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逸穿着一身西服正裝坐在沙發上等着王地雷,他望着一身淺藍色修身長裙走出來的王地雷,大波浪的頭髮被她披在耳後,他都見她這張臉二十多年還是忍不住驚艷,他姐是越來越有成熟女人味了!
「大鵝,你帶一身簡便的衣服,我們參加完晚宴,去找何老師玩。」王鶴逸聽到王念安的話,拍照的手機都快握不住了,「啥?晚宴?」特種兵啊,還要找何老師玩!
「嗯,等會記得表情管理哈,你看看你呆頭鵝的樣子。」王念安走到他面前,彎腰淺笑看着他,她弟弟真帥。何老師今天下午回到北京,他擔心北京封控,提前趕回來過年。
王鶴逸提着他和王念安的衣服,兩人走到地下車庫他望着面前的豪車.................「姐,割那邊腰子?先給弟弟說說?」
「你正常點!」王念安牽着王鶴逸上了車,王鶴逸見車裏已經有了司機,還有一個女生?
何悅衝着王念安點了點頭,隨後喊了一聲。「小安總。」她將今晚的資料遞給王念安。
王鶴逸.............他姐現在啥地位!!!
「鶴逸,這是何悅姐,」王念安看着資料,頭也不抬的對着王鶴逸說道,這是她以「小安總」的名義參加的最後一次宴會了,今晚來的都是一些中小型投資公司和獨立投資人,方師兄收到邀請有點看不上,不過對於目前的王鶴逸來說卻剛剛好,他現在那個公司只是依靠在大公司下面子公司,好資源都偏向總公司藝人。王鶴逸現在缺人脈,她只好借着東風給他搭線了。
對於兩位師兄這種地位的人,是不太能看上未徹底出圈的明星,他們做事都只看利弊,極少看人情,所以兩位師兄對她已經算非常好了。
「何悅姐好。」王鶴逸聽着王地雷話,趕緊禮貌的打招呼啊。
王念安快速把資料記在腦子裏,把資料還給何悅,「鶴逸,等會我給你牽線影視行業一些投資人,你自己好好把握一下。」
「不過也不用緊張,私下我也會托人打招呼。」王念安寵溺的看着弟弟,「記得,這是你自己的人脈。」
王鶴逸..................他現在是真的呆頭鵝了。「姐,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提前給我說?」
「才確定參加,」王念安見他額前有碎發,伸手給他理了理「有些事要藏在心裏,不要什麼都給經紀人說。」
「多聽聽身邊不好的聲音,批評比讚美有用。」
王念安囉嗦的聲音在王鶴逸耳邊一字一句的響起,他怪異的看着王地雷,她自從她父母下完葬那天開始,就會對自己叮囑很多東西,現在他故意惹她生氣,她也不會揍自己了。
「姐,你沒事吧?我怎麼害怕呢?」她怎麼感覺就跟交代遺言一樣?這個想法剛出,王鶴逸就在心裏呸呸呸了幾句,屁的遺言。
不僅王鶴逸覺得怪異,連坐在後座的何悅也覺得她是不是對自家弟弟叮囑的太多了?可轉念一想,方總說她要出國了,這是給自己弟弟鋪路,她好像又能理解了。
一行人很快到了會場,王鶴逸見他姐下車脫下外套走進會場的時候,儀態和氣場就都變了,她看起來親切隨和但是距離感又十足。王念安從容不迫,落落大方的帶着王鶴逸結識着投資人。
「沒想到王鶴逸的姐姐就是你呀,小安總。」韓總早知道王鶴逸有個資方姐姐,但是沒想到是小安總。
「第一次帶他出來,以後韓總就多提攜了。」王念安偏偏遊走於世俗中,「以後他還是得靠你們了。」她抬手對着韓總敬酒。
王鶴逸跟着王念安接觸了好多投資人,甚至他前幾部戲的一些投資人他都見到了,大家見到他跟在王念安身邊的表情,比他看見豪車還吃驚。
王念安帶着他故意走到他幾部戲投資人面前,「各位老總好久不見了,這是我親弟弟王鶴逸。」她不想別人誤會王鶴逸的身份,沾上一些骯髒的名聲。
王鶴逸看着大家對王念安客氣的模樣,其中好幾位甚至有點畢恭畢敬了。他心裏都開始嘀咕了,她姐是不是來北京就一直干副業了?
