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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強了,太無敵了,這簡直是滿分狂魔啊!
楠盡委這次打破了分數紀錄,可在百里良騮的面前,卻黯然失色,不值一提。讀爸爸 m.dubaba.cc
「真是丟人,只拿到700分,令大家失望了。」
百里良騮看着全班同學震驚的目光,搖頭嘆道,不留痕跡地裝了一回大尾巴鷹。
淼水柔懸着的心放了下來,朝百里良騮吐了吐舌頭道:「百里良騮,你這騙子,藏得太深了。」
「我可沒騙你,是你自己要給我補習的呀。」百里良騮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道:「不如今晚我給你補習,我們還是獎懲同樣的東西,但是要加倍。」
「討厭。」淼水柔撅起粉嘟嘟的小嘴,俏臉一紅,扭頭不理百里良騮。
突然,楠盡委站了起來,指着百里良騮,面色猙獰道:「不可能,你這渣渣怎麼能得到700分,你一定是作弊了,這個分數是假的。」
見楠盡委如此失態,柳絮颺面色一冷道:「楠盡委同學,學院的老師對百里良騮的試卷已經做了檢查,根據他的解題思路來看,他絕對沒有作弊,這個700分是他實打實得到的。」
聽到這話,楠盡委連最後的藉口都沒有了,他面色鐵青,目光躲閃,連看都不敢看百里良騮。
他剛才還處於天堂,這會突然就落下了地獄。
而且將他打下地獄的人,是個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的對手。
「怎麼,敢賭不敢認嗎?」百里良騮淡然一笑,調侃道。
楠盡委身體一顫,面色脹得通紅,讓他交出班長之位可以,但叫百里良騮一聲「爺爺」,這太難了。
面對全班憐憫的目光,他也沒臉留下,使勁一腳踢開椅子,朝着教室外跑去。
見楠盡委跑了,百里良騮根本沒在意。
至於當班長,他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他退休就是為了悠閒的生活,那些繁雜的事情,他可不想再摻合。
不過那聲爺爺,早晚得讓楠盡委叫出來。
等楠盡委跑出教室,柳絮颺還沒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她知道,百里良騮和楠盡委之間肯定有什麼約定。
成績公佈之後,柳絮颺又叮囑了些假期的注意事項,宣佈了放假。
至此,班裏同學看向百里良騮的目光都變了,充滿了敬畏,這哪裏是學渣,這明明就是一個隱藏很深絕頂級別的超級學霸。
出了教室,百里良騮本來想和淼水柔一起走,但淼水柔剛才聽了他說晚上補習,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哪裏還好意思和百里良騮待在一起,害羞地跑開了。
百里良騮獨自走出教室,頓時有些茫然,現在學校放假了,他閒得不知道該做什麼,難道整天跟着淼水柔保護她?
雖然百里良騮很願意,但這樣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柳絮颺的聲音:「百里良騮,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美女老師有請,百里良騮當然樂意,笑嘻嘻地就跟了上去。
前往辦公室的路上,柳絮颺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幽玲,你這大捕頭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噢,百里良騮?我們班正好有個百里良騮,對,學習委員叫做淼水柔。什麼,是你的合租人,你們住在一起?」
說到這裏,柳絮颺回頭看了眼百里良騮,壓低聲音道:「百里良騮可是很厲害,這次期末考試他雖然有一科遲到差點兒沒考成,,但是結果七科竟然都得到了滿分。」
「而且他為人特別正直,剛入學第一天就幫淼水柔打了小混混,而且還幫我拿到了課題研究經費。」
「啊!你說他流牤,我沒發現呀。」
