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棗莊,土匪被陳繼業給打的乖乖龜孫起來,隨時防備着陳家來報復。而劉大麻子這個豬頭又沒有啥能力,所以陳繼業一路上很安全的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他娘就衝出來和以前一樣,關心的問道。
「業兒,你沒事吧?快讓娘看看?」
陳繼業知道他母親的心,就順着她,讓她檢查了一遍。
確認陳繼業沒事後,陳氏才將懸吊的心放了下來。
陳氏結束了,陳繼祖緊接着,就好像他們倆排練好一樣,無縫銜接。
「業兒,快給爹看看你今晚弄了多少好東西?」陳繼祖賊眯眯的看着陳繼業說,那眼神好像將陳繼業看透一樣。
「爹,你別慌,我先安排好了再說。」陳繼業安撫道。
「那行,我等着啊!」陳繼業這樣說他就知道今晚不會讓他失望,他兒子都回來了,他也不急着一時半會兒,剛才他是實在忍不住才會問的。
「阿財,老規矩,你知道該怎麼做。」陳繼業吩咐身邊的陳發財說。
「知道,少爺。」陳發財說完就讓他們排好隊發錢,護院隊的基礎人員都如償領到了一塊大洋,都紛紛感謝陳繼業。
領到錢了,陳繼業還是不忘警告他們一次,護院隊的人都保證後,陳繼業讓他們就回去睡了。
等人散光了後,陳繼業才對他老爹拍着手中沉甸甸的包袱說:「爹,你剛才看見沒,我就給他們點小錢,他們就對我們感恩戴德,拼了的為我們賣命,最後我們卻得到這麼多。」
「業兒,還是你腦子靈,爹不如你。」陳繼祖贊了陳繼業一句,可陳繼業還沒來及高興,手中的包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陳繼祖的手裏了。陳繼祖理也沒理的抱着往自己的屋走了,陳繼業看了也傻眼了。
這錢是陳繼業用命換來的,陳氏可要為她兒子盯緊了,所以馬上對着陳繼業說:「業兒,你也累一天了,趕緊休息去,娘這就給你把錢盯緊了,免得你爹給偷偷藏了起來。」說完陳氏就跟着陳老摳回屋了。
其實陳氏多慮了,要不是陳繼業以前敗家,陳繼祖哪裏整天像防賊一樣防他們母子倆。當然他也怕發生意外,兩母子找不到錢,今後怎麼傳承陳家?所以陳繼祖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讓陳氏知道藏錢的位置。
累了一天了,陳繼業一回到屋雙腳一蹬鞋一脫,將所有的事扔在一邊山上去,蓋上被子打着呼嚕就睡着了。
……
自從陳飛走後,吳菊花心裏一直擔心着,哪裏還睡的着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院門響起了輕微的開門聲。
陳飛知道今晚要回來,所以給自己留了門。雖然開門聲很輕,但寂靜的夜晚,一直注意的吳菊花還是聽見了響動。
當一個熟悉的黑影進到她屋裏,像往常一樣窸窸窣窣的將衣服脫掉後,一個冷颼颼的身體將自己抱住,吳菊花就知道她男人平安歸來了。她就轉過去抱着這個強壯的身體將腦袋放在他的胸膛上,給予他溫暖。
「當家的,你回來了!」吳菊花溫柔的說道。
「咦,媳婦兒,你怎麼沒睡啊?」陳飛驚疑的問道。
「你走了,我睡不着!」吳菊花親昵的小聲說道。
陳飛也知道他媳婦兒的心,也沒說什麼,就將一塊東西塞在她手裏說。
「花兒,這是陳少爺今晚給的,你放好。」
吳菊花一摸就知道這是什麼了,昨晚她也摸過一塊。
「當家的,你辛苦了。」
「呵呵,要是天天晚上都這樣辛苦,我還真樂意!」陳飛笑着感慨道。
是啊,和他一起行動的人都和陳飛一樣的想法。危險不大,每次都有錢拿,誰不願意呢?
