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名單並不在蘇穆卿的意料範圍之外,但是卻在徐牧天的意料之外,想不到竟然是那個人。
聽到這個名字,徐牧天冷峻的目光中帶上了幾分深意,還沒有等蘇穆卿在說什麼,便和甘傾然打了一個招呼,將女人給帶走了。
「喲,怎麼了?前女友的妹妹,所以不忍心了?」蘇穆卿齜牙咧嘴的打趣道,嘴巴上的傷口看起來還是那麼的觸目驚心,看着徐牧天有些諱莫如深的表情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喲,怎麼了,還念着舊情啊,不過這時候也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蘇穆卿撅起嘴巴,還是任男人把自己抱上了車,離開了這混亂的戰局。
後面的事情有人會幫他們處理收尾,而阿牛他們,自己也算是提點到了,至於後面究竟會發生什麼不在自己的料想範圍之外了。
蘇穆卿這個時候還有話要和這個男人好好地聊一下。
一路到家,家庭醫生給蘇穆卿上了藥,這一次到的卻是蘇穆卿從來沒有來過的徐牧天的家。
說是家。
蘇穆卿環顧了一圈,真的明白了為什麼人家大少爺為什麼好端端的兩百平的大房子不住要和自己蝸居在那個不到60平米的小地方。
這位於高端黃金地段,一磚一瓦都是用金磚鋪成的感覺,價值不菲,裝修也是高端大氣盡顯低迷奢華。
但是扭頭環顧了一圈,這周圍的環境看起來確實是有氣質有格調,一塊透明的落地玻璃,能夠看到g市鳥瞰風景,霓虹燈光下的不夜城都盡收眼底。
旁邊白色牆上掛着大師著作的西班牙名畫,還放置了一個透明的水箱,裏面幾條熱帶魚看起來總算是給這黑白簡裝的地方留下了一絲人氣。
蘇穆卿嘆了一口氣,這男人真的是讓自己有些頭疼。
「這要是我裝修,一定可以讓你感受到家的溫暖。」蘇穆卿一直都覺得,自己住的地方是要讓自己感受到一天疲憊以後的舒爽,怎麼說也是要精心佈置一下,但是看着這豪華就像樣板房的地方,這麼大的房子看起來就像是空蕩蕩的冰窖。
「你這裏真的不開火麼?」
徐牧天看着已經包上了紗布,雖然還有些紅腫,但是總算是恢復了一些氣色,心裏滿滿的放下了一顆提着的心,坐到了女人的身邊,憐惜的看着女人身上這段時間左一塊右一塊的傷痕,低頭親了女人的額頭一下。
「不會在發生了。」
徐牧天做出自己承諾,柔情似水的目光中帶上了幾分認真,深邃的眼眸所散發的眸光好像要把女人給吸收進去,宛若辰星。
「得得得……」
看着男人如此專注的目光,蘇穆卿連忙擺手做了一個打住的動作,翻身就騎在了男人的身上,目光冷然,根本就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個男人。
「你別以為你在這裏賣乖我就會放過你,說!」
她蘇穆卿今天遭了這麼大的罪,稍不注意就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怎麼都不能及組合麼算了,剛剛在外人面前也算是男人一點面子,但是在這裏。
蘇穆卿一想到幕後之人就覺得憋得慌,伸出手指就這麼一下一下的戳着男人堅挺的胸膛,板着臉,眼也不眨的盯着。
「說,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解決!」
「夫人說呢?」
喲後?
蘇穆卿一聽,眼睛都瞪直了,語氣都揚高了幾度,「我說?」
這把事情交給自己,是要自己看着辦麼?蘇穆卿狐疑的打量了男人一眼,不由看着男人如常的目光左思右想的,「你確定是要我自己去解決?」
她可不是手善的,歐陽曉曉那個女人可是要自己的命,怎麼都不會這麼放過,但是看着這男人的意思,是算是支持自己了?
「不心疼?」
畢竟也是和他有點關係,要是這麼不給面子是不是會過了?
「這件事情,到夫人滿意為止,後面的事情為夫都給你安排妥當。」徐牧天說的淡淡,但是心裏確實是已經有了思量,這件事情也成功地惹怒了他,若不留神,自己的女人就再也找不回來了,對於要害自己心愛的人的人,不管是誰,他都不會留情面。
雖然歐陽曉曉和她有關係,但是權衡之間,蘇穆卿還是在自己的心裏比較重要。
「歐陽家那個女人這一次已經成功的惹怒到了我,我不會就這麼算了。」蘇穆卿說的直白,並不會因為對方家境地位有什麼兩難的地方。
「我想不到,這件事情還是交給你處理,但是……」蘇穆卿不知道這些上流人士究竟是怎麼玩的,這件事情威脅到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不管自己怎麼做起事都是可能會影響到旁邊的男人,做的過了或許會讓徐氏為難。
畢竟據他所指,歐陽家的地位也不是一般,不過要是做的輕了,自己可是被差點害死,想一想都覺得後怕,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
心裏想着,話音被掩蓋在了話尾,冷冷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你看着辦。」
徐牧天不由有些失笑,看着女人,也知道她是在替自己考量,其實這件事情不由她先開口,自己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歐陽家倒是養了一個好女兒,竟然插手到自己的身邊事情,還對自己的女人下手,他並不懷疑是不是劉夢怡說謊,因為歐陽曉曉的性子他不算了解,但是也不是全然不知。
「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至於交代是什麼,蘇穆卿有些好奇,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狐疑的打量了男人一眼,表情有些微妙,指了指自己。
「親耐的,我可是因為你的那些爛桃花,才會被傷成這樣,你就算不憐香惜玉,也要想想你家的正房夫人可是現在遭遇悽慘。」
果然這一句話成功的引起了男人的怒意,一張俊顏瞬間就冷凝了下來,目不轉盯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眸中的目光都有些讓人發虛。
「你……」
「對不起。」
蘇穆卿訝然了,差點就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難以置信,剛剛他是在跟自己道歉?
有些覺得自己活在夢裏,這高高在上一直都是不可一世睥睨眾人的男人,竟然軟了口氣,和自己道歉?
徐牧天?
跟自己道歉?
不由得掏了掏耳朵,看看自己聽力沒有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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