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煜一驚。
「啊?沒事!」佟玲卻是反應過來,連忙擺擺手解釋,「我說早上好」
「怎麼我聽着像老公?」李煜望着佟玲,壞笑着說。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佟玲坐在床上,叉着腰,大聲地說。
李煜望着佟玲的樣子,卻是噗哧地一笑,「你這個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做壞事被撞破的小媳婦。」
「誰是你小媳婦?不要臉!」佟玲紅着臉,大聲地說,然後躺回床上,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李煜笑了笑,說,「好了,小媳婦,快點起來吃早餐,然後上山了。當然,如果你不去露營的話,就繼續賴床吧。」
「我去!」佟玲一把掀開被子,下了床,衝進洗手間。
一小時後李煜背着大大的背包,拉着佟玲的手,踏入山腳的草叢。
「你拉着我的衣服,別走丟了,山上是沒有電話信號的,走丟了就很麻煩了。」李煜再三地叮囑着投來。
此時的佟玲,穿着李煜為她準備的衣服,那是一套連體的帆布衫,連帽子都具備,戴着帽子,還有長長的高筒爬山鞋,除了臉和手,幾乎將佟玲全部都包裹起來了。對了,背後還背着一個滑稽的籃子。
李煜依然專走那些沒人踏足的草叢,一邊走着,一邊弓着腰在地上摸索。
走了好久了,李煜都感覺頭上全部是汗了,長舒口氣,直起腰,回頭望着佟玲,「要不要休息一下?」
佟玲扁着嘴點點頭,「要,累死了,而且,這衣服不僅丑,還熱死了。」
李煜為佟玲脫下帽子,摸摸她的頭說,「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這樣的話,你才不會被蟲子咬到。」
佟玲指着一身平常運動裝的李煜說,「那你呢?怎麼不穿?」
李煜笑着說,「我和你怎麼會一樣?我自小就在山裏走,已經對所有的蟲子都免疫,而且,我的皮厚,蟲子咬不了。」李煜說的是半句實話,其實是他自小被蟲子咬,吃過很多解藥,以致身上都有了一種藥草的味道,蟲子會躲他。
佟玲點點頭,說,「對,你的臉皮這麼厚,身上的皮肯定也會很厚。」
李煜將水遞給佟玲,然後就蹲下,在佟玲的驚訝聲中,解開佟玲的鞋子,握住了佟玲潔白細嫩的腳,輕輕地揉着。
「你幹什麼?」佟玲紅着臉說。
李煜不以為意,「我幫你揉揉,松一下腳,舒暢一下血液循環,不然,晚上的時候,你的腳肯定會腫。」
佟玲望着李煜為自己捏着腳,腳上傳來一陣又麻又酸的感覺,卻是很舒服,而且,那種麻麻的感覺竟然傳到心裏了,心跳有點快了,臉也更紅了,於是,佟玲的眼神逐漸迷離了。
李煜的手指明顯感到了流經腳上的脈搏有點異常,於是,抬頭,正好看見了佟玲望向自己的眼神。
四目相對。
「啊!」佟玲一驚,雙手蒙住自己的臉,手中原來抓着的水壺一松,摔在李煜的懷裏,將李煜的衣服都淋濕了。
李煜一把將瓶子抓起來,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水滴,「浪費,你可知道在山上,水就是最寶貴的嗎?」
「啊,真是不好意思!」佟玲看着李煜被水倒在身上,濕漉漉的,連忙伸手過來擦。
李煜一愣,向後跳開,「靠,女流氓!」
佟玲也愣住了,望向自己剛才伸手去拍的部位,卻是腹部以下,當即,臉更紅了,恨不得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只好雙手將臉蒙起來,然後,又是尖叫一聲,將剛才摸到李煜的手舉起來,慌亂地望着那隻手。
李煜笑了起來,然後,用帶着恐懼和擔憂的聲音說,「唉,我真的擔心呀,今晚我的安全真是堪憂。」
「你去死!」佟玲對着李煜大罵一聲。
李煜笑了笑,繼續蹲下,拉起佟玲的腳按摩,佟玲的腳掙扎了一下,嘴上罵道,「別碰我,臭流氓!」
李煜笑嘻嘻地說,「沒事,大家都是流氓,這叫惺惺相惜。」
「哼!」佟玲別過頭,腳也老實了。
李煜將佟玲的腳揉了幾下後,就對着腳底按捏着。
佟玲的腳不安分地掙扎了幾下,嘴上說,「哎呀,好酸。」
李煜笑着說,「這是腳底按摩,是這樣的啦,忍着就好。怎麼,你以前沒有做過腳底按摩嗎?」
佟玲搖搖頭,說,「沒有,我是第一次。」話剛出口,佟玲就愣了一下,意識自己貌似說錯話了。
果然,李煜的手停住了。
「臭流氓!」佟玲大罵道。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卻是被一堵鋼絲網牆擋住了,鋼絲網牆高三米,質地粗實堅硬,鋼絲上被不規則地焊着倒刺。
李煜透過鋼絲網,看向山上,濃密的草叢似乎召喚着他,根據他的經驗,這個山型以及這個植被,肯定有很多珍貴的草藥。
李煜圍着鋼絲網牆走了一下,發現鋼絲網一直沒間斷,似乎真的將整個山頭都圍了起來。這麼大手筆,裏面肯定有古怪,雖然心痒痒那些未見的草藥,可是,考慮到佟玲的安全,李煜還是決定不進去裏面。