「不跟你說了,他就在我後面。」
柳絮颺掛斷了電話,自以為說得小聲,卻不知道以百里良騮的耳力,不止是她的話,就連手機聽筒里的話全都聽見了。
「柳老師和百里幽玲竟然認識,這世界也太小了。」百里良騮心頭暗道,跟着柳絮颺進了辦公室。
柳絮颺把手中的東西放好,看向百里良騮,帶着幾分歉疚道:「百里良騮,前幾天考試的時候誤會你了,還說你不思進取,卻不知你是胸有成竹,我在這裏為我說過的話表示抱歉。」
「柳老師,咱們誰跟誰呀,不必介意。」百里良騮擺了擺手,話鋒一轉道:「要不這樣,你請我吃個飯,我就原諒你了。」
「本來我就打算請你吃飯,走吧,我位置都已經定了。」
柳絮颺咯咯笑道,嫵媚的神態顯現出無與倫比的嫵媚,把百里良騮的眼睛都看直了。
「你看什麼看?」柳絮颺美眸一瞪道。
百里良騮撓了撓腦袋,一副純真的表情,道:「柳老師太漂亮,天仙都比不上你,我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就你嘴甜。」柳絮颺笑了笑,她面對百里良騮,卻是生不起氣來。
兩人下了樓,百里良騮騎上自行車,載着柳絮颺出了學校。
柳絮颺對百里良騮十分信任,直接坐在大槓上。
美人在懷,百里良騮連忙分散注意力,問道:「柳老師,咱們去哪裏?」
「君臨酒店。」柳絮颺說了個地點,神秘一笑道:「除了請你吃飯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驚喜給你。」
驚喜!
到酒店吃完飯之後,難道要和我是暢談人生。
百里良騮心底暗笑,腳下蹬車的速度加快,不一會就到了君臨酒店。
將自行車停好,百里良騮和柳絮颺朝着酒店裏走去。
柳絮颺這樣的大美人,加上天生的嫵媚氣質,她一出現,立刻就吸引了酒店大廳里的目光,如同葵花向陽一樣,全都自動掃射過來。
尤其是幾個路過的中年男人,看得口水都快流了下來,連忙吸氣把大肚腩收起來,生怕被美女看到了自己丑陋的體態。
柳絮颺早已習慣了成為男人的焦點,眉頭都沒皺一下,很自然地和百里良騮上了電梯。
在五樓一個包間前停下,柳絮颺看向門口站着的兩個黑衣大漢,道:「告訴一下李大頭,我和百里良騮到了。」
李大頭?!
柳老師你給我的這個驚喜,也太驚喜了吧。
百里良騮心裏腹誹,柳絮颺卻不知他所想,轉頭道:「李大頭要報復你,我好不容易才勸服他。我擺了這桌酒,只要你們喝一杯酒,一切就冰釋前嫌,他就不會對你怎麼樣了。」
區區黑熊武館的少主,百里良騮根本沒當回事。
可現在竟然要擺酒求和,如果被那些探險隊員知道,肯定得笑掉大牙。
別提一百單八將,就是最差的一個隊員,也會把自己笑死。
不過百里良騮可不會相信李大頭,這種睚眥必報的人,不可能因為柳絮颺的幾句勸說,就放棄報復。
「我就看看你要耍什麼花樣。」
百里良騮心底暗道,表面上卻做出一副感激的表情,對柳絮颺道:「柳老師,你真是太好了,謝謝你。」
柳絮颺微微一笑,道:「我是你的班主任,當然要幫你。」
這時門口的黑衣大漢把門打開,讓到了兩邊,示意百里良騮和柳絮颺進去。
百里良騮進了門,只見李大頭臉上的紗布已經取下,下巴上有個傷口,嘴裏種了陶瓷牙,大喇喇地坐在主位上,一臉陰冷地看着他。
當柳絮颺進來,李大頭看過去,目光中閃過一絲貪婪,舔了舔嘴唇,指着對面的座位:「柳老師請坐。」
柳絮颺拉了下百里良騮,兩人在李大頭的對面坐下。
「李大頭,你和百里良騮的恩怨都是誤會,今天喝了這杯酒,就希望你不要再追究,放過百里良騮。」
柳絮颺放低了姿態,在她眼裏,黑熊武館根本是無法抵抗的存在。
李大頭瞥了眼百里良騮,傲慢道:「柳老師,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絕不會放過他。不過既然你已經出面,那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就和他喝酒言和吧。」
「多謝李少不殺之恩。」
百里良騮很是配合地拱了拱手,臉上滿是畏懼之色。
李大頭見此,冷哼一聲道:「哼,知道我的身份,現在害怕了?真是沒膽氣,如果我是你,不管對方是誰,一定寧死不屈。」
