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美人謀:絕色夫君太惹火最新章節!
「啊?喔。可是到底要怎麼醫治?而、而且,我沒有不服你」
一聽到卓香雅說冷,顏玉致馬上快速包紮好傷口,替卓香雅穿好衣衫,系好扣子,取來一套被子蓋在身上。
然後,規規矩矩的撩起衣襟衫擺坐在卓香雅面前,身姿勢端正,面色嚴謹,一副虛心聆聽授教的樣子,為自己小聲的辯解。
「是麼?那以後再見到我,叫聲師傅讓我聽聽?一台小手術而已,你不知也罷。見識過就好。」
避開顏玉致想要知道的話題,卓香雅擇輕躲重的和顏玉致開起了玩笑,打算把如何醫治沈大小姐的事情,就此撇過。
雖然,在現代社會裏,『修補處`女`膜』手術,是一項非常微不足道的婦科手術,對她這種身為婦科醫師的大夫來說,就是如同燒水,掃地一樣的小活,手到擒來。
可是,若然這種醫術,真的在古代世界裏廣泛傳延開來,成為在古代女子中間,廣為流傳的嫁人秘`術。
那勢必,會為她招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任何手術都存在着不可估量的風`險,若是技巧掌握不得當,一定就會被發現。
『破鏡重圓,不若先前』的道理,人人盡知。
如果真的哪天有某個男人扯着自己的老婆來找她,告訴她,他的老婆是個被後天修補好的女人,要她給出一種說法,她要怎麼辦?
在這個,只能用洞`房新婚之夜,女子是否出紅來鑑定女子清白的古代`社會裏,少些做假的東西,還是好的。
而她,之所以為沈獨梅重修女兒真身,不過是想換回顏玉致的陪親契,以及,順便讓沈獨梅,得以用事實來化解沈氏醫廬暫時沉寂到谷底的醫者名聲罷了。
她與沈獨梅,各取所需。
這筆交易,非做不可,是乃不可為,而為之。
她帶顏玉致來觀看,幫忙,一則是因為她身體負傷,確實行動不便,能把整個拆線手術做好,就已經是力所盡極致。
另外,則是想讓顏玉致見識一些她所掌握,並熟識的真本事,說到底,卓香雅還是不想在顏玉致的面前,丟了身為醫者治世之譽的顏面。
顏玉致聽到卓香雅如此一說,心慧聰敏如他,豈會不知是卓香雅的話里故藏玄機,有意讓他的心底里舖個準備,好以待日後,或許等着機緣來了,也就能真正接觸卓香雅想要教給他的東西?
這番想來,顏玉致也便不再多問,拿起從卓香雅衣衫里抖落下來的那紙保證文書觀瞧,一字一語,皆看的仔細。
眉尾處那朵在車燭光照之下,被映襯的無比艷麗的雲錦花,一絲赤美的光絲,縈繞於頰。
馬車趕回山莊,天色已經入了傍晚。
卓香雅在馬車內小睡一路,恢復些許體力,下車時,沒有用顏玉致再攙扶着。
但顏玉致快走一步追上,在卓香雅的身後,橫抱着卓香雅入懷,淡笑着向山莊裏走去。
這番充滿曖`昧的師誼之情,看在山莊裏時而閃現的各色眼光里,總是帶着驚奇,與輕嘆。
驚奇的是,他們涵昱國的皇上,剛剛回宮不過兩日,這莊裏的小女子,便新尋了一位親近的男子陪伴於側。
而輕嘆的,更是這座無名無匾的山莊裏,何時入了如此多的春光,一縷初退,一縷便迎門而入。
並且,一入,還是兩位。
自從賀蘭南煙的人離開山莊以後,山莊裏所有築工,以及卓香雅人等,還有兩隻小老虎的膳食,就全都交由在琴鳥一個人的身上。
可以想像,幾乎上百人的膳食,外加上兩隻能吃肉的小老虎,這是多麼大的壓力在身。
所以,當琴鳥聽到有人在傍晚的時候,在她忙着準備膳食前來的時候,出現在山莊門前,需要通傳,求見卓香雅時。
她幾乎是含着一腔悲怒拎着她新磨出來的,閃亮亮的大菜刀,跑向山莊的門前,去看是哪個不懂得時間規矩的人,在這種備膳的節骨眼上出現,打擾她備膳的。
可是當琴鳥怒色沖沖,隨時準備飛出手裏的大菜刀,來到山莊門前。
打開大門,看到門外站着的,同是一襲白衫飛舞,身姿飄美,一名她認識,一名她不認識的,且在容顏之上蒙裹着白紗的,兩名白衣男子出現在她的面前時。
琴鳥手中那兩把大菜刀,啪啪兩聲,從她的手中自由落體滑出。
先是目光從那名熟識的男子掠過。
繼而驚訝的轉向那名仙骨儒風般,即使窺`視不透男子容顏,也異常讓她覺得美艷不可方物,隱約滲着一絲貴氣的白衣男子。
眼神迷一樣的沾上,怎麼都離不開,斷斷續續的問道:「你、你是誰?找、找我們初月神醫做什麼?」
「嗯?初月神醫?」
美艷幽暗的清澈眸子裏,乍似倏然裂開一絲笑意,破着細雪迷離的冰層而出,綻開繁花朵朵。
蒙了白色紗巾的白衣男子,一雙美而不妖的眸子裏,波畔流轉,轉而輕笑。
優雅俊美的身姿,向着琴鳥微微欠身,有禮的說道:「在下姓白,與初月神醫曾是故里的舊交,還望煩勞姑娘通傳一聲,就說莊外有一位白公子,是看罷信後,來尋她了。」
「呃是、是這樣?好、好。」
撿起掉在地上的大菜刀,琴鳥暫時忽略了她來開門時,滿懷於胸的怒意,轉身就要回莊裏通稟。
一名男子帶了幾分怯懦的聲音,在琴鳥的身後響起,留住琴鳥的身影:「我、我也要見她。」
琴鳥聽到男子聲音回首,眨眨眼睛,這才瞧見,站在莊門前,另外一名,懷裏抱着一個很大的長方形盒子的,她所認識的白衣男子,君獨卿。
看着君獨卿的面容,琴鳥忽然發現,不過才五日未見,怎麼君獨卿的身影,就好像瘦了很大一圏似的?
而且,君獨卿的神色似乎也不太好,像是染了什麼重病似的,那臉上的顏色,白的蒼老慘澹,一點皮膚的光澤都沒有。
莫不是對她的師傅,得了相思病了?
琴鳥思量着君獨卿有可能產生的病情,目光憐憫的朝着君獨卿點點頭,轉身后莊裏走去。
「你,和她什麼關係,很熟?」
大門之外,琴鳥的背後,蒙了面紗的白衣男子,眸色輕掃,落在君獨卿瘦蠱纖弱的身影上,緩緩,道出一聲分不清話里情感的疑問。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4.022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