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刻意淡化,她看着他不出聲,就一直這樣看着。
紅燈的時候,宇文睿將車子停了下來。
項詩忽地毫無預示地趴了過來,伸手就攬上了他的修長的脖子,重重地親在了他的嘴角上。
宇文睿楞了一下,漸漸地,頎悅的笑意在與她交接的嘴間盪開。
她沒有馬上離開,因為她知道即使她要離開,以他的習慣,還是會把她的頭給重新壓回去的。
長長的車龍在喧鬧的街道上靜止着,無論前面和後面有多少車子排列着,豪華的玻璃窗把外界的一切視線都隔絕了。
兩人在靜止的車中抱在一起,一點一滴溫柔地輕口勿着,溫柔,熱切,時而如水點點,時而又如炭火點點。
彷佛這裏就是全世界。
兩人吻得很痴迷,四片唇一直沒有分開過。
四溢的愛昧,令整個車廂都炙熱瀰漫起來。
兩人相互緊緊地抱擁着對方,深深痴纏吸索着……忘呼了四周,忘呼了一切
直到紅燈變為綠燈,前面的車子發動離去了。
宇文睿才喘着氣放開了她,啟動車子離去。
他的呼吸依然不暢,眼角裏帶着細不可見的淡笑,「你把我撩撥成這個樣子,明天早上我起不了床,你得負責。」
「嗯,放心,一會我準備好壯腰健腎丸,讓你每晚都做東方不敗。」
他輕輕捏了捏她故意調皮的臉蛋,「如狼似虎的女人!」
她甜笑着沒有說話,直接把他的手捂在了側臉上。
這是一個新的旅途,也是一個很愉快的旅途。
——
一個星期後。
宇文睿剛從技術研發中心出來,顧易就打開電話,「很重要的事情,今晚見面。」
「好。」
晚上,宇文睿露天茶藝桌上。
顧易把一份資料放到了他面前,「把我和彥的全部能力都調出來了,宇文智的事查出來了,你自己看是誰做的。」
宇文睿微斂眉,有點擔憂看到不願意看到的真相。
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他緩緩地拿過資料,一打開,密密麻麻的字體經過呈現在眼前。
他很仔細地看着事情的經過,眉心慢慢地擰了起來。
結果是他當初預料中的其中一人……舅舅。
看着這份揭露真相的結果,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因為他不知道大義滅親好,還是當作不知道好。
顧易開口了,「你打算怎麼做?項詩那邊你肯定得給她一個交代,但你總不能隨便塞個人說是兇手。如果直接告訴她的話,這樣對你們的關係又不好。」
宇文睿用長直的拇指和食指微微捏了捏眉心,「真的很難決定。」
如果這事捂着不說的話,在項詩的心底也許還是或多或少都覺得和他有一點關係。
這事說出去了,他們之間就毫無芥蒂了,可以沒有介懷地在一起。
可這樣說出去的話,對舅舅不好。
他親口把自己的舅舅供了出去,他會為成為家裏的罪人的,媽媽一定會很生氣。
可他卻又真的很不想欺騙項詩。
顧易知道他難以抉擇,「忽然覺得這事,不知道不好,知道了也不好。」
「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必經的結果。」
「的確,如果這事你知道了不說出去的話,到時候項詩知道了,你們倆肯定又會有矛盾。」
宇文睿沉了一口氣,「難題總是丟給我。」
顧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看着辦。」
……
幽淡的夜色中,宇文睿把車子停靠在項詩小區外的街道旁。
在這個角度,他可以看到她房間裏的燈光。
看見她屋子客廳的燈熄滅了,他便拿起電話撥了過去,「準備睡了?」
「嗯,正給你發個晚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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