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經有安排,那麼這件事情就是真的要教訓這女人。
可歐陽曉曉竟然一點都察覺不到,因為劉夢怡已經給自己發了照片,然後也看到了甘傾然的後面人合成的「蘇穆卿消失」的鐵證。
所以也就歡歡喜喜的打了錢,這件事情總算是有了解決。
「哼,嫁給了牧天哥哥又怎麼樣,不還是要乖乖的離開。」雖然損失了好幾百萬,但是只要換了蘇穆卿的那條命,她就覺得值得。
歐陽曉曉坐着漂亮的美甲,上面的雕鑽栩栩如生,聽到蘇穆卿已經愉快的消失,心裏只覺得就像是好久沒有通暢的氣兒,如今痛快的通了個徹底。
「姐姐,這件事情,妹妹我還是比你高超。」歐陽曉曉得到了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跟自己原來大洋彼岸的姐姐打過去。
「姐姐,你說要是牧天哥哥的老婆消失,那豈不是很好?」當然不會和自己的姐姐原文轉達,這架勢那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自己也是沒有忍住內心的欣喜,但是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搭理自己。
聽着電話那頭不可一世的模樣,歐陽曉曉只覺得自己惱火了起來,這女人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勾搭到了牧天哥哥。
也不知道牧天哥哥究竟是什麼眼光,竟然喜歡上了自己姐姐這種表裏不一,偽善噁心的女人,歐陽曉曉和歐陽青青這麼多年,對於她在父母面前都能夠裝的悠然自得的模樣既佩服,又有些嫉妒。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她已經叮囑過劉夢怡,安排好了把她送到國外,不過這一去也是乾淨利落的,永遠不會再回來打擾她。
慢悠悠的拿起了包,歐陽曉曉便準備去找找正在滿世界找人的徐牧天,現在的牧天哥哥是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她趁着自己的姐姐還沒有回來,一定能夠在這麼充裕的時間裏頭,拿下徐牧天。
其實歐陽曉曉也是可憐的人,明明就是自己上趕着倒貼都沒有人要,然而還是不肯放棄的活在夢裏,說白了,沒臉沒皮。
不過,還沒等她到公司,竟然意外的接到了徐牧天的電話,那頭的聲音低迷性感,帶着一絲蠱惑人心的味道。
將歐陽曉曉約在了「迷惑」。
牧天哥哥主動約自己,難道是因為失去了蘇穆卿才察覺到了自己的好?
歐陽曉曉一聽,想都不想,開着紅色的跑車就到了約定的地方,心裏只有一股子激動,想到牧天哥哥竟然主動約自己,心裏小鹿亂撞。
這完全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牧天哥哥?」
迷惑她並不是很熟,但是卻是知道這裏是徐牧天的姑母,徐雅琴開的,牧天哥哥的這個姑母也是一個讓自己佩服的女人,憑藉着自己的一己之力,竟然能夠把g市的最大的娛樂城開的有聲有色,自己要是嫁入了徐家,歐陽家也會水漲船高,走向巔峰。
到了地方,歐陽曉曉不由有些疑惑,這九曲十八彎的,迷惑越走越深,而且並不是往上,而是往下。
雖然她沒有來過,但是也是聽過,迷惑分檔次,一般最底下的,就是招待那些市井之人,在附一附二,迷惑雖然是做的高端產業。
但是有些市井污穢之人,他們也接受,不過進不了迷惑的大門,而是在富麗堂皇的下面。
「你確定是徐牧天讓你帶我來這裏?」歐陽曉曉看着面不改色的侍衛,心裏警戒起來,眯起眼睛環顧了一圈逐漸奢靡的氣氛。
心裏有些不安。
「是少爺讓我帶你來的,前面包廂就是。」侍衛不卑不亢的開口,歐陽曉曉覺得有哪裏不對,但是還是想要獲得和牧天哥哥見面的機會,所以也就沒有繼續問。
終於,服務員帶着她避開了來往充斥着油味和酒味混雜的噁心味道,歐陽曉曉不由得再一次問了一句確定。
這牧天哥哥怎麼看也不像是在這樣的地方久待的人,不過服務員已經把她帶到了目的地,「這裏。」
地下最偏僻的一個屋子,歐陽曉曉並不認識,而旁邊的服務員吸了吸鼻子,「請吧。」
請吧——
歐陽曉曉難掩的不悅,這裏怎麼看都不像是徐牧天會約自己的地方,剛準備開口質問,徐牧天身邊一直都會出現的方恆已經開門。
剛見到歐陽曉曉,便露出了驚喜的目光,誇張地大叫了一聲,「是歐陽小姐來了。」
既然方恆在這裏,那麼徐牧天肯定也在這裏。
歐陽曉曉的心瞬間就放下了一半,但是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狐疑的打量了方恆一眼,還是有些芥蒂,「方恆,牧天在裏面?」
這短短的時間,歐陽曉曉已經把自己的名稱從牧天哥哥自顧自的換成了牧天,方恆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不可察覺的揚了揚唇角,佯裝客氣的開口道:「少爺就在裏面的包廂。」
得到了確定,歐陽曉曉總算是放寬了心,頤神氣指的掃了身後的服務員一眼,昂着脖子挺着胸就慢慢的走了進去。
而高傲如她沒有注意到,她在進去的那一瞬間,方恆和服務員對視一眼,目光中都透露着一絲自求多福多的鄙夷。
果然——
「這……」
歐陽曉曉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自己剛剛進去,就被一個強勢的力量給拽在了地上,還沒有等她來得及反應,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扒了個乾乾淨淨。
四面八方竟然還有攝像頭。
方恆已經走了進來,毫不留戀的走到了站在攝像機後面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身邊,「總裁。」
「牧天哥哥,你……」歐陽曉曉一眼便認出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躺在地上奮力的掙扎,但是身上有四個大漢在自己身上遊走,壓制着自己不能動彈。
「牧天哥哥,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壓制在自己身上的四個男人長得都頗為猥瑣,而且自己如今的狼狽都被旁邊的攝像機盡收眼底,心裏頓時就羞憤難當,扯着嗓子指責道,幾乎的吼叫出來。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坐在一邊的甘傾然對於這樣的事情也不陌生,摸着下巴嫌棄的探究着被壓在地上細皮嫩肉的女人,惡劣道:「講真的,這女人的身材不行啊,看起來像是假的,到時候拍出去不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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