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美如瓊花的笑意,心中溫暖。
「不過,那車子要換了。換一輛更加好的給你開。」
她立即拒絕,「不要換!這車還很好。」
「你現在做高端業務,需要和自己身份配得上的車子。」
「這車子已經很高端了,怎麼說都買了500萬,前前後後才開了幾年而已,要是換了太浪費了。而且我又不是什麼名門千金,根本就用不着開這樣的車子來顯示自己的身份。」
「可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當一位成功的男人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作為當時人,她的確很開心。
但同時她也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她安靜說到,「跟你商量件事。」
「說吧。」
「我們的關係還是不要這麼快就對外公佈。」
他轉過頭來對上她的眼睛,「為什麼?」
「你為葉瞳舉辦的那個盛大生日會才過去沒多久。如果現在你堂皇地和我在一起,在外人的眼中,你就成了一位花心男人了。我不想你承受別人的眼光。」
「可我不在意。」
「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我不想你在我的事情上受太多的言語。而且這樣對葉瞳來說也是一種保護。畢竟一直那樣被別人羨慕着,這麼快就被傳出男朋友有其他女人,無論如何她面子上也過不去的。何況她還在你的公司,這樣會影響她的下屬中的聲譽。」
他忍不住嚴肅起來,「可如果不對外公開的話,我們就地下情了。你不會不開心嗎?」
她說得很真誠,「當然不會,能和你重新在一起,就是我最開心的事。」
宇文睿眉間飄過一抹俊逸清笑,反握過她的手,與她手心緊緊相貼,「你就是願意替人着想,這麼久來我都很喜歡你這個優點。」
項詩也把她的手握得很緊,不過發現他的掌心裏不是那麼平滑,隱隱有些凸起的傷痕。
她不禁把他的掌心翻了過來,不解問,「你這個傷是怎麼來的?」
他動了動唇,神色隨意,「被玻璃劃的。」
「你說謊!」她很認真地觀察着,「這些痕跡都是圓圓的,而且紅紅的,感覺就是被燙傷後,起了很多水泡的痕跡。」
他看瞞不過她,唯有告訴她了,「是的,是被煙頭燙傷的。那晚你在醫院,我為了不讓自己睡覺,一直用煙頭燙着自己,驅趕走睡意。」
他的語氣很平淡,彷佛這些燙傷的痕跡只是畫上去的而已。因為他不想她愧疚。
強烈的心痛在項詩的心房猛烈地卷繞了起來,疼得眼底里隱隱有水霧升起。
也許她可以想像,這些年來她不在他身邊,他到底用了多少自虐的方式來對待自己。
她用自己柔軟的指腹,輕輕地撫觸着那些痕跡,完全說不上話來。
之前她就應該勇敢一點,對他說她還很愛他,無論他怎麼推開她,她都不會放開他。那樣他就可以少受點罪了。
看她難過,宇文睿彎起弧度優美的笑意,「好了,別難過,其實當時也不怎麼疼,睡意比痛意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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