見李大頭裝逼,百里良騮心底暗笑,表面上卻奉承道:「對對對,李少勇敢堅強,高風亮節,英明神武,我這種人怎麼比得上。」
看着百里良騮對自己溜須拍馬,李大頭臉上的笑容更濃,眼神更得意了。
不過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端起倒滿了紅酒的高腳杯,對百里良騮和柳絮颺道:「好了,別廢話,幹了這杯酒,咱們過去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好,乾杯。」
百里良騮點了點頭,端起高腳杯,把裏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柳絮颺也是豁出去,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她也一口就把紅酒幹了,頓時兩團紅暈浮上臉頰,眼神有些迷離,更是嫵媚動人,惹人遐想。
見兩人把酒幹了,李大頭眉毛挑動了下,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我……我頭好暈……」
突然,百里良騮捂住腦袋,話沒說完,咚一下栽倒在了餐桌上。
「百里良騮,你……」
柳絮颺站起來想要扶百里良騮,卻腳下一軟坐回了椅子上,眼神一片迷濛,腦袋剛剛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卻已經癱軟在椅子上,暈了過去。
看着趴在桌上的百里良騮和柳絮颺,李大頭冷笑一聲,站起來道:「白痴,真以為我會放過百里良騮這個傻瓜裝逼犯?現在你們倆喝了紅酒里的迷藥,只能任我宰割了。」
「哼,百里良騮你這個窮逼竟然敢打我,老子不會讓你死得那麼容易,要把你關起來慢慢折磨。」
李大頭瞥了眼百里良騮,摸着下巴上的傷口,眼神中滿是陰冷之色。
這些天,他一直在謀劃怎麼對付百里良騮,卻不料柳絮颺主動聯繫他,向他求情,讓他放過百里良騮。
柳絮颺這樣的妖媚美女,早就被李大頭列入了狩獵目標的對象,他當即假裝答應柳絮颺,決定借着這個機會,把百里良騮除掉,把柳絮颺佔有。
此刻見事情進行得如此順利,李大頭的心裏充滿了興奮。
當然,接下來,他要干更令他興奮的事情了。
他看了眼仰躺在椅子上的柳絮颺,搓了搓手,從餐桌下拿出一個錄像機來,放在旁邊的餐邊柜上,調整了下角度,正好將整個房間的畫面全都拍攝進去。
做好這一切,他一臉**現世的神態朝柳絮颺走過去:「奶奶的,這女人也太妖孽了,每次一看到她,腦子裏就全部是啪啪啪。以前追不到你,這次你竟然主動送上門來,可別怪我不知道憐香惜玉!」
李大頭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脫下褲子後,他盯着臉上蒙了層紅暈的柳絮颺,罵罵咧咧道:「他爺爺的,怎麼漂亮女人都關心百里良騮,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
說完,李大頭冷哼一聲,朝着柳絮颺的身上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突然身後傳來聲音:「來,回過頭,很好,擺個正面,笑容再盪一點,大腿再張開一點。」
聽到聲音,李大頭嚇得一哆嗦,連下面的三寸丁都軟了下來。
他趕忙回頭一看,只見百里良騮手中舉着他的錄像機,正認真地在拍攝。
「你……你不是暈倒了嗎?」
李大頭面色驟變,瞥了眼旁邊空了的高腳杯,驚呼道。
百里良騮沒有理會李大頭的問題,把手中的攝像頭往下移,對準了李大頭的胯下,笑道:「我擦,你這小雞崽,只怕連剛出生的嬰兒都比不上吧。」
「擦尼瑪,找死!」
李大頭勃然大怒,抓起餐桌上的盤子,就朝百里良騮的腦袋上砸去。
百里良騮手中的錄像機繼續進行着拍攝,另一隻手輕鬆將磁盤抓在了手上,身影如鬼魅般,瞬間靠近到了李大頭的身前。
「你……你別過來!來人啊!」
李大頭嚇得忙往後退,朝着門外喊道。
在門口守着的兩名黑衣大漢聽到聲音,連忙推門進來,一見少爺竟然沒穿褲子,他們先是一愣,然後一起朝着百里良騮撲了上來。
「滾!」
