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的突然出現嚇了藍兒一跳,藍兒長呼一口氣,瞪了李煜一眼,「幹嘛!存心要嚇我是吧?」
李煜壞笑着,指了指門口。
藍兒臉一紅,然後「哼」一聲,「沒錯,他在這裏呆了一晚又怎樣?」頓了一下,藍兒壓低聲音說,壞笑着說,「不是呆了一晚,是幹了一晚。」
霸氣!
李煜盯着藍兒看了一下,點點頭,「看這黑眼圈,有點像。」然後有看了一下藍兒的腰身,撇撇嘴說,「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你都還是小女孩,那他一整晚幹什麼了?」李煜邪惡地笑着說。
「你才是小女孩呢!」藍兒愣了一下,然後怒道。
李煜很淡定地搖搖頭,「我不是。」
「你!」藍兒氣結,伸腳就要來踩李煜的腳。當然是踩不到。
李煜想起自己很多次,被老爹處罰整晚抄書的時候,徹夜未眠後,他都是學着醫術用銀針給自己扎幾下,以回復精力的。想到這,就有點技癢了。
「算了,便宜你們了。」李煜搖搖頭說,「輝隆小哥應該還沒走遠,你叫他回來,有好事便宜你們。」說着,李煜就向房間走去。
藍兒又氣又疑惑,還是打電話將男朋友輝隆叫了回來。
李煜在包裹里將針灸的工具拿出來,剛出房門,就看見藍兒給輝隆開門。
「早呀,李煜。」輝隆對李煜打着招呼。
「早。」李煜回應一聲,就壞笑着望着輝隆,「輝隆小哥,行呀!藍兒姐說,你們昨晚幹了一晚呢,想不到你這小身板那麼厲害,哧哧。」
輝隆瞬間臉紅,慌忙擺擺手,「你別亂說,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做,不不,我們昨晚做設計做了一晚呢。」
「呵呵,做什麼都好,要好好干!」李煜說着,還向着輝隆做出一個握拳加油的手勢。
輝隆的臉紅得像晚間的夕陽。
輝隆聽從李煜的指揮,脫掉上衣趴在藍兒的床上,李煜在他頸椎一按,輝隆就打着輕輕的呼聲,睡着了,嚇了藍兒一跳,慌忙衝上來檢查了一番,確認沒事才放心。
李煜一邊取笑着藍兒的失措,一邊抽出銀針,在輝隆的後背上迅速地紮下去。
藍兒饒有興趣地看着,問,「這麼扎了,他會不會就像電視劇里那樣,打通了任督二脈,成為武林高手。」
李煜搖搖頭,「這個我倒不清楚,沒有先例,但是原理和電視的武俠劇差不多,通過打通經脈,促進血液的循環,就可以短時間內得到充分的恢復。有些練過的人,就打坐幾分鐘,效果就等同睡了一整晚了。」
「那麼厲害?那你每晚都幫我扎扎吧。」藍兒興奮地說。
「你想的倒美!萬物都是平衡的,這種快速休息的手段,其實是一種透支,偶爾一次還可以,太頻了就很傷元氣了。」李煜拍拍手,「好了。這樣你家輝隆睡個把小時就可以很精神了。到你了。」李煜指了指輝隆旁邊的床。
藍兒望一下輝隆裸露的上身,望着李煜,「我需要也脫掉上衣嗎?」
「不用呀,你穿一件薄點的衣服就行,那些穴位我閉着眼睛都知道在哪。」李煜得意地說。
「那他怎麼要脫了?」藍兒指了指沉睡着的輝隆。
「哦,這個是我給你的福利,嘿嘿。」
「去死!」
李煜坐在沙發上,回憶着剛才給藍兒他們施針的感覺,竟然是興奮!明明是被老爹罰才看的醫術,因為被揍才學的醫術,難道自己真的喜歡?
李煜捏着手中的銀針把玩着,閉上眼睛,細細地回味那種興奮和喜悅的感覺,然後,似乎在朦朧間睡着了。
回到八寶樓後,李煜找到蘇晴,打聲招呼,就又出去了,他要去找一些藥,治療張笑天的時候需要用到的。
一整天,李煜跑遍了海城市的藥店,只找到了最名貴的一味藥,走地花,還有起碼幾種重要的藥沒有找到,其中一味是最關鍵的藥引,琉璃菜梗,那是一種野菜的菜梗,具有活血的功效,只有這種藥引,才能將張笑天傷口已經固結的淤血散掉。
唉,怎麼辦呢?張笑天的那舊傷有點難度呀,又不是看在他對自己還比較關照的份上,真不打算理他,太煩了。李煜長嘆一聲,又想到,似乎他還真沒關照自己,還老想將自己那智障女兒往我身上推,md,真煩。
突然在一邊的商場,聽見了男女的吵鬧。
「老婆,跟我回家吧!」
「我不認識你,你走開!」
「別呀,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求求你了,跟我回家吧。」
「救命呀,你走開呀!」
……
李煜轉頭望過去,不遠處一對男女在拉拉扯扯,旁邊很多顧客都站了起來,圍在旁邊,指指點點,甚至拿出手機在錄影。
李煜皺了皺眉,感到非常反感,很噁心那種圍觀,不嫌事多的人,於是拿出手機,打算報警。
瞄了一眼,「嗯?」李煜楞了一下,那拉扯中的不是御姐鄰居范芷若嗎?旁邊一個女的,似乎是她的朋友,手足無措地望着。
李煜都佩服那男人了,真有毅力,跟蹤技術真好,而且,臉皮真tmd的厚!
