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虹說自己媽媽是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人,那豈不是……自己媽媽成了宇文智媽媽了?
一股難以置信的強烈感覺湧上她的心頭!
自己的媽媽是宇文智的母親……
一瞬間,她四肢都發抖起來,覺得身體快速地墜落到一個無底洞當中。
她覺得這個想法好可怕,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媽媽一定不可能是那樣的人的!
從小開始媽媽就經常教育自己做人要有道德,她怎麼可能在年輕的時候做出那樣的事,為宇文仲修生孩子了?
可如果媽媽不是宇文智的母親的話,蔣欣虹怎麼又會當成媽媽是最痛恨的人?
劇烈的不解讓她心緒萬分凌亂。
他想起剛才蔣欣虹的話,說讓她問家人去。
那麼說她的父親有可能知道這事了?
這麼久以來,父親這麼痛恨母親其實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事是真的?
不安像空氣一樣籠罩着她。
她決去問個清楚,隨即撥通了父親項波的電話。
那邊的項波有些不耐煩,「找我有什麼事?」
項詩早已對他的態度毫不在意,現在她只想弄清楚當初事情的真相。於是,也不拐彎抹角,「爸,我剛才見過睿的媽媽了,她說很恨媽媽。你是不是知道一些關於宇文智的事情?」
項波沉寂了一下,隨即冷笑起來,「沒想到你消息還挺靈通,宇文智的事情也知道。」
項詩心臟猛然一驚,因為父親的語氣已經傳達了某些信息,很着急問,「你真的知道宇文智的事!那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誰和誰所生的?」
項波笑得更冷,「想聽實話還是想聽假話?想聽實話,我怕你承受不了。若想聽假話,我定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給你編一個完美的結局。」
她擰着眉,唇色發白,一瞬竟害怕面對事情的真相。
如果宇文智真的是媽媽生的話,那他豈不是她的弟弟?
宇文睿的弟弟是她的弟弟,這是什麼糟糕關係?
但該面對的始終要買對,她掩耳盜鈴是沒用的,便安靜出口了,「你說。」
項波的語氣立即浮起一股憤恨,咬着牙說到,「你猜的沒錯……宇文智就是你媽和宇文仲修生的野種,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吼着出來的。
「不可能!」項詩捂着額頭叫了出來,「我不相信!」
「你別自欺欺人!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恨你媽媽嗎?這就是原因!」
她搖着頭,聲音都有些顫動,「不會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你胡說八道。是你有外遇氣死我媽,現在還敢惡人先告狀誣衊她。」
「誤會?」項波牙齒也咬得咯吱吱直響,聲音也滿是恨意起來,「有一年你媽病得很重,需要出國治療。而那個時候宇文仲修也陪他老婆出國治療。你媽媽就是那個時候和他好上的。所以她就在那一年生了宇文智!」
項詩的心臟像被什麼刺穿了一樣,握着電話的手無力地墜落了下來,後來項波說什麼,她都沒有再聽進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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