百里良騮冷喝一聲,右腿橫掃過去,兩名黑衣大漢直接被踢飛出去,撞在餐桌上,將餐桌掀翻,杯盤狼藉。
「快起來,打他!」
李大頭朝着兩人喊道,卻發現兩個手下沒有任何反應,已經暈了過去。
他身體一顫,看了眼百里良騮,連忙轉身,也不顧自己沒穿褲子,飛快就往門外跑。
百里良騮一個閃身將其攔住,後腳跟一勾,把門鎖上,揮手一耳光抽在了李大頭臉上。
啪一聲脆響,李大頭原地轉了個圈,搖搖晃晃地站穩,吐出口血,連帶着剛剛種的陶瓷牙也全掉了。
他摸着火辣辣的臉頰,指着百里良騮,色厲內荏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你爺是誰我都不管,遑論你爸!」
百里良騮冷笑一聲,反手又是一耳光,把李大頭抽得眼睛直冒金星。
「你死定了,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
李大頭作為黑熊幫的少主,他別說被人打,就連罵也沒被罵過,可現在接二連三被百里良騮毆打,他恨不得把百里良騮殺了。
「讓你學別人做壞事,連老師都不放過,你小子是人嗎你?」
百里良騮根本沒理會李大頭的威脅,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比剛才的力道更大,把李大頭抽得腦袋嗡嗡發響。
「你死定了,我要殺了你!」
啪。
「我爸是黑熊幫的老大,你死定了。」
啪。
「我擦尼瑪。」
啪。
「我……我錯了,別打了,求求你放了我。」
接連幾個耳光下去,李大頭的兩邊臉頰高高地腫起來,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他不敢再囂張,不停地向百里良騮求饒。
此刻他看向百里良騮,就像看到了惡魔,一個不講任何道理,不怕他任何背景的惡魔。
他第一次感覺到無助,感覺到黑熊幫少主的名頭不頂用。
「你剛才不是說,面對強敵的時候,寧死不屈嗎?」
百里良騮鄙夷地看着求饒的李大頭,這種人嘴上說得厲害,卻沒有半分骨氣。
「如果老子不是正在休假了,你這種人根本不能在我面前活過三秒鐘。」
百里良騮一腳將李大頭踢翻在地上,冷聲道:「不過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十分鐘後,百里良騮抱着柳絮颺出了君臨酒店,走出大門的時候,他回頭朝着五樓的窗戶望去。
只見窗戶外,一根長長的杆子伸出來,上面掛着個臉腫成豬頭的天體男子。
男子身上除了條穿過腋下將他掛在杆子上的布條外,沒有任何的遮掩,將他醜陋的體態完全暴露了出來。
尤其是雙腿間的小蟲子,更是小得可憐。
「哇靠,我見過晾衣服的,沒見過晾人的。」
過往的路人中,終於有人發現了五樓的情況,驚呼起來。
君臨酒店下的人反應過來,都抬頭望着五樓的「奇景」,一個個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掏出手機拍攝,在朋友圈裏迅速傳播。
「這小子的臉好大,腫得只剩下眼睛縫了。」
「奇聞呀,絕對是明天的頭條。」
「誰這麼狠,竟然這樣捉弄人,不過我好喜歡呀。」
人群議論紛紛,一名負責給李大頭開車的黑熊幫成員也是站在人群中,嘻嘻哈哈地看着熱鬧。
可是突然他發現那個天體男有些面熟,再一看那個窗口,五樓,朝東,第三個……
「我擦,那不是少爺嗎?」
黑熊幫成員反應過來,連忙朝着樓上跑去。
百里良騮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瞥了眼掛在空中,隨風微微搖晃的李大頭,把柳絮颺放在大槓上,騎着車走了。
朱煒接到李大頭被人晾在窗戶外的消息時,他正在享受快樂時光。
得到這個勁爆的消息,他沒有絲毫遲疑,連忙帶上相機,飛也似得朝着君臨酒店趕去。
