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大學強暴案告破,整個學校師生也鬆了一口氣。
同時也震驚不已。
誰能想到,身為保衛處處長的趙國棟,居然會是真兇呢?
徐甲並不想出風頭,將所有的功勞推給了冷雪。
冷雪憑藉這個案子立下三等功,心中高興極了。
她很想感謝一下徐甲。
但想着自己抱着徐甲求歡親嘴的一幕,羞得打了個冷顫,敲起了退堂鼓,只好給徐甲發了一個微信表示感謝。
但話到嘴邊,感謝卻成了威脅。
「臭流氓,別以為幫了姑奶奶就尾巴朝天了,立刻把和我親嘴的視頻刪了,一旦要是走了光,你死定了。」
她發送了出去,再一看,不由嚇得尖叫起來。
完了,發錯了!
她給徐甲備註的是流氓2,給爺爺備註的是流氓1 。
冷雪剛才發短訊,就是發給了流氓1。
也就是發給了她的爺爺。
「完了,這下事情鬧大了。」
冷雪的手機立刻響起,剛好是爺爺的電話。
冷雪給掛了。
手機又響。
連續三次,冷雪只好接起電話,甜膩膩的撒嬌:「哎呦,爺爺,我有事呢,先掛了啊。」
「你少給我來這套!」
電話那邊聲音蒼老,但卻鏗鏘有力:「娘的,是哪個不開眼的小子和你親嘴了?親嘴了還不認帳?你說是誰?我一槍崩了他,奶奶個熊!」
冷雪道:「爺爺,我是說着玩的。」
「當爺爺是三歲小孩啊?快說,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爺爺,我是大人了,什麼不懂啊,您就別操心了。」
「好,你不說是吧,爺爺一查便知。」
嘟嘟……
電話傳出了忙音。
冷雪臉色煞白,打了個冷顫。
想到爺爺那些見不得光的流氓手段,還不得把徐甲弄的死去活來啊。
她趕緊給徐甲發了個微信。
「臭流氓,有多遠滾多遠吧,松江你呆不下去了。」
叮鈴!
徐甲收到冷雪的微信,有些莫名其妙。
「這小妞兒沒頭沒腦的,怎麼又來威脅我?真無聊。」
徐甲閒着無聊,就去學校那個倉買溜達。
他其實是想看看秦怡萱。
畢竟把人家堵在廁所里,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總要解釋一下吧。
不然,在她心裏,自己真成了色狼了。
可是詢問了幾個店員,才得知秦怡萱不在這裏兼職了,而是去一個高檔酒店當服務員了。
據說是缺錢,當服務員賺得多。
沒錢?
我有啊。
徐甲立刻給秦怡萱打電話。
秦怡萱不接。
又給秦怡萱發微信,秦怡萱也不回。
「這是生我的氣呢。」
徐甲一陣頭大。
算了,這事過一段時間再去解釋吧。
電話忽然響起,是劉浩然打來的。
徐甲接起電話,裏面傳出嘈雜的聲音:「兄弟,三十分鐘後,富貴居見,503,快點過來,哥等你啊。」
徐甲左右閒着無聊,趕到了富貴居。
一進包房,就看到房間中紙醉金迷,鶯鶯燕燕。
一大幫穿着暴露的夜場女孩狂野的扭動身體,圍着劉浩然跳起了貼面舞。
劉浩然摸摸這個,抓抓那個,好不開心。
而在包房最裏面,作者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帥哥。
氣勢不凡!
「兄弟怎麼才來啊。」
劉浩然將三四個妖艷女孩使勁推到徐甲懷中。
「哥哥好帥啊。」
幾個女孩熱情的貼上來,圍着徐甲嗲聲嗲氣的撒嬌。
徐甲蹙了蹙眉,一把將她們推開。
他對這種靠濃妝艷抹包裝出來的夜鶯、沒有任何興趣。
最裏面坐着的那輕人看到徐甲的舉動,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
「都下去吧!」
劉浩然擺擺手。
這些女孩知道劉浩然是什麼角色,乖乖的下去了。
「兄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劉浩然指着那個年輕人:「這位是田家大少——田橫。」
「田少,這位就是我的兄弟徐甲,也是我和你說的那位神醫。」
「初次見面,幸會,幸會!」
田橫眼神萎靡,似乎滿腹心事,醉意醺醺的站起來,不情不願的和徐甲握了握手。
隨後又坐下來自顧自的飲酒,不理劉浩然和徐甲。
徐甲也聽過松江田家的大名。
田家是做影視的,是整個松海省最大的影視公司。
田橫就是田家的大少爺。
換成一般人,此刻一定會將田橫看成天人,低眉順眼的向田橫敬酒。
可是徐甲無欲則剛。
田橫怎麼了?
一個鼻子倆眼睛,還能比本大仙牛掰?
徐甲也懶得理睬田橫,笑看劉浩然:「劉哥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劉浩然哈哈一笑:「能有什麼事,就是叫兄弟來玩的,再認識一下田少。」
「別裝了,我知道你有事。」徐甲哼道。
劉浩然訕訕的笑:「兄弟怎麼猜出來的?」
徐甲翻了一個白眼兒:「你玩的正嗨呢,要是沒事,怎麼會捨得讓那些夜鶯出去?」
「哈哈……」
劉浩然哈哈大笑:「不瞞兄弟,我還真有事。」
他斜眼看了一下田橫,道:「老弟,田少最近身體不舒服,問他怎麼回事,他又不說,想請你給看看……」
「不必了!」
不等劉浩然說完,田橫蹙了蹙眉:「我身體好的很,用不着看病,更何況是看中醫?不過是騙人的把戲。」
劉浩然急忙勸說田橫:「田少有所不知,徐甲可不是一般人,不僅精通岐黃之術,還善於風水佈局。七天前他幫我用風水葫蘆改了運,昨天我就進入白氏集團董事會了。」
「田少,你不要諱疾忌醫,到底有什麼病,徐甲一看便知。」
田橫不為所動,神情萎靡的端起杯子,淡淡道:「劉總別說了,我說過沒病,我好的很,就不麻煩徐先生了。」
徐甲微微一笑:「田少不過是房事不舉而已,沒病,確實沒病。」
啪嚓!
田橫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神情呆滯,呆呆的看着徐甲。
「房事不舉?」
劉浩然也異常震驚。
他只知道田橫得了怪病,每日愁眉不展,四處尋醫,借酒消愁,卻不知道是得了房事不舉的病。
徐甲起身告辭:「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別!」
呆滯中的田橫終於醒悟過來,飛一般的堵在門口,臉上露出期待而又慚愧的笑:「都怪我怠慢了徐先生,您千萬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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