王念安把想要介紹給王鶴逸的人都領着他見了之後,她就帶着他退場了,因為其餘的人她也看不上............吃過老虎肉屬實就看不上耗子肉了。
姐弟兩人換便服之後坐在車上,司機開車順帶把他們送到何老師家。「姐,你太厲害了吧。」王鶴逸上車就驚呼起來。
王鶴逸的模樣把後座的何悅都逗笑了「你姐平常跟着方總和樊總的時候才是真的厲害。」何悅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在那麼短時間就鋒芒畢露,引人注目,可她最強的能力就是她懂得審時度勢的藏鋒斂鍔。何悅還記得自家boss誇她的話「狗里狗氣時候都是哮天犬。」何況她不狗的時候。
「害,他們怕的不是我,是我背後兩位哥。」王念安轉頭看向她,路邊的燈光剛好透過車窗照射在她面容上,似夢似幻,「你要靠自己了,我要出國留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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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鶴逸聽到王念安的話,看着她忽明忽暗的臉,回不過神,喃喃的說道「姐,你說什麼?」
「我要出國留學了,過完年就要出國了。」王念安寵溺的笑着,伸手揉着他的頭髮。這可是從小陪着她的弟弟,目前她最捨不得人除了那個他就是眼前他了。
何悅這時候才知道王念安還沒告訴他弟弟出國的事情,她懂事的靠在椅背上戴上耳機大聲播放音樂,王念安在公司擔任的是虛職但是自家boss可是給她放了不少權,公司非中高層的管理者都可以任她用。
「這麼大事情,你怎麼不跟我商量呢?」王鶴逸焦急到聲量都提高了,只要想着她要出國留學,他心裏就捨不得。
王念安餘光看到何悅的舉動,她才很認真對着王鶴逸說道「我想出去散散心,我有點累了。」
『「我可以陪你啊,你想去哪裏我都可以陪你去啊。」王鶴逸紅着眼睛,他不想讓她出國,她出國以後他總覺得就沒人護着他了。
「大鵝,你只比我小一歲,總不能天天陪我吧。」王念安知道他捨不得自己,可是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下去。「你既然已經選擇這條路,就好好走下去。」駐足停留只是欣賞一段人生的風景,欣賞完以後還是繼續往前走。
這只是她一個人的困境,和他人無關。
「姐,我..........」王鶴逸哽住了喉。
「好啦,我又不是不回來了。」王念安笑着安慰王鶴逸,說話間就到何老師的小區,兩人來過很多次了。
何老師回家就開始收拾,等着兩個活寶的到來,他上次見到王念安還在台長辦公室,他一把老骨頭都驚呆了。
這時何老師聽到門鈴響了,連忙去開門。「老何,新年快樂!」他剛開門就迎來了一個大大擁抱。
「呦,新年快樂」何老師連忙退了一步讓出大門,這時候他才注意提着東西的王鶴逸眼睛通紅,像是哭過,他第一反應被王念安打哭了?他悄咪咪的問道「你姐揍你了?」
王鶴逸聽到這話,大步跨入室內,委屈巴巴的說道「王地雷要出國留學了。」他想讓何老師勸勸她,讓她別走。
「好事啊,安安什麼時候走?」何老師轉頭笑眯眯的看着王念安。
王鶴逸.............何老師耳朵不好了?沒聽清?王鶴逸扯着嗓門,加重語氣又說了一句:「何老師,我姐要出國了!」
「聽到了!我這還沒老誒。」何老師故意套着耳朵,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是捨不得,可所經之路,所遇之事,都是冥冥之中註定好的 ,對錯不由心,聚散不由人 ,山水一程,人各有命。「你姐也有自己人生要走,總不能一直待在你身邊嘛。」女孩子出去見見世面是好事。
王念安帶他來見何老師,因為她明白何老師的通透,可以幫她一起安撫住王鶴逸。
王鶴逸一聽何老師的話,就知道今晚他才是勸服的那個,這兩人他一個都說不贏,何況兩人一起上!