看到從窗外救下來,整張臉變形的李大頭,朱煒嘴角一抽,遺憾地把相機收起來,連忙上前道:「大頭……你這是怎麼搞的?」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李大頭氣得直哼哼,剛才被晾在窗外,他看着樓下圍觀人群戲謔的目光,感受到了此生最大的恥辱,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朱煒見李大頭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安撫了好一會,等李大頭的情緒平靜了些,他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把你晾……掛在外面的?」
李大頭細成一條縫的眼睛裏透着殺意,咬牙切齒道:「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那個人,本來想收拾他的,沒想到那王八蛋竟然連藥都迷不倒。而且還特別能打,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爺爺的,竟然連黑熊幫的少爺也敢打,還把你掛在窗外,簡直是挑釁我們黑熊幫的威嚴。」魏勇冷哼一聲,道:「大頭,別那麼麻煩了,你給我說是誰,我現在就帶人去把他抓了,扔到河裏餵魚。」
「錄像機!錄像機裏面應該有他的樣子。」
李大頭抓起地上的錄像機,把剛才錄的影像放給朱煒看。
當朱煒看到百里良騮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時,他倒吸一口涼氣,頓時就傻眼了。
這人尼瑪豈止是能打,簡直是超級能打,連黑熊幫最強的頂樑柱都能一拳打飛,更別說你手無縛雞之力的李大頭了。
朱煒心裏腹誹,他怎麼也沒料到,李大頭要對付的人,竟然是敲詐了他七百萬的百里良騮。
他指着錄像機里的百里良騮,皺眉問道:「大頭,你要對付的人,就是他?」
「就是這個王八蛋,他已經打了我兩次,他必須死。」李大頭憤怒道。
朱煒皺了下眉頭,知道這件事他已經做不了主了,因為他根本沒實力對付百里良騮。
可是李大頭被晾在窗戶外,這件事肯定很快在教育院傳開,如果他們黑熊幫不復仇的話,必然會被其他勢力看不起,到時候將影響整個幫派的發展。
「看來這件事,只能交給老大處理了。」
魏勇暗暗搖了搖頭,悄悄給黑熊幫的老大李雙頭打去了電話,把有關百里良騮的情況說了以後,李雙頭沉默了好一會,只說了一句話。
「暫時按兵不動,我會想辦法讓他死的。」
百里良騮不知道柳絮颺家住在哪裏,他也不能把柳絮颺帶回家,所以乾脆找家酒店開了房,把柳絮颺扔在了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的柳絮颺,百里良騮不禁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找李大頭說和的做法雖然有些傻,但卻是為百里良騮費了心思,令他十分感動。
突然,床上的柳絮颺傳來一陣夢囈,抬手在臉上扇風,口中迷迷糊糊叫道:「好熱呀……」
「看來李大頭在她那杯紅酒里肯定加了東西。」
百里良騮嘟噥了句,只見柳絮颺竟是坐直了身子,眼神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皺着眉頭對百里良騮道:「我好熱,怎麼這麼熱呀!?」
「你中毒了,當然熱。」
百里良騮白了眼柳絮颺,右手食指快速在柳絮颺的身上點了幾個穴位,渡過去一些真氣,將其體內的藥力化解,然後扶着柳絮颺躺下。
緊接着,柳絮颺的呼吸聲逐漸平息,漸漸地平靜下來,眼睛閉上,進入了夢鄉。
「還好我定力夠好,不然就被你毀了清白。」
百里良騮給熟睡的女孩蓋好被子,自己則躺在旁邊另一張床上,靜靜地入睡。
一夜過去,當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柳絮颺嚶嚀了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先是有些迷糊,隨即才想起自己昨天被李大頭給下藥迷暈了,頓時心頭咯噔一跳,暗道不好。
她騰地坐起來,打量着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是在一家酒店房間裏。
酒店,衣衫不整,這種情況,那豈不是說自己被壞人給禍害了?
