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毒計:狂妃來勢洶洶 第134章 不守婦德

    說起來他們之間的相處倒也奇怪,白靜嫻從來不問自己昏迷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霍遠思也絕口不提自己對她的心意,兩個人就像好友那般偶爾談天喝茶罷了。他們都沉默的不聊此次的幕後黑手,不聊顧衍去了哪裏,也不聊現在的局勢。可是他們都是聰明人,即使不聊這些,心裏也清楚明白的很,這後面絕對藏着什麼秘密。

    淡淡的木蘭香氣中,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可是之間的氣氛卻是靜謐和諧的很。

    「公主。」杜康一臉沉悶的走到白靜嫻身邊,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坐在白靜嫻身邊撫琴的霍遠思。

    霍遠思輕拂了一下琴面後便沒有再彈,幾個殘破的音律便在空氣中飄散。只見霍遠思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飾,這才淡淡的向着白靜嫻點了點頭道:「你們談。」

    雖然面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是霍遠思的眼神再掃過杜康時卻有一絲探究。特別是那一日思琴將杜康帶到這裏時,杜康問他關於城門前殺人一事如何處理的,杜康竟是猶疑了一下才開口道:「因為知曉是公主的鑾駕,那人不過是刺客,如何會追究?」

    說的沒有道理麼?倒是有幾分道理,可是霍遠思卻不知道為什麼會不由自主的去懷疑這個男子。明明這個男子一直默默地為着白靜嫻擋風擋雨擋刀劍。

    「怎麼了?」白靜嫻放下手中裝滿糕點的碟子,看向杜康問道。杜康近些日子來白日裏都會去城裏走一遭去探聽情報,就算城裏有些對白靜嫻不利的謠言,也不曾見到杜康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公主,雖然我們向顧王言明了是因為身體狀況暫居於此,但是顧國的人卻是不知道內情。也不知道是何人在街頭巷尾散佈了一些關於公主不好的言論。說公主仗勢欺人,在城門前殺了人,還說……」

    「還說什麼?」

    「說公主水性楊花,不守婦德,與霍遠思……」後面的話杜康沒好意思講出來,但是看着他為難和微微側過去的面容,白靜嫻也猜得到後面的話究竟是什麼了。一時間清艷的面上神情一沉,仿佛即將要發怒一般。

    可是卻不想白靜嫻最終卻是忽然笑出了聲,一雙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任何情緒:「好,好,好……這招人言可畏着實不錯。別人都招呼到門上來了,就不許我報復回去?」

    「公主,你知道些什麼嗎?」思琴見白靜嫻一身煞氣,再仔細一琢磨她話里的意思,頓時間便福至心靈。

    白靜嫻聞言眉頭微微一蹙,卻是不回答思琴的話。正在此時,一隻灰撲撲的鴿子忽然落在了白靜嫻的肩頭,白靜嫻伸手將鴿子身上綁着的紙條取了下來,不過卻在看完紙條的那一瞬間,猛的抬起頭來,清艷的臉上一片冰涼。

    她定定的看着杜康,一雙眼睛似要從他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一般,那樣的眼神冰冷而淡漠:「為什麼不說?」

    「公主?」杜康不解的喚了一聲白靜嫻。

    奈何白靜嫻面色卻是越加冷冽:「杜康,你還要瞞着我多久?為什麼父王病重你卻不告訴我?」

    「我只是怕公主擔心,公主玉體尚未痊癒……」

    「這是由你決定的麼?這是我的父王!杜康,我以為這個世上至少有你是絕對不會騙我的,我……真的好失望。」白靜嫻猛地站起身來,冷冷的看了杜康一眼,然後轉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思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杜康,又看了一眼白靜嫻忙提步跟上了白靜嫻的步子,卻在經過杜康的身邊時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杜大人,雖然你是為了公主着想,但是你又不是不知自從來了這顧國以後公主有多麼思念親人。更何況,大王若不是並病重不會用這種方式和公主傳信,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杜大人若再是瞞下去,也許以後公主還會怨恨你也說不一定。」

    白子譽說父王病得很重,而這個重病的緣由卻是……顧衍忽然間到了白國。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和白斂說了什麼,白靜嫻知道的只有白斂自那日以後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而顧衍在白國叨擾多日,住的卻是她的棲靜宮。

    白子譽沒有言明這些舉動意味着什麼,但是不代表她就不明白。心,忽的就涼了一大半。

    「公主?」看着急沖沖的走到書桌前奮筆疾書的白靜嫻,思琴不禁愣住了,不敢過去打擾。直到白靜嫻寫好以後,將那寫滿字的紙條塞進了鴿子腳上的竹筒內,思琴這才走了過去。

    「思琴,等李大夫一回來,便去告辭離開。」白靜嫻沉默了半餉這才開口道,「杜康……他怎麼樣了?」

    思琴不禁嘆了一口氣:「奴婢知曉公主心裏急躁不安,再加上杜大人自從來了顧國以後便不常常隨侍在公主身邊,是以語氣不自覺重了一點。只是公主……言語也是可以傷人的,越在乎的人越是如此。」

    白靜嫻不說話,心下卻有些黯然。剛剛當她看到白子譽寫的那句「情報早已傳遞,為何遲遲不回」時,心裏面卻是急了。一想着自己的情報網都是杜康掌握着,又加上剛才聽了那些流言,正窩着火,自己的脾氣無處發作,這才拿了杜康做出氣筒。

