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吸眾多仙獸的能量後,花溪烈的身體,得到了完善的補全。花絲長到了千里長度,絲絲縷縷填於筋脈之中,讓她好歹有了七十來斤的重量。
花丹也被花絲層層護住,不再有碎裂之險。
不知是何故,這回長的花絲,比從前的更堅固些。只千里之長,便抵得上往日的三千里。實力恢復已到了昔日最高水準。往後再修煉,便是更上層樓。
花溪烈心中喜悅,眼裏眉里都綴上了喜氣。連帶着兩個夫君,也都飛揚起來。
上官斷想了想,神情溫柔地抵住她的前額。嘴角脈脈地一彎。
花溪烈剛想讓開,卻感覺一絲古怪的濕意,被注入了她的識海。一滴黏糊糊的蜜汁,墜入了心間。在整個身體裏,氤氳開梅雨季節一般的潮濕。
透過這片潮濕,再看面前兩個夫君,真是俊得叫人無法抗拒:完美的五官,高大的身材,寬肩勁腰,長長的腿。渾身是千錘百鍊的力量,雄性之美不可形容。
雖然平日也是這般模樣,可這時看來,卻好似鍍了一層無形的媚藥,只消看一眼,就會被他們的風情侵襲了。
花溪烈不敢相信:「你又對我使了媚術?」
上官斷忙道:「不是。這是你前生的慾念。我把它還給你。屬於你的東西,不能老放我這兒,對不對?」
花溪烈:「……」看看哥哥無辜誠摯的臉,又看看阿弟幸災樂禍的眼睛,頓有一種天下要大亂的感覺。
三人各懷鬼胎,互相觀察着。氣氛里,縈繞着一種逼人的曖昧和詭異。
後來,幽若空輕聲戲謔道,「你再像哭墳似的來一段,我就服你。」
花溪烈傲然掃了他們一眼,「有什麼好哭的!別以為還給我,就能改變什麼!你們這是白日作夢!」說罷,對二人的美色表示徹底的不屑一顧,飛出了結界。
幽若空看看上官斷,「怎麼沒用?是不是被你藏餿了?」
上官斷眼皮一跳,拍拍他說,「慢慢來。先別想這個。天快黑了。」
幽若空目光一凜,神識漾出去。果然!
他連忙一拍哥哥的臂膀,兩人一同飛了出去。
外面已是傍晚了。夕陽和晚霞,絢爛得有些猙獰。沒有冬天該有的樣子。
也許正是這樣濃烈、誇張的色彩對比,更加重了「遊戲」的視感。使得這方世界,仿佛一個倚門賣笑的女子,渾身的濃艷鮮麗,吸引着「歡客」們的注意。
三人站在「千嬌百媚」宮的階前,不言語地注視着冰雪與晚霞的天地。自覺地扮演着「遊戲」里的「大boss」角色。
山下的妖精們,聚在各有特色的營帳里,花天酒地,放浪形骸。鬼族在山間遊蕩,尋找零散的精魂而食。
似乎為了顯示一種荒誕的娛樂性,在短短的一天內,山川的樣貌又發生了改變:七星城與皮水關,已經不是「鼻子」與「臭腳丫」的猥瑣關係了。一度被江水隔成孤島的皮水關,與七星城親密地勾搭在了一起,變成了狹長的一條大道,一路斜刺到青狼嶺的玉階之下。企圖心十分明顯。
各方世界的修士們,又來了。三五成群,在青狼嶺外轉悠。手裏拿的東西,十分奇怪。都是些活物,雞鴨貓狗什麼都有。
幽若空用魂音問道,「這些人幹嘛呢?來給咱家尊主送禮?」
&來做任務。」
&任務?」
&上官斷的眉宇之間升起諷刺之意,「活物是用來破魂器的。快笑死我了!」
幽若空聽哥哥這樣說話,「噗」一聲笑了出來。
花溪烈立刻問,「你笑什麼?」
&什麼,我笑世人太聰明。」幽若空咳嗽一聲,繼續用魂音跟他們二人說,「哥,娘子,你們覺不覺得,咱們一家其實真的很有邪神的樣子。」
最起碼,就兩兄弟共享一妻這件事而言,就是一個大寫的「邪>
上官斷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花溪烈倒是認真想了想,頗有智慧地說,「誰能站在萬界之巔就是真神!別的都是廢話!」
幽若空瞧着她總是很嚴肅、霸氣的小模樣,心裏又是一樂。好好一朵稀世名花,偏偏要當個妖精裏頭的尊主,可真有趣極了!
