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麻子很心急,但今天吃了敗仗的守備團卻一點也不心急。再說昨天一天一夜沒睡,今晚這又才睡多久啊,又要去剿匪,他們一點精神也提不起來。
等劉大麻子帶着人拖拖拉拉的趕到勝和賭檔的時候,除了發現九個屁股上插着長槍和大刀的日*本人外,哪兒有什麼土匪啊?
幾個日本人都恨死劉大麻子這些人了,就是他們來的這麼遲,才讓他們受了奇恥大辱,這些年的辛苦,都付諸東流。
當劉大麻子帶着人看着悽慘的井野三郎幾個人時,都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劉大麻子當場就大怒道:「這群該死的土匪,算你們跑的快!哼!」罵完土匪後就指着他的士兵罵道:「還有你們,一個個都是飯桶,廢物!我要你們何用?」
日本人在他地盤上出事了,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劉大麻子也不是傻子一個,所以他只能大罵來減輕自己的責任。
守備團的人也不待見日*本人,看着這些日*本人的慘樣,所有的士兵心裏都罵日*本人活該!這麼晚了也不讓他們睡好!
劉大麻子看着樹立的長槍和大刀小聲感慨道:「這是哪個王八犢子想的餿主意啊?整人還有這樣整的?」
路上跑的陳繼業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阿嚏!」,心裏卻想到哪個人又想我了?
然而一旁的陳發財聽見陳繼業打噴嚏後,馬上就問:「少爺,要不要給你一件衣服?」陳發財的關心,但陳繼業卻沒好氣的對他說:「少爺我的身體好的很,不用。」
「哦!」陳發財吭了一聲就縮回去了。
……
不過劉大麻子也慶幸,昨晚土匪只是暴打他一頓,沒有像這樣對他。
在他的地盤上死了日本人,這件事重大了。劉大麻子趕緊下令補救。
「快快快,將井野先生他們的長槍和大刀拔下來,然後送往醫館診治,還有今天看到的事兒不准傳出去。」這件事傳出去畢竟不好,所以劉大麻子下了封口令。
「是!」劉大麻子的兵聽令後都行動起來,不過他們沒有那麼溫柔,而是用力往上一提。
「啵!啵!啵!……」長槍大刀離開身體的時候都會發出像拔瓶塞的一樣的聲音。
「啊!啊!啊!……」當然每拔出來一個都會伴隨一聲吭聲。
「噹噹當!……」長槍和大刀終於拔出來了,不過大刀和長槍插入的時候有區別,槍桿上和刀把上有鮮紅的血和一股屎臭味兒。
劉大麻子馬上捂住鼻子去扶着井野三郎「井野先生,你沒事吧?」
不得不說劉大麻子就是一個豬頭,這話問的還真配的上他這個豬頭。這副慘樣有沒有事,是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啊?
井野三郎一聽就不想和這個豬頭說話,憤怒的狠狠瞪了劉大麻子一眼。
這時一個士兵傳來驚叫聲。
「啊!」
劉大麻子聽到驚叫聲就對着那個驚叫的士兵大罵道:「你他*媽的,鬼叫什麼呀?」
「團長,他們的命根子被人割了,不過他們那玩意兒好小啊!」士兵趕緊老實說道。
被人割掉命根子就已經是奇恥大辱了,這又聽到人說他們小,井野三郎再也受不了了,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再也不想醒過來。
井野三郎一昏,劉大麻子就趕緊搖着說。
「哎哎哎,井野先生,你怎麼樣了?」
井野三郎沒有反應,劉大麻子就大喊着:「快,將井野先生抬去醫治!」
就這樣,劉大麻子帶着人去醫館,今晚才算結束。不過也苦了守備團的士兵了,兩天兩夜不睡覺,白天又急劇逃命,是個人也受不了,但誰叫他們遇上劉大麻子這個倒霉的長官呢?
