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
白河明憋了一股勁,絕對不服輸。
訓練了這麼多年,此刻正是用武之地,為了回報姐姐,也要拼了。
他本來就力量減半,加上又追趕了這麼久,身體乏累到了極點,雙手雙腳已然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全憑一股信念在支撐。
眼看着第10名還有七八米的距離就到終點,白河明一聲大吼,紅了眼,雙腳一瞪,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前狂進。
第10名是個黑人小子。
這廝本以為穩妥的保住前10,沒想到白河明越來越勇,驚得他手腳發麻!
白河明帶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還有五米!」
黑人小子非常高興,使勁的游。
「還有1米……」
黑人小子欣喜若狂,手臂幾乎要夠到終點,而白河明依然落後黑人小子兩個身位。
「保了!」黑人小子發出勝利的吼叫。
塞拉爾滿臉獰笑,狠狠的揮舞拳頭:「哈哈,白河明,你沒機會嘍。」
白嵐也瞪大了眼睛,緊緊抓着徐甲的胳膊,呢喃自語:「小明,加油啊,姐姐相信你一定行的。」
徐甲鎮定自若,一股道氣在掌心吞吐。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若是白河明真的差那麼一點,他就助白河明一臂之力。
就在黑人小子的手臂幾乎快要夠到終點時,落後兩個身位的白河明一發力,忽然來了一個凌空倒翻扣。
刺溜!
一陣水花打旋。
旋轉的水花有一股向心力,讓黑人小子的身位歪了一下。
白河明身子倒了過來,腳上用力一蹬,剛好搶在黑人小子之前,踩上了終點。
黑人小子眼睜睜的看着白河明的腳趾頭搶在自己前頭踩上了終點,既覺得不可思議,又無比的憤怒,愣了好半天。終於發出一聲聲怒吼:「fuck,fuck……」
「這……這也行?」
塞拉爾也懵了,一時間天旋地轉,氣的使勁甩着頭。
可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捂着頭,生怕被人看到什麼似的。
徐甲看着塞拉爾那副樣子,心裏明白的很——在塞拉爾的頭髮中。一定藏着什麼東西。
岸上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白嵐興奮的像是一隻小麻雀,抱着徐甲的手臂。開心的跳起來:「第10 ,小明第10,小明闖進了決賽,徐甲哥哥,小明進了決賽呢。」
跳動之間,胸前那片溝壑使勁磨蹭着徐甲的胳膊,只把徐甲心裏磨蹭的亂七八糟。
一邊的楚夢使勁撇着紅唇:「又藉機占姐夫的便宜,不愧是董事長,好重的心機。」
郝雙雙附和道:「這種小招數。我都用膩了,她也是拾人牙慧。」
……
兩個小妮子你一句,我一句,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小明!」
白嵐拉着徐甲跑到白河明面前,伸手去拉白河明:「小明,姐姐為你驕傲。」
「姐姐,我盡全力了。」
白河明臉色發白。十分虛弱,向徐甲說:「甲哥,謝謝你,你救了我的人生。」
說完,就暈了過去。
「小明!」白嵐嚇壞了。
「沒事,這是累過頭了。脫力所致。」
徐甲一把將白河明拽上來,一股道氣從白河明的天靈蓋灌注到身體中。
白河明面色紅潤,呼吸舒緩,很快就甦醒過來。
徐甲拍了拍白河明的肩膀:「真是不錯,不愧是種子選手,尤其是最後那一招倒扣,技術超群。還有急智,給你點讚。」
「嘿嘿,我也是被逼的,靈機一閃,就想出了這招。」
白河明也為剛才那一招倒扣驕傲。
白嵐給白河明披上衣服:「行了,還不好意思了,要宣佈名次,快上去吧。」
白河明急忙站上了名次席。
雖然排在最後一位,但也相當於拿到了決賽的入場券。
白河明看着站在中央,高高在上的塞拉爾,心裏有一股不服輸的勁頭。
那個地方,才是他最想站立的地方。
咔咔咔……
很多記者和攝像師過來照相,採訪。
只有塞拉爾和白河明最受歡迎。
甚至於,圍在白河明身邊的記者和攝影師更多。
畢竟,白河明奮起直追的成績屬於半路殺出一匹黑馬,容易做一個感人的新聞。
「白河明,你受了重傷,怎麼游的還這麼快?」
「白河明,好樣的,受了重傷還這麼拼,好強的體育精神。」
「白河明,你雖然不是第一名,但這種體育精神,真讓我們欽佩。」
……
記者圍着白河明採訪,沒完沒了,甚至於不用白河明回答,記者們就自問自答了。
塞拉爾身邊的記者反而越來越少,都被白河明搶去了。
氣的塞拉爾真想破口大罵:你們這幫記者瞎了眼了,老子才是第一名,白河明不過是第十名,你們不採訪我,反而去採訪白河明,腦子秀逗了?