「柳老師,你醒了?」
突然,旁邊那張床上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柳絮颺連忙朝那邊看去。
與此同時,百里良騮睜開眼,看到坐在床上的柳絮颺,笑道:「柳老師,早上好。」
「啊!」
一聲尖叫在房間裏響起,柳絮颺連忙抓起被子蓋在身上,驚恐地看着百里良騮:「你怎麼會在這裏?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百里良騮一臉茫然地看着柳絮颺,皺眉道:「柳老師,昨天你被李大頭迷暈,我把你救了,不知道你住在哪裏,所以就把你送到了酒店來,我對天發誓,除了這些,我什麼都沒做過。」
柳絮颺愣了下,秀眉微蹙,白嫩的手臂伸出被窩晃了晃,道:「那我為什麼身上沒有穿衣服?」
「我還想問你呢,一大早你穿個罩罩在我面前秀,我還以為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妙不可言的事情呢。」百里良騮一臉無辜道。
柳絮颺昨晚雖然失去了理智,但她沒有失去記憶,此刻她努力一回憶,發生的事情頓時浮現在腦海。
想到自己撕扯衣服,對百里良騮不斷地說「我要」,撲進百里良騮的懷裏,她的耳根子瞬間就紅了,臉上露出羞憤之色。
暗道:「真是太丟人了,我竟然對自己的學生做出那種事情,以後還怎麼面對他。」
偷偷瞄了眼百里良騮,見百里良騮正盯着自己,她臉上滿是尷尬,連忙把頭縮進了被窩裏,心頭嘀咕道:「還好他為人正直,不然的話,昨晚我這輩子的第一次可就沒了。」
如此一想,柳絮颺是越發佩服百里良騮。
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她一直以為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她,更遑論昨晚她投懷送抱,百里良騮竟然都能把持住,令她是刮目相看。
要知道柳絮颺因為嫵媚體質的關係,她一直對男人有一種固定的成見,認為男人都是單純喜歡女人的身體。
而百里良騮一次次的舉動,使她對男人的觀點有所改變。
突然間,她的心跳加速,撲通撲通的,竟然對百里良騮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柳老師,既然你想要佔有我,那我就只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來吧!」
就在柳絮颺心底胡思亂想的時候,百里良騮的聲音從被窩外傳來。
她探出腦袋,看着一臉勇敢堅決的百里良騮,皺眉道:「誰說我想要,你別胡說。」
百里良騮癟了癟嘴,疑惑道:「你不想要?那你一大早只穿着罩罩幹嘛,難道不是想和我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柳絮颺欲言又止,她當然不會告訴百里良騮,她已經想起來自己有解除一切束縛深度睡眠的習慣,身上的衣服都是昨晚自己睡着的時候,迷迷糊糊就脫掉的。
她咬了咬嘴唇,嚶嚀道:「反正不是招引你,跟你沒有關係,你別胡說八道。」
「好吧,我去洗手間,你先把衣服穿好。」
百里良騮聳了聳肩,朝着洗手間走去,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柳絮颺並不知道百里良騮是故意捉弄他,等百里良騮把洗手間的門關上,她連忙把衣服褲子穿好,又捋了捋頭髮,把自己收拾整齊。
然後她坐在床邊,陷入了糾結之中。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我還怎麼和他相處?」
「一個當老師的,竟然對學生投懷送抱,真是太沒有師德了。可是昨晚我也是中了李大頭的計,怪不了我呀。」
「但今天早上我只穿了內衣,在他面前出現,這可有些說不過去……」
就在柳絮颺心亂如麻的時候,百里良騮敲了敲洗手間門,道:「柳老師,你穿好衣服了嗎?」