「大鵝,聚散都是小事,重逢才是最重要,」王念安拉着王鶴逸坐到餐桌前,桌上都是何老師準備的美食,何老師對小輩是真的好。「後面,你記得帶何老師參觀我們的新家咯。」
何老師這才知道他們提前搬家,「怎麼換日子了?」心想他定的擺件還沒到誒。
「這不是我出國嘛,所以提前搬家了。」王念安戴着手套,用手肘撞了撞王鶴逸,「別傻愣了,快把袋子裏帶的紅酒拿出來倒上呀。」她專門讓何悅帶過來紅酒,今晚就當歡送了!
王鶴逸乖乖的去把紅酒打開,醒酒後才給三人的杯子續上,他又拿出可樂沖兌進王地雷的紅酒里。「安安,去幾年啊?」何老師笑着詢問王念安,像個慈祥的長者。「家裏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讀完博士後就回來了。」王念安一邊剔兔腦殼上的肉,一邊笑着回應。只有王鶴逸聽到這裏的時候心裏酸酸。
「那也快,」何老師抬頭看着王鶴逸那委屈巴巴的眼神,望着他溫柔的說道:「因為分離所有重逢才會顯得美好,」
「你和你姐不同於別人,別人可能會因為陰差陽錯,錯過美好的重逢。」
「你們之間有血緣的牽絆,你們是沒辦法徹底分開。」
王念安突然覺得兔頭不香了,王鶴逸覺得酒更苦澀了,這次二爺爺去世,王地雷的姑媽都沒有回來過。
「哎呦喂,大鵝,我是鐵鍋你是大鵝,註定要燉一輩子噠!」王念安強展歡顏,她轉頭把剔好的兔頭肉夾進王鶴逸的碗裏「不只有血緣,我們兩個還是從小長大的親姐弟,」
何老師看着溫柔笑着王念安,他覺得那種笑會讓人莫名的悲傷,他況且把它當做是離別前的不舍。
王鶴逸因為心裏失落難受,不自覺喝了很多酒,他很快就躺進客房睡着了,但何老師也看出來王念安故意讓王鶴逸喝多,她總是會第一時間把他空掉的酒杯倒滿,以往她總是不准王鶴逸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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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弟不出意外的留宿了,何老師在客廳外面簡單的收拾,王念安坐在床邊看着熟睡的王鶴逸,她的情況沒有得到控制,情感剝離到她現在連如何笑都快忘了。
她只是替他捏好被子就關燈離開了,如果控制不了,她會慢慢只剩下回憶,回憶里那些情緒,那些情意她都不會再有感覺,她會麻木到如同看別人的故事一樣。
王念安走出門幫着何老師一起收拾,收拾完之後,王念安站在陽台感受着冬天的寒冷,如今只有體感的溫差還能讓她覺得還活着。
「安安,進來吧,外面太冷了。」何老師看她滿懷心事看着一片漆黑的天空,雖然今晚月亮極美,可還是窗外的天氣卻冰冷刺骨。
王念安聞言走回客廳和何老師在沙發上坐下,「何老師,以後麻煩你多多照顧大鵝了。」
何老師拍了拍王念安手臂,「放心吧,我看着他入圈,這麼多年當他是自家小輩了。」
「這個圈子太雜了,他身邊的人太亂了。」王念安想起大鵝身邊的那些朋友,忍不住皺眉。「比起他事業發展的瓶頸,我更怕他所遇非人。」
「我會幫你多看着點,有事我一定給你打電話。」何老師笑着安慰她,兩姐弟的感情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
王念安瞧了何老師許久,何老師看着她那雙突然變得淡漠的眸子,帶着風雪俱滅的清寂「安安,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放心不下?」
「何老師,能幫我多看顧一個人嗎?」王念安眸中划過一絲悲傷,那晚她的模樣讓何老師記了很久。她似皚皚霜雪般皎潔清冷,又似黑夜流水般沉靜悲傷。
王念安接下來的話讓沉穩何老師都忍不住震驚,何老師消化掉她剛才說的話,才惋惜的問道「後悔嗎?」
「不後悔,我出國就不耽誤人家了,但總歸對不起人家。」王念安選擇性的給何老師講了兩人如何相識相戀,她依舊把分手的原因歸咎於自己出國。
「何老師,他知道我認識你們,但也知道你們不知道這段感情,所以請你繼續當不知道,」
