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燃,你給我清醒一點!」
溫時晏恨不得現在就給許一燃套麻袋打暈。
這裏可是學院宿舍,外面人來人往的都是同學,如果真的在這裏發生什麼,溫時晏這張臉也不用要了。
易感期,那可不是一小時,一天,不出意外的話要整整七天。
他都不敢想,要是這七天在這裏過,等許一燃醒了,是自己先死在床上,還是許一燃先死在他的手下。
「溫時晏。」
許一燃已經完全聽不進去溫時晏的話,他眼睛通紅,像是只發了狂的野獸,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獵物,露出獠牙,只等着一擊下去,將這隻獵物抽筋扒皮,吞入腹中。
溫時晏知道他現在聽不懂人話,一巴掌扇在許一燃的臉上,趁着他被打懵了空隙,反身掙脫桎梏。
alpha會經常備着抑制劑,就是怕突發易感期。
原主雖然是個beta,但是為了偽裝成alpha,宿舍里也放了抑制劑。
在哪裏?
在哪裏啊!
溫時晏感覺自己就像是和一頭餓了一個月的狼關在一個籠子裏,易感期的alpha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就是瘋子。
一道勁風閃過,溫時晏慌忙閃躲,精鐵做的床架,硬生生的被許一燃打出了凹痕。
這一拳要是落在人的身上,肋骨至少得折三根。
「在這裏!」
溫時晏終於在即將被許一燃抓到的時候找到了原主放起來的抑制劑。
來不及多想,連忙撕開抑制劑的包裝,在許一燃再次攻擊過來的時候,一針毫不留情地扎在了他的腺體上。
藥水推進身體裏,許一燃身上都高熱好像散了些。
「許一燃?」
溫時晏試探的喊。
「你……你怎麼樣?」
溫時晏其實想轉身開門就跑。
但是被野獸盯上的時候,跑是最愚蠢的決定。
兩人保持一個動作好久沒動。
等到許一燃眼睛裏的紅血絲慢慢退下之後,溫時晏這才鬆了口氣。
他緩慢的從地上站起身,一點一點的往門口移。
就在他馬上就要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突然一股熱浪撞在了他的身後。
「嗯!」
溫時晏猝不及防的被撞了一下,鼻子撞在門板上,生理性淚水瞬間從眼眶中湧出。
被人像是鹹魚一樣翻了個個,許一燃看着他濕漉漉的眼睛,伸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淚。
「許一燃,我知道你清醒了,別給我裝。」
溫時晏話剛說完,許一燃竟然低頭,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嘶!」
疼。
太疼了!
比咬在嘴上的時候疼多了。
他費勁的想要推開許一燃,但是許一燃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越推,許一燃抱的越緊。
不是打了抑制劑了嗎?
應該恢復清醒才對啊!
怎麼感覺不像是打了抑制劑,倒像是帶了變傻劑。
原本就不聰明,現在更傻了!
溫時晏在拉扯中艱難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抑制劑盒子。
媽的!
過期一年了!
這玩意不會有副作用吧!
眼瞅着許一燃就要扒他的褲子,溫時晏頭皮發麻。
「許一燃,這裏是宿舍,不可以!」
溫時晏的話說完,沒想到許一燃真的停下了動作。
那雙雖然不紅,但還是和狼狗一樣的眼睛惡狠狠的盯着他。
「不在這裏,就可以了嗎?」
溫時晏一噎,沒想好要怎麼回答。
許一燃沒有得到回答,剛剛停下的手又開始扒溫時晏的褲子。
溫時晏的作戰服都要被撕裂了!
「是,不在這裏就可以!」
不管之後怎麼樣,先將人糊弄住再說。
許一燃清醒的時候床技差的都讓他腰差點折了。
現在許一燃不清醒,而且易感期至少持續七天。
這buff疊下來,溫時晏還能喘氣兒都算他身體好。
只要先讓人停下來,溫時晏就能找機會出去找到抑制劑。
實在不行還能讓同學聯合將他制服,一起送到醫務室。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是個高維世界。
所以許一燃從光腦里變出飛行器,並將他強行塞進飛行器里時,溫時晏甚至在想,易感期能開飛行器嗎?
飛行器的目的地是家酒店。
全程溫時晏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許一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許一燃一手攬着他的腰,表面上完全看不出差錯的開了房。
如果不知道許一燃現在的身體燙的和火爐一樣,溫時晏都以為這人在誆他。
「小姐,麻煩給我盒抑制劑。」
溫時晏抓緊機會連忙說。
前台小姐愣了一下,她看着兩人都不像是在易感期的樣子,剛準備幫溫時晏下單,許一燃的手就摁在了溫時晏的手背上。
「抱歉,我們不需要。」
許一燃強行靠在溫時晏的懷裏,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你什麼樣我都能接受。」
溫時晏:……
溫時晏:!!!
接受你大爺!
溫時晏這才看見,他在信息登記表上寫的是omega!
前台小姐姐一副你們感情真好的樣子目送他們離開,對着溫時晏求助的眼神,還不忘好心提醒。
「先生,我們酒店的計生用品比市場價便宜哦,如果您覺得不夠用,只需摁下床頭的按鈕,我們酒店就會有專門的機械人將計生用品送到您門口,確保讓您度過一個安全愉快的易感期。」
許一燃抱着溫時晏的腰,緩緩露出一個笑。
「好哦,謝謝~」
溫時晏打了個哆嗦。
完蛋了,這次好像要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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