「等……等等……」
柳絮颺連忙道,心頭是一陣慌亂。
百里良騮接着道:「柳老師,其實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也怪我,我不應該和你住在一個房間的。你放心,我不會把事情告訴任何人,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聽到這話,柳絮颺心裏一暖,覺得百里良騮是那麼體貼人,成熟得一點也不像是學生。
「百里良騮,你出來吧。」
柳絮颺整理心情,鎮定了許多,等百里良騮出了衛生間,她便進去洗漱。
臨出門時,柳絮颺拿起自己的外套,這才發現扣子昨晚被扯壞了,根本沒辦法扣上。無奈之下,她只能敞開穿,將裏面性感的吊帶衫暴露出來。
兩人出了酒店,在旁邊的一家小店吃早餐,柳絮颺一直沒怎麼說話。
吃着吃着,她突然抬頭看着百里良騮,認真道:「百里良騮,昨晚謝謝你。」
「柳老師,咱們自己人,你不用這麼客氣。」百里良騮笑了笑,把一個小籠包夾到了柳絮颺的碗裏。
「柳絮颺?!」
就在此時,突然小店門口傳來一道驚疑的聲音,柳絮颺抬頭一看,秀眉頓時皺成了一團,眼中閃過厭惡之色。
「喲呵,果真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人了。」
又是一道聲音傳來,還是那個人,語氣比先前多了幾分調侃和怨恨。
百里良騮抓起一個包子,一邊咬着,回頭看去,只見一名身穿西裝,面相俊朗的年輕男子,冷笑着朝這邊走過來,而他的身後,則是跟着一名打扮妖艷的女人。
「柳絮颺,這是你男人嗎?穿得這副窮酸樣,肯定是個窮逼吧?真不知道你是什麼眼光,老子有錢有勢你不喜歡,竟然喜歡這樣的窮鬼。」
男子嘴角帶着戲謔的笑意,居高臨下地看着柳絮颺,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卻又掩飾不住深深的貪婪。
「李崖冬,請你讓開,我不想看到你。」柳絮颺的表情很淡定,說完就低頭吃東西,根本沒理會那叫李崖冬的青年。
李崖冬追了柳絮颺很久,卻一直沒有被接受,讓他懷恨在心。
此刻再次被無視,他心中更是怨氣爆發,一拍桌子,喝罵道:「你個臭俵子,給你臉還不要臉了是不,看你這樣子,昨晚上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說着,李崖冬突然眼睛一亮,指着柳絮颺沒扣上的衣服,笑道:「哈哈,連衣服紐扣都扯破了,你昨晚是玩得有多瘋狂,你這男朋友的吃相也太難看了點,他是沒見過女人還是怎麼的?」
柳絮颺連忙緊了緊衣服,氣得身體一顫,瞪了眼李崖冬,懶得和這種人渣理論,拉着百里良騮道:「走,別理這種只會靠家裏父輩的廢物。」
李崖冬最聽不得別人說他靠家裏,一聽柳絮颺的話就怒了,伸手朝柳絮颺的頭髮抓過來,罵道:「臭俵子,你說誰是廢物?」
不過他手還沒伸直,旁邊突然飛過來半個包子,剛剛塞進了他嘴裏,把他噎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面色脹得通紅。
百里良騮看着被半個包子噎住的李崖冬,淡笑道:「都說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今天還真見識到了。」
那半個包子,正是他剛剛啃了一口,然後扔出去的。
見李崖冬噎得出不了氣,他旁邊打扮妖艷的女子頓時急了,拍着他的後背:「崖冬,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
眼看李崖冬已經有些翻白眼,柳絮颺也是擔心起來,對百里良騮道:「怎麼辦,如果他噎死了,你可得坐牢的。」
「放心,沒事。」百里良騮說着,又啃了口包子,然後把剩下的一半扔進了李崖冬張開的嘴裏。
咕嚕一聲,李崖冬卡在喉嚨的包子吞了下去,口中則是咬着百里良騮剛剛扔出的包子。
「呸呸呸……」
李崖冬喘過氣來,連忙把嘴巴里的包子吐了,指着百里良騮罵道:「你個王八蛋,竟然敢給老子吃你剩下的包子,還有,你剛才罵誰是狗?」