「現在也只有你知道了,無人知道,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世界上知道的人原本就只有爺爺和住持師傅,現在爺爺走了,住持師傅不問俗世,那只有何老師了,但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些細節,那些詳細的過往,她並不打算和人分享獨屬於兩人的故事。今晚的月色很美,她卻沒有看過月亮。
「好。」何老師拍了拍她的頭,她的請求僅憑這麼多年的情誼他也不會拒絕,何況這丫頭上次還專門過來幫他。
最後王念安遞給何老師一張紙,「找個合適的機會,用你的名義給他,我能做只有這麼多,希望能彌補他一點吧。」
何老師展開紙張看了一眼,眼裏是重重的震驚和詫異...........那晚的事,如同風過雲散,再也沒人提前。
第二天王鶴逸酒醒就被王念安提走了,隨便被囉嗦一陣「紅酒燉鵝」,還在醒酒的鵝並沒有注意到何老師和王地雷之間的眼神。
「何老師,我走來,以後拜託你了。」王念安給了何老師一個離別的擁抱。
何老師眼中含着離別的眼淚,拍着她的肩膀:「早點回來,上次說的密室還沒玩誒。」
「好!」王念安鬆開何老師,拉着王鶴逸就走進電梯了。何老師看着兩個活寶的背影,直到電梯門關上他才關上門,隨着年紀的增長,心裏的情感越發脆弱,越發容易被真摯的情意感動。
北京疫情嚴重,檀健次還是讓爸媽回家了,他那段時間腦中總是渾渾噩噩,他會不自覺想起她。甚至吃早飯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把蛋黃剝離開,無數次夜晚都把自己埋在枕頭裏。只有工作才能讓他專注起來,他將自己變得忙碌起來。
檀健次這天在後台,剛結束新年晚會的錄製,他換好衣服準備離開後台,剛走出休息室的門,眼前突然出現的人,讓他腳步一滯。他見捧着花的王念安站在過道盡頭,低頭對着花碎碎念。
兩人分手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他想起當時的場景,他極力低垂着眼眸不去看她。她不是說再也不見了嗎?那她來這裏幹嘛?可她猝不及防的出現還是撥動他的心弦。
「安安?」跟在檀健次身後的呦呦,見檀健次突然停住了腳步,她抬頭望去也看到了王念安,「檀哥,你怎麼不過去啊?」
現在除了檀健次的家人,還沒有人知道兩人已經分手了。
呦呦準備走上前卻被檀健次拉住了,她聽見檀健次低沉的聲音,「別過去。」
呦呦?檀健次抬眸再次看向過道盡頭的時候,他看見王念安眉眼彎彎沖他小跑過來,他心裏居然升起期待了,再她快要跑近的時候,他幾乎是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摟住她,
檀健次剛抬起的手終究是落空了,王念安小跑着和他擦肩而過,檀健次耳邊響起她清脆的聲音「阿澤!」
檀健次呆呆的看着自己伸出的那隻手,那些諾言,那些纏綿,那些甜蜜如同看不見的刀子狠狠刺進他的心頭,徹底把他的心攪碎。他在期待什麼?她那麼狠心的人怎麼可能是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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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健次回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場景將他曾經愛意在此刻都化作被背叛的綿綿怨恨,檀健次自嘲苦笑一聲,然後將手插回褲兜,領着吃驚的呦呦大步離開後台。
呦呦坐在車上才遲疑的問道「檀哥,剛剛那是安安嗎?」剛才的衝擊力太大了,呦呦都懷疑自己認錯了。
「不是。以後別提她了。」檀健次直視前方的雙眸透着冰冷,那張輪廓分明俊美的臉現在變得凌厲逼人,放在腿邊的手用力到指關節泛白,她的再也不見原來是為了多見別人!