……
郭富才是棗莊的一個綢緞商人,不過這兩天他簡直倒霉到家了。昨晚他興致勃勃的來醉香樓爽一晚上,結果碰上土匪在棗莊打槍搶劫,他當時正在關頭上,這一嚇就軟了。可是他回去後就覺得他的玩意兒不好使。所以今天他來就是想找個姑娘刺激刺激,好重整雄風,可哪知道今晚又打槍了,直接把他嚇得徹底陽痿了。
等棗莊安靜下來了,他無論他怎麼弄,身下的**怎樣挑撥,他那玩意兒就是硬不起來,他後悔不已。
「爺,還玩兒嗎?」如香摸着郭富才下面軟趴趴的東西問道。
如香不說還好,一說郭富才一肚子火直接扇了她一巴掌說。
「啪!」
「啊!」如香捂着臉驚叫道。
「你這個臭婊子,玩兒,我玩你*媽呀!」
作為青樓女子就已經很不幸了,這個老男人自己不行了還打自己,如香也不管了,大罵道:「你這個老東西不管用了,還打我,我和你拼了。」說完如香就張牙舞爪的往郭富才身上招呼,郭富才也和如香打了起來。
郭富才雖然是男人,但他這個老男人剛剛被嚇軟了,兩人打起來都是半斤八兩。
醉香樓的老鴇聽到樓上的動靜就帶着龜奴跑了上來,一打開門,就看見床上兩人纏鬥在一起,男的揪着女的頭髮,女的掐着男的,誰也奈何不了誰。
如香頭髮蓬鬆亂糟糟的,臉上還有紅紅的手掌印,身上的粉紅色肚兜也松垮的掉在身上勉強將胸部遮住,而那位男客人臉上也幾條抓痕,在燭光下還可以看到一條條血絲,兩人都顯得比較狼狽。
「老子打死你這個臭婊子!」郭富才咬牙大喊道。
如香始終不如男人的郭富才,一個不妨被郭富才一巴掌打在如香的手臂上。啪!郭富才暴怒之下,如香的手臂頓時紅了一大片,如香也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老鴇剛上來也弄不清楚,不過還是第一時間將兩人給拉開。
「哎喲,這位爺,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雖然郭富才是金主,但如香可是她賺錢的工具,這要是讓郭富才打壞了她賺錢的工具,她可就虧大了。
老闆來了,郭富才就拉着老鴇指着如香抖着手指說。
「老闆,你來了就好,你看看,我是來你們這兒找樂子的,而你這個姑娘居然罵我,還敢打我,你們醉香樓就是這樣做生意的嗎?」
如香聽到郭富才倒打一耙就哭着說道:「媽媽,這人胡說,剛才他那玩意兒不行了,就拿我出氣,你看我這臉這胳膊就是他打的,媽媽,你要為我做主啊?」**就是天生的演員,可以在不同的客人面前演各種各樣的角色,如香說完就雨淚聚下,比真實還真實。
如香是老鴇親自調教的,她自然了解如香是怎樣的人,她信了如香八成,但她也不確定是不是她的姑娘說謊,為了慎重起見和她醉香樓的金字招牌,老鴇笑裏藏刀的問道。
「這位爺,我的女兒說的是真的嗎?」
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郭富才才不會承認自己的錯,就指着如香大喝道。
「她胡說!明明就是你們醉香樓的姑娘有問題,非要說我們客人有問題,我看啊,你們醉香樓名不其實啊!」
醉香樓在棗莊開了好些年了,醉香樓的聲譽在這一片還是不錯的,這麼多年第一個客人污衊她的醉香樓,老鴇將憤怒藏在臉皮下咬牙說道。
「這位爺,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要知道這麼多年了,凡事在我們醉香樓挑釁的,都沒有好下場!」老鴇一說完,身後的兩個龜奴就拿出短棍敲打着手心。
「啪!啪!啪!」
郭富才看着那和小孩子拳頭一樣粗的棍子,他的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然而讓他雪上加霜的是如香的話。
「媽媽,他那玩意兒不行了,你讓人脫下他的褲子不就知道誰說慌了?」
如香一說他就慌了,看人多年的老鴇也看出郭富才不正常。
「這位爺,我這姑娘說的可是真的?」老鴇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問道。
既然他那玩意兒不行了,今後肯定不會照顧她的生意了,那撕破臉也沒關係的。
「老闆,不是的,不是的!」郭富才搖着手心虛的說道,可是老鴇這麼多年看人從來沒有出過錯,她不信他說的話。
「來人,將他的褲子扒開,讓我瞧瞧!」老鴇指着郭富才的大褲衩說道。
老鴇一說兩個龜奴就上來扒郭富才的褲子,郭富才雖然用力阻止,但他面對的可不是如香,而是老鴇聘用的兩個專業打手。
兩個打手用力一扒,郭富才那醜陋的東西露出來,豐富經驗的老鴇不僅會看人,而且還會看這玩意兒,一看就是不中用了,老鴇再也忍不住了,憤怒道。
「好哇!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個人敢在我們醉香樓撒野,來人!」
郭富才看着怒火中燒的老鴇,他怕了,趕緊跪着求饒道。
「老闆,我錯了,我願意賠償!」
老鴇本來想狠狠的教訓郭富才一頓,但在她眼裏,只要錢到位了,隨便你怎麼玩兒?既然人家都說賠償了,老鴇就馬上笑着臉說。
「那好啊,我給你算一算,我這姑娘的臉被你打成這樣,這沒個十天八天肯定接不了客,這耽擱的你肯定要賠償,然後你污衊我們醉香樓的金字招牌,這你也要賠償,所以呢,這算來你給個五百塊大洋吧!這樣我就當今晚什麼事也沒發生?」這兩天晚上棗莊都在打槍,她醉香樓的生意一落千丈,既然抓住這個好機會,她當然會好好敲一筆來補償了。
郭富才知道肯定會被老闆敲一筆,但沒想過會這麼多,這麼錢都足夠他逛兩年的妓院了。
「啊!五……百!」郭富才伸開五隻手指有點精神恍惚的看着嘀咕着。
「這位爺,怎麼樣,給個痛快話?」老鴇看着郭富才說。
郭富才很想的,可是看着身邊的兩位,他知道不給五百老闆肯定不會放過他。到時候他就會吃點苦頭再老實交五百才走的出醉香樓,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交了五百了事少吃點苦頭。
郭富才身上肯定沒有這麼多錢,通過叫人回家拿錢,老鴇收到錢了才放過他,不過他從此再也沒有來醉香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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