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重新坐下。
他本來就沒想走,只是想要刷一下存在感,讓田橫知道他的厲害。
「徐醫生,您怎麼知道我得了房事不舉的病呢?您好像也沒有給我把脈呀?」
被徐甲一語道破病情,田橫對他變得殷勤起來。
徐甲笑了笑:「誰說我沒有給你把脈,剛才咱們不是握手了嗎?」
「那就是把脈?」
田橫真心被徐甲給驚到了。
握一下手,就可以診斷出房事不舉的病情?
這就是神醫啊。
田橫也不會懷疑自己的病情是劉浩然告訴徐甲的,因為劉浩然也不知道他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徐醫生,您請上座!」
田橫殷勤的請徐甲坐了主位,打開話匣子吐了口水。
「也不怕您笑話,因為這個房事不舉的病,我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像是行屍走肉,找了十幾位專家,做了各種醫療檢查,可是你猜怎麼着,他們的診斷結果都出奇的一致,都說我……
徐甲接口道:「都說你沒病,對不對?」
「您怎麼知道?神了啊!那些專家也是這麼說的,真是磚家!」
田橫更加吃驚,嘴巴長得大大的,能吞下鵝蛋。
徐甲笑的更加燦爛:「我剛才說了,你雖然房事不舉,但身體真的很好,無論是神經系統,還是骨骼臟器系統,都沒有任何的毛病。」
田橫一肚子苦水:「您說的太對了,就因為專家檢查不出病來,自然也就無從下手,可是,我是真的房事不舉啊。」
劉浩然非常納悶:「既然不是病,又怎麼會房事不舉呢?」
徐甲盯着田橫的臉看了一陣,自信道:「田少眉心透黑,奸門,也就是眼角外緣紫青,雙眼無神,此乃心神恍惚之兆。我若是猜的不錯,田少行房興奮之時,一定是被嚇到了。」
「真是神醫啊。」
田橫激動的拍着徐甲的肩膀,眼睛都快流出淚來了。
劉浩然詫異道:「田少做那事的時候怎麼會被嚇到呢?難道被捉姦了?」
「誰敢捉我的奸?」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田橫無比鬱悶的小聲嘀咕:「我正興奮的時候,床塌了……」
哈哈!
還有這種事?
徐甲和劉浩然憋不住笑。
「你們還笑!」
田橫無比鬱悶喝了一杯酒:「就是被那一嚇,我就再也不好使了,現在越來越恐怖,見了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最可氣的是那些專家居然說我沒病,我要是沒病,怎麼會房事不舉?」
徐甲點點頭:「被嚇到了,其實是一種心理疾病,是西醫的盲區,用西醫的方法很難治療。不然,抑鬱症、恐懼症也不會被西醫看成是絕症了。不過,中醫治療起心理疾病,卻有獨到之處。」
田橫的聽的滿眼放光:「徐醫生,您的意思是我的病可以治?」
徐甲點點頭:「不僅能治,而且很簡單。」
田橫樂的跳起來:「有多麼簡單?」
「簡單到你猜不到!」
徐甲笑眯眯的站起來,忽然衝到田橫身邊,對着他的耳朵一聲斷喝。
這一聲,用上了道氣。
宛如平地起驚雷,在田橫耳邊轟然炸響。
噗通!
田橫嚇的心神恍惚,一屁股坐在地上,滿頭大汗,眼神都呆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嚇死我了……」
過了好一陣,田橫才喘了一口氣,感覺汗毛孔都嚇的張開了,捂着砰砰亂跳的心口,心有餘悸嘟囔:「徐醫生,你這是獅吼功嗎,真嚇人啊。」
徐甲撇撇嘴。
獅吼功算什麼?我這道氣全部灌注,可以將你嚇死。
田橫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喝了一杯酒壓壓驚,滿臉疑惑:「徐醫生,你嚇我幹什麼?」
徐甲笑了笑:「恭喜你,你的病已經好了。」
「好了?」
田橫呆呆的看着徐甲:「被您這麼一嚇,就好了?」
「我說過,治療你的病很簡單。」
徐甲聳聳肩:「其實,這種治療方法,有個明目,叫:心病還需心藥醫!我這一嚇,就是你的心藥。」
「真的假的啊。」
田橫實在不敢相信徐甲的話,這種治療方法,實在讓人無法理喻。
徐甲笑了:「好沒好,田少一試便知啊。」
「對,田少,試試不就知道了?」
劉浩然一指樓上:「那個三線小明星圓圓,不是在樓上嗎?人家可是等着上位很久了。」
「好,那我就去試試。」
田橫豁出去了,滿臉邪笑的走出去。
劉浩然有些擔心:「兄弟,能行嗎?別砸鍋了啊。」
徐甲微微一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一個小時之後,房門砰的一下被撞開了。
「哈哈,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田橫穿着一身睡衣,像是一隻大馬猴,瘋瘋癲癲的跑了進來,一把抱緊徐甲,來個親密擁抱:「徐醫生,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你不知道,因為這個病,我在人前不敢抬頭,鬱悶的差點跳樓。」
田橫激動的熱淚盈眶,抱緊徐甲不鬆手。
徐甲笑着打趣:「田少,你該不會有斷袖之癖吧?」
「去你的!」
田橫趕緊鬆開徐甲,感慨萬千,招呼徐甲喝酒,連敬三杯。
堂堂田家大少,讓他連敬三杯的能有幾人?
劉浩然萬分驚詫。
誰能想到,折磨了田大少爺差點跳樓的不舉之症,居然被嚇一嚇就好了?
徐甲真是牛掰拉風的人物,我一定要抱緊了大腿。
田橫本就是性情中人,只是因為得了不舉之症,這才鬱鬱寡歡。
現在,他心中烏雲散盡,又變得豪放起來,與徐甲勾肩搭背,激動的語無倫次:「兄弟,說吧,讓我怎麼感謝你?」
徐甲搖搖頭:「我治病是不計報酬的,全靠有緣,若是本性良善者,分文不取,若是心如蛇蠍之輩,萬金不治。」
「田少雖然風流成性,紙醉金迷,但放蕩不羈,眉宇之間自有一股正氣,脾氣剛直不阿,秉性嫉惡如仇,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出手相救。」
他這一頂大帽子扣在田橫頭上,可把田橫樂的屁顛屁顛的。
徐甲的朋友很少,但貴在精。
能交到田橫這樣的損友,心裏也非常高興。
這一頓酒喝到半夜。
徐甲起身出去醒酒,又跑到廁所去小解,剛解開褲子,就聽到隔壁女廁有人可憐兮兮的求饒:「你們放過我吧,我只是服務員,不是陪酒小姐……」
這聲音好熟悉。
徐甲打了個一個冷顫,酒意瞬間清醒:居然是秦怡萱的聲音。
草!
徐甲暴怒,還沒尿完就提上褲子,像是暴怒的老虎,一頭撲向女廁。
他和女廁還真是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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