呦呦看到檀健次的表情也不敢多問了,剛才的場景和檀健次的話無疑宣告着兩人結束了。
檀健次閉着眼掩蓋自己現在心裏愛恨,他看到肖澤笑着接住她,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外走。她現在是弄明白什麼叫愛情了嗎?所以選擇肖澤?曾經兩人相擁的一幕和剛才眼前的那一幕徹底重合。
剛剛結束錄製準備返回休息室的肖澤,突然聽到王念安的聲音,他欣喜的抬起頭聽着她歡樂的聲音「阿澤,新年快樂呀。」
他們幾個人約好今晚一起吃個飯,她還說有個神秘的消息要告訴大家,他笑着扶住她的手臂,眉眼如沐春風「新年快樂」
王念安笑着把花遞給他,肖澤不顧身邊人的目光把花接過,他早就從王鶴逸嘴裏聽到她分手了,沉浸在喜悅的肖澤連她異樣的眼神都沒有錯過。
兩人並肩一起往休息室走,肖澤看着懷裏的百合花「以前不是鳶尾蘭嗎?怎麼變百合了?」
「媽誒,北京這個疫情,有束花你就知足吧!」王念安是沒打算來後台的,如果不是.............
肖澤聞了聞百合,故意裝作大方的說吧「好吧,看你專門買的份上,我不就嫌棄了。」
走在肖澤身旁的波哥?幼稚!小孩子追女生才會故意逗人家。
「火鍋沒把你弄切燙,真是失誤!」王念安和肖澤還是和以前一樣逗着嘴。
此時家中的王鶴逸和楊雪正在大眼瞪小眼,看着鍋里的火鍋,王地雷去學校處理點事就和肖澤一起回來,人呢?
「王鶴逸,我妹有什麼大事宣佈啊?」楊雪盯着沸騰的火鍋,想起今天出門老媽讓她帶過來的禮物,她不在北京都是小妮子經常去看她父母,最近還偶爾去她工作室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小妮子甚至還給她弄了一套簡便易操作的財務大數據軟件。美其名「防止她被坑,偷稅漏稅。」
王鶴逸以前就覺得楊雪營業的時候和王地雷是真的像,兩個人都是那種鬧騰的小太陽。結果私下楊雪就太陽熄火了,安靜溫柔的像個乖乖女一樣。
不過他現在也習慣了,台上是工作需要,台下是精神放鬆。
「等她自己給你「大驚喜」,他可是被驚喜震到現在才接受,狗地雷真是說炸就炸。
兩人剛說完就聽見開門聲了「鐺鐺鐺,我們回來了!」王念安俏皮的聲音響起,除了宣佈消息以外,也讓他們過來認認她的新家。
「鍋都快燒乾了,你才回來!」王鶴逸走上前接過王念安的電腦包,心想這包都能當搬磚了。
肖澤看着王念安的新家,他都還沒買房她倒是先買了,他倒不是買不起,他總覺得自己這工作到處飛,好像也沒必要在一個地方買套房空着。
「妹啊,你總算回來。」楊雪連忙撲上摟住王念安,看的王鶴逸一愣,太陽燃燒了?
「姐啊,你總算回北京啦。」王念安摟着楊雪蹦蹦跳跳,兩人嘰里呱啦說着一大堆「廢話」
王鶴逸乾脆也摟着肖澤「澤哥啊,好久不見啦!」
肖澤.............他們兩人倒也不必這麼「客氣」
四個人坐在餐桌前涮着火鍋,大家都在說着來年的計劃和期望。王念安坐在楊雪和王鶴逸的中間,她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才率先開口,語氣顯得特別高興:「我的兄弟姐妹們,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我要出國啦!」
肖澤和楊雪...................
王鶴逸翻着白眼,這事也就她一個人高興了。
「妹啊,這麼大消息,你現在才告訴我?」楊雪不可思議打量着餐桌,看有沒有順手的東西方便給她按進鍋里。
肖澤筷子上的毛肚應聲落下,難以置信的看着她「妹兒,不要豁哥哥哈。」
「我本來是準備給你們發消息的,但是想着還是要當面講才正式!」王念安臉上掛着不好意思的笑容,她看着毛肚又掉進鍋里,連忙給夾起來給放到肖澤碗裏「別啊,毛肚老了就咬不動了!」
王念安看着沉默的三個人,「哎呦喂,你們不應該替我開心嗎?公費出國啊,多難得的機會。」
「呵呵。」楊雪抬頭對着小妮子尬笑一聲,開心啥?她這麼多年才遇到這麼個懂她的妹子,她就出國了!