可是,佟玲不依了。
「哥哥,都到了這裏了,不進去看看,你會甘心嗎?」
李煜搖搖頭,「別說了,你的安全最重要。」
佟玲晃着李煜的手說,「不怕啦,不是還有你在嗎?我對你有信心,絕對的信心。」
李煜還是搖搖頭,「恐懼源於未知,我不能冒險。」
佟玲低哼一句,「生活也是充滿了未知,那你豈不是每天都誠惶誠恐,活得像個小太監?」
李煜敲打一下佟玲的腦袋,說,「怎麼說話呢?算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會不會冒險的,我們就在附近再轉悠一下,就回去了。」
佟玲一聽,大為不願意,嘮嘮叨叨地就勸說着李煜,「不要呀,你這樣回去的話,會留遺憾的,你想想,在山上無緣無故有這樣的圍網,會不會在裏面進行什麼非法勾當,例如搞什麼生化實驗或者研究什麼秘密武器的,不對,如果那樣的話,肯定是在山腳就有很多軍隊守着的。對,裏面一定是在製造毒品,我們作為新時代的好青年,不是要積極打擊罪惡嗎?對了,你還是海城市十大傑出人物呢,你不奮勇向前撲滅罪惡,維護世界和平,你對得起國家和人們的信任與期待嗎?……」
終於,李煜屈服了,同意進去看看。因為佟玲最後說道,如果李煜特意帶她進去看看,回去後佟玲就介紹一個閨蜜給李煜認識,那閨蜜不僅僅漂亮,而且還有一手好廚藝。
「為了世界和平,我就進去看看吧。」李煜略顯無奈地說。
佟玲雙手挽住李煜的脖子,李煜的左手挽着佟玲的腰,右手抓住鋼絲網牆的空洞,很快就攀了上去,穩穩地跳下來。
佟玲紅着臉,鬆開了手,輕輕跳下來。
李煜望着佟玲,認真地叮囑着,「別亂走,一定要跟緊我,知道了嗎?」
佟玲點點頭。
李煜牽着佟玲的手,慢慢地走着。
望着前面警惕地張望,然後開路的李煜,再看看兩人緊緊地握住的手,回想着剛剛抱在李煜懷裏,攀上去一躍而下的感覺,佟玲感到自己的臉似乎更燙了,心跳更快了。
「哥哥,你看。」佟玲指着遠處,那是一隻麋鹿,警惕地盯着李煜和佟玲,然後飛快地消失在了樹叢中。
一路上,李煜和佟玲沒有發現什麼研究基地,倒是見到了很多兔子、山羊等動物。
李煜想着,「難道這裏是一個自然動物保護區,或者是一個私人的狩獵場?」
天色逐漸暗下來了。
「要找個地方搭帳篷了,不然今晚就要露宿了。」李煜制止了佟玲繼續遊玩的念頭。
「露宿也不錯呀,幕天席地的,很有情懷。」佟玲笑嘻嘻地說。
李煜搖搖頭,「那可不行,山上濕氣重,露宿的話,對身體不好。」
很快,李煜就找到了一片理想的營地,將帳篷搭起來了。這是一個罕見的帳篷,帳篷外面,搭接着很多鐵片,如鋼絲網一般,將帳篷都包了起來,不管是什麼猛獸,都無法一下子將帳篷撕開。這是李煜為了佟玲,特意讓人定製的。
望着拉風的帳篷,佟玲一聲歡呼,就鑽了進去,帳篷裏面,竟然是兩層的,相當於一室一廳。
李煜笑着說,「你還小,就睡裏面的小房間吧,我睡外面的廳,這樣的話,我守着門,你就可以安心地睡了。」
「哈哈,哥哥,你還真體貼。」佟玲笑着在李煜臉上親了一口。
佟玲在小房間裏面換了一身衣服後,拉着李煜的手臂說,「哥哥,幫我找個地方洗澡吧。」
李煜說,「荒山野嶺的,哪裏還給你找個沖涼房?」
「唔……,哥哥,你就想想辦法嘛,穿了一整天那件生化實驗服,我全身都是汗水,臭死了,你也不想今晚被我的汗臭味熏得睡不着吧?」
李煜笑了笑說,「沒事,小房間有門,拉上,我就聞不到了。」
「不嘛,髒死了,我就要洗澡。」
李煜四處張望了一下,指了指一個方向,「我們到那邊看看的,那裏應該有小溪。」
果然有條小溪,溪水清澈地流淌在石頭上,佟玲歡呼着跑過去,玩了一下,然後就動手脫衣服,突然,才想起來李煜還在,回頭,果然迎上了李煜的目光,佟玲怒視着李煜。
李煜訕訕一笑,「呵呵,沒事,我走就是了。」
「哥哥,別走!」佟玲慌忙挽留住李煜。
李煜壞笑着說,「怎麼,打算邀請我一起洗還是允許我看你洗澡?我可告訴你,我絕對不是這種人。」
「臭流氓!」佟玲罵一句後,才紅着臉說,「哥哥,你就留在這裏吧,我自己一個人,怕。」
李煜壞笑着,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這可是你要求我留下的呀。」
佟玲說,「你轉過身去,別偷看。」佟玲抓緊了衣服的扣子,大聲地對着李煜的後背說,「你可真的別偷看,不然我告訴蘇晴姐姐,你就完蛋了。」
李煜擺擺手,說道,「知道了,反正也沒什麼看頭。」
佟玲重重地哼了一聲,就輕輕的脫衣洗了起來,「哥哥。」佟玲望着李煜的背影說。
「又怎麼了?」
佟玲笑着說,「哥哥,你給我唱首歌吧。」
「真麻煩,」李煜說着,在腳邊摘了一片野花的葉子,「歌就不唱了,這樣用葉子玩玩吧。」說着,將葉子湊到嘴邊,就吹奏起了童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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