔鬼怪人見了多了,是下意識的感覺到不對勁,可畢竟是笑着的,想到東明亞,並沒有多想。
只是禮貌的問:「鮫皇大人,什麼吩咐嗎?」
東明亞一顆心又懸了起來,但他有一種很好的預感。
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鮫皇。
鮫皇量克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罷了罷了,我見你們兩情相悅,實屬難得,方才只是在考驗你,而你通過了考驗,本王也不阻止你和明兒在一起了。」
個消息太過突然和驚喜,度秘呀,一瞬間腦子裏被喜悅佔據,根本沒有仔細思考,哪裏不對勁,一個箭步衝上前進了父王懷裏。
「謝謝你,父王。你以為你真的忍心看着女兒和戀愛之人分開。」
鮫後也沒發現異樣,看着這幅畫,心裏也是喜悅的。
她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怎麼反對。
鮫皇拍了拍東明亞:「傻姑娘,父王當然是希望你幸福啦。剛才只不過是在給你未來的駙馬把把關。」
東明亞已經完全沉浸在這種喜悅當中,抱完鮫皇又給了鮫後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後才衝到天宮懷裏。
天宮玄雖然也是喜悅的,是這麼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不自覺就感受到了絲絲危險的氣息。
怎麼會如此突然,而且從鮫皇剛才的反應來看,也不像是考驗。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又對着鮫皇和鮫後承諾了一番。
皆大歡喜。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也還算其樂融融。
連東明鳶感覺到了奇怪,她的父王她是了解的,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而且十分厭惡九州人,怎麼可能會突然同意。
她感覺有貓膩,但是畢竟年紀還小,也不知道天宮玄的真實身份,所以即使有疑慮也想不通。
飯後,東明亞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天宮玄回到天鳳門,兩人來之前就商量過,告知鮫皇和鮫後,再去天鳳門祭拜一下天宮選母親的衣冠冢,我再把他們結成道理的事情告知給身邊的人。
剛說完,鮫皇就不悅道:「呃,這才剛回來,就要離開,你可真是父母的好女兒啊。」
鮫後對此也有些傷心,東明亞外出求學的這兩年,她是真的十分想念。
眼眶微微濕:「明兒,才剛回來,難道就不打算多陪陪我們嗎?這麼着急離開?你是真的一點也不在意為娘的心啊。」
東明鳶因為今天白天才放的狠話,所以沒好意思開口挽留,只是大口大口刨飯,附和道:「就是就是,沒良心的人。」
東明亞這要被她反應逗笑了,天宮玄對是一眼,收回了剛才的話。
「父王母后,還有鳶兒,你們不要生氣,其實這兩年多來,我一直很想念你們的,我只是太高興,想早點和師尊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她說的都是事實,在天鳳門的這些年,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想着家人,不時就要寫封信傳回鮫州。
只是想和天宮玄確定下來,不想有任何不穩定的因素。
只有和天宮玄結成道侶,才會安心。
「那我就再多待幾天。」
鮫後哀傷道:「哎,果然是有了夫君,忘了娘啊。這麼久沒見到,才待幾天。」
東明鳶:「就是就是,沒良心。」
天宮玄微笑着拍了拍東明亞的手,以示安慰。
東明亞知道,他的意思是說要自己想呆多少天就呆多少天,不用顧及他。
他一切都聽自己的。
放心下來後,東明亞才又道:「好,父王母后想要女兒到什麼時候女兒就呆到什麼時候。」
鮫後和東明鳶臉上立馬露出燦爛的笑容,連忙給她加夾菜。
「姐姐,多吃點。」
小姑娘一笑泯恩仇。
連鮫皇都忍不住嘴角上揚。
東明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滿足。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自己父王的笑容有些瘮得慌。
晚上,天宮玄被安排到了客房,在眾人面前,明天只好和他分開。
直到所有人都睡下,她才躡手躡腳的開了天宮玄房間的門,然後小心翼翼的從床尾鑽進了被窩。
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亂動,天宮玄猛地驚睜眼。
他本身也沒有睡着,且對於東明亞的氣息十分熟悉,並沒有過於驚訝。
此時,東明亞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亂動,一會兒碰到他的小腹,一會兒又碰到他的胸前胸,如同隔靴搔癢,把他撓得像火一樣在燒。
夜色中,東明亞的眼睛格外亮,裏面有星星在閃動。
不知道為什麼,分明看不見,天宮卻知道她在笑。
一把抓住他亂動的手,嗓音低沉沙啞帶着一絲絲壓抑的欲望。
「別亂動。」
東明亞這才停下動作,撐起身體,坐在他的腰上。
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你沒睡着啊?」
天宮玄:「不然呢?」
他其實想說,就算是睡着了,被這樣折騰一番,也早就醒了。
東明亞嘿嘿笑了笑,又想使壞。
「我動我的,你睡你的。」
天宮玄啞言。他雖然一直知道東明亞行為跳脫,兩人也已經發生了肌膚之親,卻沒有想到如此跳脫。
畢竟兩人目前的關係,度秘呀,這樣做並無什麼不妥,也不存在說調戲這樣的說法。
他嘆了口氣,輕輕閉上了眼睛。
隨口說了兩個字:「隨你。」
東明亞得到了極大的鼓勵,越發放肆,輕輕俯下身,把臉進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天宮玄被驚的猛然睜眼,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從頭串到底。
「做什麼你?」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虛浮,帶着輕微的喘息。
東明亞嬌柔地說:「是你自己說的,幹什麼隨我?」
她又輕輕咬了一下天宮玄的脖子。
「怎麼玄機長老莫非要言而無信嗎?」
天宮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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