「好了,明天還有活,我們睡吧!」陳飛說了一聲,兩人就幸福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在李楓的催促下,李銘帶着助手來到了棗莊,他來目的就是給日本人煽煽風,好借日本人的刀殺陳家。可是一來他就失望了,還沒到賭檔,就遠遠的看到勝和賭檔門口被人群圍的里三圈外三圈。
經過昨晚的事後,賭檔里完全是一副混亂,吳文越怕有人在裏面渾水摸魚,到時候日*本人找他的麻煩,所以一大早就帶着警察過來封鎖現場。
當然昨晚棗莊一夜沒睡的百姓也一大早跑來看個究竟,看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大縣長一看就知道出事了,馬上帶着副手跑過去看,可是養尊處優的兩人擠了半天也沒擠進去。
既然進不去,他只有向知道的人打聽了,李銘看了一下周圍,就發現兩個人正在談,他馬上湊過去聽聽。
「我聽人說是土匪幹的,上次土匪在陳家村損失慘重,肯定下山來搶劫彌補損失。」
「據我所知,前天晚上是劉大麻子,昨晚又輪到日*本人,所以我打包票是土匪幹的。」一個人小聲的對另一個人說道,可是另一個人卻搖着頭說。
「我看不是,要我說啊,十有八準兒是……」說到這裏,這個人看了一下周圍沒人後才說出「陳少爺」三個字。
第一個人聽了身體顫動了一下,不過馬上解釋道。
「我看不是吧!昨兒下午陳少爺已經狠狠的教訓過他們了,棗莊的人都知道日*本人也不敢惹陳少爺,陳少爺也完全沒必要這樣做啊?」
第二個人皺着眉頭思索一下,然後嘀咕着。
「也是,可究竟是哪路土匪幹的呢?」
「管他誰幹的,只要日*本人倒霉,我們就高興!」
「你說的不錯,日本人倒霉,我們心裏順氣兒。」第二個人點頭贊同道。
兩人的話,李銘都聽在耳朵里,他們一說完就想走了,李銘就攔在第一個人前面問道。
「這位老兄……」
李銘話還沒說完,這個人就防着他說:「你想幹嘛?」
「不是,我剛才聽你們說這個賭檔,我是路過的,看着這麼多人在這兒,我就想問一下這賭檔昨晚究竟發生什麼了。」
這個人仔細的掃視李銘一眼後,李銘急切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將塞了兩塊大洋在他手裏。這個人握住錢就喜開顏的說道:「呵呵,老兄,想知道點啥?只要你問,我保證知無不言。」
「我就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嗨!昨晚上勝和賭檔被搶,還死了幾個人。」
「哦,全死了嗎?」李銘追問道。
「不是,只抬了兩具屍體出來,其他的聽人說全在醫館裏救治。劉大麻子帶人封鎖了醫館,裏面什麼情況也不清楚。」
李銘也沒想到會死了日*本人,就驚訝道。,
「啊?那你們有沒有聽說是哪個人幹的?」
「不清楚,有人說是土匪,有人卻說陳少爺,但大部分言論都傾向於土匪。」
「哦!」李銘點了一下頭,也大概摸清了情況,
既然問清楚了,李銘道謝一聲就往醫館走去。
……
醫館
井野三郎一醒過來,他希望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可是他感受到身下兩處的劇痛他就知道這不是夢。他第一時間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也接受不了昨晚的奇恥大辱。
要不是他身具重任,他都剖腹自殺了,堅強的他最後還是忍不住默默的流淚了。
劉大麻子昨晚將受「傷」的日本人送到醫館後就一直守在這裏,一看井野三郎醒了,他就過來輕聲的問候。
「井野三郎先生,你醒了!」
井野三郎雖然很不想看見劉大麻子,但為了想知道昨晚的其他情況,他就咬着牙齒問道:「劉團長,昨晚的人抓到了嗎?」
昨晚上劉大麻子的人根本就沒有追,不過他還是邊說邊用手比劃着解釋。
「井野三郎先生,昨晚我的弟兄們拼命的追,可誰想土匪太狡猾,我們……」
井野三郎一聽,心裏就罵道:「不是土匪太狡猾了,而是你們太愚蠢了!你們就是一群蠢豬!」
井野三郎也不想想,要不是劉大麻子這個蠢豬在,他這些年會很完美的完全帝國交給他的任務嗎?
井野三郎知道劉大麻子無能,也知道他在推卸責任說自己盡力了,他不想聽劉大麻子囉嗦,就舉着手打斷道:「我想知道你們抓住沒有?」
劉大麻子看着井野三郎那殺人的眼光,他身體顫抖了一下從嘴裏蹦出兩個字:「沒有!」
「那你們知不知道是誰幹的?」井野三郎忍住心中的憤怒繼續問道。
雖然抓不到人,但要說誰幹的,劉大麻子肯定清楚,因為他同樣也被人給搶了,不過陰差陽錯把對象給弄錯了。
「井野三郎先生,這是山裏面青雲寨和幾個山寨聯合一起乾的。你不知道啊,我前天晚上就被他們給搶了。昨天我親自帶人去攻打他們,結果中了他們的圈套,我的弟兄們可死了不少啊!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計昨晚你就見不到我了。」劉大麻子哭訴着說。他對這群土匪恨之入骨,他的語言中也夾着他難得的真實感情。
既然搞清楚了,井野三郎就說:「劉團長,昨晚我們受到非人的恥辱,這是對我們帝國的侮辱。所以你最好將兇手抓住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你就等着迎接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怒火吧!」
劉大麻子看着井野三郎富士山噴發的怒火,就趕緊說道。
「井野三郎先生,你放心,我們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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