不過,白河明人氣太旺,有個勵志的素材,傻子才不去採訪他呢。
看着塞拉爾面前的記者越來越少,徐甲湊了上去,不知道從哪裏搶過一個話筒,向塞拉爾舉着,笑道:「你好歹也是冠軍,居然沒有人採訪,真是丟臉,也罷,我來給你暖暖場吧。」
塞拉爾兇巴巴的盯着徐甲:「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
徐甲微微一笑,向楚夢招手:「豆腐呢,給我拿來。」
「豆腐來嘍。」
楚夢凌空一撇,徐甲一伸手,就將豆腐托在手裏。
塞拉爾一看到豆腐,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臉色鐵青,轉身就要下台。
「哎,別走啊。」
徐甲不依不饒:「你剛才說的,白河明不可能殺入前10,他要是殺進前10。你就找塊豆腐撞死,這話是你說的吧?」
「我……我沒說!」塞拉爾死活不承認。
奶奶的,老子已經夠煩的,你還想要我撞豆腐塊,真是壞透了。
被徐甲這麼一宣揚,記者們呼啦啦的圍攏過來。
徐甲盯着塞拉爾,不屑一笑:「你說的話敢不承認?好吧。幸好我有準備。」
他掏出手機,將塞拉爾說的那段話播放了一遍。
塞拉爾張口結舌:「你……你居然給我錄音?你這是侵犯了我的私隱。我要告你。」
「少來,明星哪有私隱啊。」
徐甲不屑一顧,將豆腐拍在桌子上:「塞拉爾,你是超級大明星,不能說話不算話吧?這麼多記者看着呢,你好意思不兌現嗎?來,豆腐在這裏,快點撞吧。」
記者們逮到了大新聞,興奮得不行不行的。
「塞拉爾先生。你是不是言出必踐的大明星?」
「難道你要食言而肥?」
「塞拉爾少爺,你需要誠信,你的美譽度需要你來維護。」
……
記者們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每一句話都是那麼氣人。
「好,我撞,我撞豆腐,你們滿意了吧。」
塞拉爾被記者團團圍住。根本無法脫身,又不好動粗,氣的臉色鐵青,無可奈何,只好抓起豆腐,往額頭上使勁一拍。
啪嘰!
豆腐碎了一臉。
攝影師趕緊拍照。記錄下這經典的一瞬間。
「徐甲,你等着,有你後悔的,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塞拉爾像是一隻兇狠的獅子,盯着徐甲,似乎要吃人。
徐甲淡淡的說:「彼此,彼此!」
「哼!」塞拉爾抹掉豆腐渣。氣呼呼的走了。
儀式舉行完,白河明、白嵐盛情邀請徐甲等人到白氏俱樂部坐坐,徐甲左右無事,還要給白河明治病,就答應了。
「甲哥,真是多謝了,若不是你,我運動生涯就徹底結束了。」
白河明還向徐甲道謝。
徐甲搖搖頭:「不必謝我,我只是給了你一次機會而已,真正靠的還是你自己。若是你沒有實力,還是不成,總之,你不負眾望。」
白河明使勁揉着大腿:「甲哥,五天後就是總決賽了,我的腿傷……」
徐甲道:「想要和塞拉爾一決高下,腿傷一定要治好。你放心,五天之內,我保證讓你恢復全部的實力。」
白河明興奮的揮舞拳頭:「太好了。」
白嵐端起酒杯:「徐甲哥哥,我敬你一杯,多謝你又幫了我一次。」
「別客氣!」
徐甲和她碰了一杯。
白嵐連着喝了幾杯,俏臉敷上一層酒醉的酡紅,忽閃着美眸,醉眼迷離,湊近徐甲,吐舌如蘭:「為什麼在我最危急的時候,你總是會出現?」
「這個……」徐甲撓撓頭:「我也不知道啊。」
一邊的楚夢氣呼呼回答:「白嵐姐姐,還是我替你說了吧,這說明你和姐夫有緣分呀。哈哈,我回答的好不好?」
郝雙雙一拍桌子:「完全正確,給你滿分!」
白嵐鬧了一個大紅臉。
她的確是等着徐甲這麼回答的,但被楚夢搶着說出來,那滋味就不一樣了,本來挺浪漫的事,整的有些羞臊。
「小夢,雙雙,咱們第一次見面,姐姐送你們一點小禮物。」
白嵐拿來兩個精緻的盒子,打開之後,珠光寶氣。
居然是兩副項鍊。
「真漂亮!」楚夢和郝雙雙被晃的美眸發直。
「姐姐送你們的,來,姐幫你們帶上!」
白嵐將項鍊給楚夢和郝雙雙帶上,兩人本來青春靈秀,帶上項鍊,增添了許多貴氣。
這兩副項鍊,就將楚夢和郝雙雙收買了。
接下來的氣氛變得異常和諧。
楚夢和郝雙雙再也沒有給白嵐拆台,反而和白嵐親近起來。
徐甲看在眼裏,笑在心裏:終究是小孩子,受不得半點糖衣炮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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