他索性邪到底,當着萬界觀眾的面兒,一把將娘子抱進臂彎里。
花溪烈倒也不在意,都當着許多人的面親過了。她的臉皮厚了不止一點。淡定坐在夫君的臂彎里,照樣睥睨天下。
她已經想通了。她現在的理念是:一個強大的神,就算被人抱着,被人叫作寶貝,也還是一個神!誰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
忽然之間,她又想起了君素素。應該讓那女人好好瞻仰瞻仰,她夫君有多疼她!
急着想秀恩愛的尊主,四下張望,尋找龍族的營帳。
魂識搜遍整座山嶺,終於在一個山洞裏,找到了老龍!正摁着君素素,行荒淫之事呢!
那君素素,虧她還是個花仙子,一臉的甘之如飴。花溪烈噁心得打了個寒顫。
&麼了?」幽若空說,「冷嗎?」
花溪烈搖了搖頭,正要發表惡言,辱罵君素素幾句,那牡丹仙子,忽然衣衫不整,從山洞裏招搖地走了出來,爬上山石,衝下面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本宮在這裏!」
老龍哈着腰,光溜溜跑了出來,把她往山洞裏拖。
山下修士,一片譁然。
君素素四肢在空中划船似的掙扎着,嚷道,「你們誰救了我,神王有賞!」聲音悽厲地划過長空,繞山嶺迴蕩開,「妖族要玷污我!救命啊!」
花溪烈把眼睛瞪得滾圓。搞不清這個君素素怎麼回事!剛才還一臉快活得要死呢!
幽若空倒是明白得很,「看來這是在發佈一個修士任務。解救人質!對吧>
&上官斷向他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阿弟開始熟悉所謂的「遊戲」思維了。
花溪烈卻想不通。神識再往山洞中探去。老龍和君素素又開始了。被玷污的君素素,表現得十分樂意!
幽若空見臂彎里的這個傢伙,臉又皺得好像苦瓜,難受得快嘔出來似的,下意識探出神識,往君素素剛才出來的地方瞧了瞧。
這一瞧,青筋都爆出來了,氣得揪住她的腮幫子,「你好端端去偷看人家做什麼?這是什麼愛好!」
花溪烈「哎呀」一聲,拍開他的爪子,「我就看一下君素素到底怎麼回事!她明明……」
上官斷打了個「無我」結界,隱藏掉三人的談話。
&明明在跟老龍說,舒服死了,一轉眼就奔出去喊!她是不是真的瘋了!」花溪烈嚴肅地較起了真。她很不高興,自己爭來爭去,對手竟然是個出爾反爾的瘋子!
兩個夫君用奇怪的目光,瞅了她一會。同時嘆了一口氣。忽然明白一件事:在黑淵妖界,她一定見過無數次這種場面,所以雖然噁心,卻毫無驚嚇。因為早就看麻木了!
幽若空欲哭無淚,把下巴擱到她的肩膀上。半晌才說,「你別關心人家的事了。她舒不舒服,關你什麼事?你要是也想舒服......吱一聲,立刻有人願意滿足你。」
花溪烈「啪嗒」打了他一記,繼續用探究的語氣說,「君素素是真瘋還是假瘋?阿弟,你腦子聰明,快想一想!」
&讓我舒服一下。我就給你分析。」幽若空邪惡地說。
花溪烈頓時一臉決絕,脫離他的懷抱。跳進了上官斷臂彎里。一手勾着哥哥的脖子,挑釁地對阿弟看着。
兩個男人吃驚了。這傢伙居然懂得在兩人之間耍平衡了。上官斷露出一個微笑,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君素素的確瘋得奇怪。阿弟,你吩咐老龍,賣個破綻,讓那些修士把她救走。」
幽若空目光一動,促狹地壞笑起來。(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3.79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