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同學要被氣成許炮仗了。
見溫時晏要走,他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胳膊。
見狀溫時晏微微皺眉。
「你到底想做什麼?」
溫時晏自覺已經把話和他說清楚了,不管招惹齊頌野的代價是什麼,都和許一燃沒有關係。
許一燃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很生氣。
許一燃不是個聰明人,做事喜歡隨心所欲,既然生氣,那就抓着溫時晏的手不放。
「你喜歡齊頌野,那你們隊伍里的那個小omega呢,你和他共用一個機甲,比賽的時候為他擋刀,賽前還收他情書,怎麼,人弄到手之後就要始亂終棄了!」
許一燃話里三分憤怒,三分職責,還有四分感同身受的委屈。
好像被始亂終棄的除了那個小omega還有他這個戰鬥系的alpha。
「是,我就算是始亂終棄又怎麼樣,那是我自己的本事,還是那句話,關你什麼事。」
溫時晏直往許一燃的心窩子裏戳。
「不管是那小omega,還是齊頌野,反正不是你。」
溫時晏一根一根的掰開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
許一燃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溫時晏的手臂上都有指痕了。
脫離了他的掌控之後,溫時晏轉身就要走。
許一燃一個跨步上前,砰的一聲將門撞上,反手將溫時晏摁在了門板上。
溫時晏沒想到他突然發瘋,抬腳就要反擊,但是他一個指揮系的怎麼打得過戰鬥系的,許一燃全身的力氣都壓在溫時晏身上,一條腿卡在溫時晏兩腿之間,溫時晏連反擊都做不到。
「許一燃,你有病啊!」
灼熱又滾燙的氣息夾雜着憤怒撞在他的後頸之上。
這麼近的距離,這樣的姿勢,若換成omega,都可以告他強/奸了。
溫時晏雖然是個beta,但是為了裝alpha,腺體上還是貼了隔絕貼。
許一燃的溫度落在隔絕貼之上,溫時晏甚至能聽到他磨牙的聲音。
「那我呢?」
溫時晏被門板硌的臉疼。
原本只是想逗逗這個人,可現在他真的生出了三分火氣。
說來也是許一燃厲害,他被裴褚翊摁在牆上欺負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生氣。
溫時晏冷笑一聲。
「許一燃,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
「特別像是被人拋棄的狗,招人討厭還不自知!」
「我不管是喜歡omega,還是alpha,反正都不會喜歡你這個死變態!」
溫時晏一如既往的冷嘲熱諷,放在平時,許一燃最多會被他氣的跳腳,但是現在,許一燃本就在氣頭之上,聽到他這樣說,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溫時晏的嘴還在喋喋不休,說着讓許一燃不喜歡的話。
他想要這張嘴閉上。
於是乾脆,一把撕開了溫時晏的隔絕貼。
張嘴就咬了上去。
瞬間,寢室里獨屬於alpha的信息素爆裂開來。
滿屋子的竹香味霸道的湧入溫時晏的身體裏。
這是alpha對omega的標記。
可溫時晏只是個beta,他即聞不到一屋子的信息素,也無法被許一燃徹底標記。
後頸處傳來源源不斷的疼,一股一股異樣的波濤在身體裏涌動,像是有千萬隻螞蟻一起在溫時晏的骨子裏啃咬。
熱浪,撕扯,癢,疼。
溫時晏的聲音再也壓抑不住,從緊閉着的唇齒間湧出。
這一聲,像是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許一燃封鎖得記憶。
被信息素包裹下的許一燃眼紅的嚇人。
他強硬的將溫時晏轉了個個。
溫時晏看着許一燃越發躁紅的臉色,心中咯噔一聲。
就算他再沒有常識也知道。
許一燃這是……
到了易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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