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死一樣的寂靜。
「你說,你要我陪你去練習?」
齊頌野皺眉看着溫時晏,旁邊的兩人也一臉震驚的看着他。
不過白戎看溫時晏的眼神就像是在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來找死了。
而許一燃的眼神就是純震驚。
震驚中又帶着些複雜。
「這是院長交代給你的任務,如果你不願意,那就自己去和院長說吧。」
溫時晏一副就是吃定了齊頌野的樣子,氣的他連最基本的風度都維持不住,噌的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來,氣呼呼的往外走。
他齊頌野竟然淪落到要給人當陪練的地步!
白戎怕齊頌野上頭,真的去和院長硬剛,連忙追出去。
一時間房間裏只剩下溫時晏和許一燃。
溫時晏像是沒有看見許一燃憤怒的眼神,打開光腦,開始編寫自己的訓練計劃。
一個字還沒碼上,光腦就被人強制關機。
一雙手落在他的面前,強行將他的臉扭了過來。
「溫時晏,你到底想做什麼?」
溫時晏冷峻的眉眼淡然的看着許一燃。
「我想做什麼關你什麼事,手下敗將。」
溫時晏啪的一聲將許一燃捏在自己下巴的手拍開。
許一燃氣狠了。
原先他覺得那個和機械人一樣的溫時晏討厭,但是現在這個不冷冰冰,一張嘴就能將他氣出心梗的人更讓他惱火!
「你不要以為贏了學院賽就天下無敵了,齊頌野的格鬥技巧甚至比學院的老師還要優秀,你如此羞辱他,他一定不會在訓練場上放過你。」
許一燃深吸一口氣,將心裏的那團火強行的壓下去。
齊頌野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
溫家沒有權勢,敢讓第三軍團的大少爺當陪練,就算練習中齊頌野真的將溫時晏打出個好歹,學院都不會給溫時晏出頭。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溫時晏好奇的問。
許一燃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
「我,我才沒有擔心你,我只不過是怕你被打死了,會給我們寢室帶來麻煩。」
理由找得過於僵硬,任誰都知道這只是藉口。
偏偏許一燃還梗着脖子,一副自己沒有撒謊的樣子。
溫時晏被他這副蠢樣差點氣笑。
「那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被齊頌野打死的。」
溫時晏單手捲起自己耳邊垂下來的碎發,剛才還帶着冷意的眸子突然多了一絲春情。
像是剛剛融化的泉水,泡着從樹上落下的春芽。
「畢竟,我心悅他,只有這樣才會和他有更多的接觸。」
「至於我好不好,你不是最應該清楚嗎?」
最後一句話的尾音里滿是小勾子,像極了那晚床上的喘息聲。
許一燃眼睛裏暗含擔憂的憤怒瞬間轉變成完全的怒意。
他咬着牙,惡狠狠的瞪着溫時晏。
「你要藉此機會勾引齊頌野!」
溫時晏看着氣急了的樣子,輕笑一聲。
「什麼叫做勾引?以我的手段,我們只會是兩情相悅。」
最後四個字,溫時晏一字一頓,一邊說,一邊伸出白蔥般的手指戳着許一燃的胸口。
「所以,許同學,你不用擔心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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