於是,李煜走了過去,拉了一把男人的手臂,大聲喊道,「老劉,你別鬧了,這不是你的老婆,你老婆在鄉下娘家呢。」拉扯中,偷偷地在男人身上點了兩個穴。
男人馬上哭泣起來,卻又想忍住,於是,就閒得男人很瘋癲,而且,男人突然感到全身乏力,軟軟地就要摔在地上。
李煜一把架起男人,一邊對周圍的人說,:「不好意思,我朋友的老婆跑了,他就失心瘋了,跑出來到處找他老婆,經常會見到一個女的就認為是自己的老婆。」又對着范芷若說,「小姐,對不起,我朋友有病,請你諒解。」
范芷若猶在拉扯地恐懼和怨恨中,見到李煜出來為自己化解困境,又是驚訝又是歡喜,她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依然惶恐地對着李煜說,「請快點帶你朋友走吧,別鬧了。」
李煜點點頭,就拉扯着男子走出餐廳。
范芷若很隱蔽地感激地望一眼李煜,一邊依然惶恐未安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頭髮。
「芷若,你沒事吧?」女伴也是一臉惶恐,拉着范芷若的手,問道。
「沒事。」范芷若淡淡地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女伴拍着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哪來的瘋子呀,嚇死我了。」
范芷若也是心有餘悸,她真的擔心自己的工作被影響了。
李煜將男人拉到了附近一個僻靜的公園,將他放在椅子上,然後點了一下他的哭穴。
男人停下了哭泣,憤怒地瞪着李煜,意圖就衝上來按住李煜狠狠地揍,卻發現自己手腳軟弱無力,就衝着李煜大喊,「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李煜微笑着,卻是解了那男人身上的穴道。
「md,裝神弄鬼,打死你!」男人就衝上來。
李煜抓住了男人的手,一個太極兩儀轉,男人就一個後空翻,屁股重重地摔在地上。還是李煜刻意調整了一下力度,不然就後背甚至頭落地了。
「哎呀。」男人摸着屁股,在地上呻吟着打滾。
李煜走前一步,腳踏在男子的臉邊,男人嚇了一跳,慌忙說,「大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李煜笑着說,「哦?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裏了?」
「我……我錯了,我不該對你不敬重的。」男人想了一下,說道。
李煜點點頭,「不錯,有點素質。」
當李煜問那男人什麼回事的時候,男人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了自己的經歷。
原來,男人名叫周明,家境殷實,和范芷若是隔壁村的,范芷若的父親很好賭,欠下了一屁股債,於是周明一哄二嚇,就讓范芷若的父親將女兒嫁給了自己,范芷若也算一個孝順女兒,雖然很討厭自己的父親,卻為了自己的母親,況且農村里也沒有那麼多的計較,收了彩禮拜了堂就算是結婚了,便不情不願地嫁給了周明,沒兩天周明開始動手打范芷若了,後來更甚,將外面出來賣的女人帶回家,當着范芷若的面亂搞,第二天,范芷若就離家出走了,周明託了很多人,終於在海城市找到了范芷若,於是就打算來帶她回家。
他哪裏知道,范芷若了來到海城後,見了世面才知道,她的婚姻根本是不合法不算數的,可偏偏這個無賴人渣就認死了范芷若是他老婆,其實根本就沒有正式登記,完全不受法律保護的。
「唉,那時候貪玩,就犯了一點小錯,她就往外跑了,她一跑,我多沒面子呀,這次說什麼都要帶她回去的了。」周明認真地說。
李煜心道,「人渣!」
李煜沉吟了一下,說,「連工作都沒有,怎樣帶你老婆回去呀?」
「這個,和工作有什麼聯繫?」
李煜一笑,「你連體面的工作都沒,怎樣讓她在姐妹面前驕傲起來?」
周明一愣,「可是,我有錢呀!」
李煜冷笑一聲,指了指地上,「這裏是海城市!有錢人遍地都是!身份才是裝b的唯一手段,懂了嗎?」
周明恍然大悟,「大兄弟,我知道了,你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李煜冷笑着,心想,「就憑你這智商,估計找份體面的工作就是一個無底洞,就讓現實打你幾個耳光吧,我都懶得出手了。」
周明討好地說,「大兄弟,你剛才那手段真厲害!」
「呵呵,一般吧,混口飯吃,混口飯吃。」李煜隨意地說。
男子此時翻了翻褲袋,一邊念叨着,「大兄弟,見面就是緣分,這點小禮物的,就當見面禮」說着,掏出幾塊石頭,卻是玉石,而且,看成色也是不錯的,一塊買個一千幾百還是很容易的,「你選一塊吧,小小薄禮,先拿着,等我將我老婆哄回去了,到時候再送你一份大禮。」
李煜正打算拒絕,卻是不經意地掃一眼那些玉石,突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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