「誰吃剩包子,誰就是狗。」百里良騮冷笑道。
李崖冬目光眯縫了下,沒有理會百里良騮,轉頭指着柳絮颺,罵道:「臭俵子,就這種檔次的男人,你竟然也看得上,你瞧他穿的這身衣服,加起來有二十塊錢嗎?你竟然願意被這種男人上,老子以前看上你,真是瞎了眼。」
聽到如此侮辱的話語,柳絮颺氣得面色通紅,牙齒緊緊咬着嘴唇,作為老師的她,根本不知該如此反駁。
見柳絮颺不說話,李崖冬冷哼一聲,朝百里良騮走過來,罵罵咧咧道:「王八蛋,撿老子的破鞋是吧,罵老子是吧,老子現在就讓你後悔。」
說着,李崖冬一拳就朝百里良騮的腦袋砸了下來,速度飛快,還挺有幾分威勢,把周圍吃早餐的食客都是嚇得往旁邊躲。
不過他的拳頭還沒碰到百里良騮,就被一雙手緊緊握住了手腕。
「擦尼瑪,敢反抗?老子練過拳擊的,分分鐘打死你。」
李崖冬破口大罵,想要把手收回來,卻發現仿佛被鐵鉗夾住了一般,不能移動分毫。
他臉色頓時就變了,另一隻手揮拳朝着百里良騮打了過來。
但他拳頭還沒打直,百里良騮用力一擰他的手腕,他就痛得往桌子底下縮,嘴巴里嗷嗷嗷地直叫。
李崖冬只覺自己的手腕快要斷了,瞪着百里良騮道:「擦你媽的,放開我。」
咔嚓。
回答李崖冬的是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百里良騮沒有任何留情,直接把李崖冬的手腕掰斷,然後一腳踢在李崖冬的胸口。
李崖冬猶如死狗一般,蜷縮在地上,捂着手腕大叫:「我的手,啊!我的手。」
手腕傳來的劇痛,令他面色都白了,額頭上冷汗直流。
他咬着牙,看向一臉淡定的百里良騮,眼中閃過狠戾之色,罵道:「小子,你死定了,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殺你全家。」
百里良騮目光微微波動了下,坐在椅子上,俯身抓住了李崖冬斷掉的那隻手,用力一折,咔嚓一聲,將其大拇指折斷。
「啊!我擦你媽,混蛋,你死定了。」
李崖冬嘶聲大叫,疼得表情都扭曲了,但他還不忘咒罵百里良騮。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百里良騮俯視着李崖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說擦……」
咔嚓。
又是一道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百里良騮直接把李崖冬的食指也掰折了,伴隨着這道聲音,小吃店裏的人都是心裏咯噔一跳,看向百里良騮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這個年輕人雖然不囂張,但出手實在太狠毒了,而且這麼淡定,仿佛他手中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玩具。
「你再說一次。」百里良騮冷聲道,打破了早餐店的寂靜。
李崖冬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角色,疼得身體都顫抖了,還是罵道:「我擦……」
咔嚓。
這一次,百里良騮折斷了李崖冬的中指,骨裂的聲音,令周圍的人頭皮發麻。
這一瞬間,就連柳絮颺都覺得百里良騮有些陌生,那散發出來的森森冷厲氣息,甚至讓她懷疑,眼前是那個笑嘻嘻的學生百里良騮嗎?
到了此時,李崖冬終於感到了恐懼,這種淡定掰斷手指的做法,簡直就不是人能做到的,至少在他見過的人當中沒有。
他疼得淚珠在眼眶中打轉,放下顏面,打算求饒。
可他還沒來得急開口,百里良騮抓住他的無名指和小指,咔咔兩聲,直接將他右手五個手指全都掰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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