「呵呵。」肖澤也對着王念安尬笑一聲,好不容易她分手,眼看他可以表達心意了,她要出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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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鶴逸乾脆也學着兩人對着王地雷尬笑一聲,他湊個熱鬧。
王念安..........「呵呵,你們是三隻小豬嗎?」
「我讀完博士後就回來了,我在國外又不是不能聯繫了。」王念安給三人續着飲料,夾着菜。借用這些動作來掩蓋自己的心酸苦澀,明明她都規劃好了未來,明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偏偏出了意外,所有都支離破碎了。
「姐,你說話嘛,別這樣啦。」王念安故意嬌嗔挽着楊雪撒嬌,「要是疫情緩解了,我隨時都能回來噠。」楊雪只好也挽着她,語氣不舍「非去不可嗎?」她的工作又遇上疫情是沒辦法飛過去看她。
「機會太難的,你想想你要是有個科學家老妹,牛不牛?」王念安笑嘻嘻的看着她。
楊雪原本還納悶她為什麼又突然搞科研了,原來想要出國留學了。「哎,那我們又要很久見不到面了。」
「視頻啊,我以後定期在小群裏面和你們三位視頻,怎麼樣?」王念安狡黠的望着眼前的三人。
「不怎麼樣!」王鶴逸和肖澤異口同聲說道,說完還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兩人都心想:你這次靠譜!
王念安挽着袖子準備武力鎮壓了,在座都是熟人!王鶴逸一看她的動作也開始挽袖子了,誰怕誰!肖澤看眼前沸騰的火鍋,連忙給王鶴逸按住「別,我拉不住你姐。」上次她在車庫那力氣差點給他丟到東海去,肖澤衝着對面的人說道:「楊雪,快給安安按住。」
楊雪...........什麼情況?她疑惑對着肖澤說道「按住她幹嘛?」剛說完王念安和王鶴逸就開始「打架鬥毆。」
「王地雷,你丫的又耍陰」房間裏瞬間響起王鶴逸的慘叫,這熟悉的感覺,王鶴逸感覺挺懷念...........他都懷疑自己是欠虐了...........
楊雪還是第一次看王念安收拾王鶴逸,下巴都驚掉了..............
不出一會就傳來王鶴逸救命的聲音「澤哥,快拉住我姐啊!」
肖澤........他就知道,王鶴逸打不過還嘴硬。他上前去解救王鶴逸,拉住王念安「安安,下次再打。」話音剛落他也被按下了..........「每次你都幫臭鵝,你今晚一起受死吧!」
王念安囂張的反絞着肖澤的手,回頭對着楊雪說道「姐,上啊,收拾他們!」
楊雪.............「不好吧?」她眼睛都開始發光了。
「別不好了,你看着什麼順手就用什麼。」王念安單腿壓在王鶴逸背上,手上還反絞着肖澤着手。
王鶴逸反撲起來準備收拾王念安,楊雪就加入戰鬥,幾個加起來一百剛出頭的年輕人,在客廳鬧的成一團。
「最近對你太好了是吧。」王念安掐着王鶴逸的腰間的肉,用力一捏,王鶴逸感覺又癢又疼,「澤哥,你能不能行啊!」
肖澤被楊雪的抱枕都砸到角落縮成一圈了,邊笑邊躲:「不行啊!」畢竟女孩子都得讓着,王念安除外,他都打不過..........
「啊!」客廳王鶴逸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慘,就跟殺豬一樣。
樓上,樓下:北京可不能殺活禽..........
四個人累的氣喘吁吁坐在客廳里,王鶴逸喪氣的揉着他的頭髮,又少了!肖澤頭上還頂着抱枕里飄出的羽毛「京圈大小姐,也這麼莽。」他才是真的見識到楊雪和王念安為什麼能玩在一起了,鬧起來是真能打。
楊雪的叛逆遇到王念安就跟得到釋放一樣,她可以不用繃着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每次產生新的想法,小妮子總是第一個支持她。
「你們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你們在練練,等我留學回來在pk!」王念安氣喘的說道,她體力已經大不如前,要不是剛才巧勁用得好,她現在已經干不過王鶴逸了。
「行,等你回來!」楊雪摟着王念安大聲的說道,經過這麼一鬧,大家也接受她出國的事情了,既然改變不了不如坦然接受。
「等你回來。」肖澤雖然明朗笑着,眼裏卻是濃重的不舍,最後無奈的伸手揉着她的頭。
王鶴逸............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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