    是因為自己太依賴杜康了麼,所以他不守在她身邊,她就會不安。

    其實她知道顧國現在的局勢有懂麼複雜,若不是杜康一直暗中相護,為她處理着雜事,她怎麼可能只受到這點傷害?甚至有一段時間,她常常能聞道杜康身上帶着淡淡的血腥味,身上也會常常多出一些傷口來。

    他什麼都不說,所以她不安,甚至因着前世那些傷痛,無端的猜疑着每一個人。

    白靜嫻無奈,走到一邊的抽屜里翻出一個小盒子來,然後在裏面倒上了鹽,這才拿給思琴道:「幫我給杜康。」

    鹽盒,言和。

    杜康,你千萬莫要負我。

    思琴欣然的把鹽盒交給了杜康後,便去知會了一聲霍遠思他們要回去的決定,這才回了屋子幫白靜嫻收拾着行禮。

    只是,眾人萬萬沒有想到……

    「你不走?」白靜嫻有些吃驚的看着坐在桌前閒適的擦拭着古琴的霍遠思,本來還以為霍遠思一定會和他們一道離開的,「為什麼?」

    霍遠思聞言,放下了手中的巾帕,慢慢抬起頭來看向白靜嫻道:「我還有事,不能回去。只是……靜嫻,你且記着,有些事情心裏知道就好,沒有必要表現到讓全世界都知道。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執棋者該有的基本。」

    白靜嫻聞言不禁一愣,可是隨即勾唇淡淡一笑道:「可是若我現在不過是一枚棋子呢?」

    霍遠思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道:「人生這盤棋不需要太多的規則束縛着。」

    所以,打破困局,跳出棋盤,是你的話,一定做得到。

    白靜嫻,沒有再接着這個話題,只是點了點頭向着霍遠思道了別。然後便坐上馬車悠悠的向着別院而去。誰也沒有看見白靜嫻在踏上馬車的那一瞬間,白靜嫻一雙眸子微微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

    「喂,心上人走了,你不去陪着?」白靜嫻的馬車剛剛出發,李君然便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了霍遠思的身邊,身上還帶着一絲酒氣。

    「現在還不是時候。」霍遠思淡淡的看了一眼擦拭的乾乾淨淨的琴面,然後便用綢緞將古琴裹了起來,放在了一邊。

    「不是時候?」李君然眉頭一挑,笑的有些高深莫測:「你小子不會不敢告訴她吧?」

    「告訴她什麼?」霍遠思面上的表情依舊清清冷冷,一雙眸子卻是微微帶着絲有興趣的神色。

    「比如說,你歡喜她之類的,抑或是……顧衍聯姻的真正目的之類的,你覺得如何?」李君然面上隨是帶着笑意,但是一雙眸子卻是冰冷的定定的看着霍遠思,似乎要從他那裏看出什麼端倪來一般。

    霍遠思聞言,面上沒有任何和的情緒波動,靜謐如同秋月一般,但見他優雅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後,這才看向李君然道:「不要把人當傻子看,李君然。我不是,她也不會是。」

    霍遠思的聲音很淡很輕,卻是帶着一種如霜降般的寒氣。

    李君然聞言卻是忽然忽的大笑出聲:「哈哈,老子不過是喝醉了,胡言兩句罷了。不過確定了你心裏有數,老子現在很開心。」說完便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霍遠思:「你的東西,希望你的選擇不會讓你後悔。」

    李君然交出信封以後,悠然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好了,你們要我辦的事情我也辦了,現在總能讓我睡個好覺了吧。」

    霍遠思聞言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拆開了那封信,俊逸的面上慢慢卻因為那封信的內容漸漸地變得有些陰沉。

    ……

    「公主,到別院了。」杜康的聲音隔着帘子響起,白靜嫻低聲應道,思琴便先一步為白靜嫻打起了帘子,然後扶着白靜嫻走下了馬車去。

    只是白靜嫻卻是沒有想到自己下了馬車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不是青玉,竟是顧衍。一身的風塵僕僕,一雙眼睛微微的闔着,靠在門邊的石獅子在養神。似乎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顧衍忽的睜開了眼睛,然後款步便向着白靜嫻走了過來。

    白靜嫻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馬車前等着顧衍走過來,清麗的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可是眼角處卻蘊含嘲諷。


    「去哪裏了?」顧衍走上前來,輕輕的執起白靜嫻的手輕聲問道。

    白靜嫻一雙眼睛微微一眯,揚着頭看向顧衍,語氣里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這個問題你不是已經清楚了麼?」

    「嫻兒,難道你懷疑我……」

    「我是說她們應該已經告訴你了吧,世子。」白靜嫻忽然淺淺一笑,打斷了顧衍還未說完的話,可是一雙眼睛卻是幽黑的有些瘮人。「世子剛才要說的是什麼?靜嫻懷疑是你做了什麼,還是懷疑你知道別人做了些什麼之類的麼?靜嫻,沒有那麼……閒。」

    不是沒有那麼想,是沒有那麼閒。

    顧衍似乎有些不喜歡白靜嫻的語氣,伸手將白靜嫻攬在自己的懷裏有些氣悶的道:「嫻兒,我知道在你生病的時候我應該陪着你,你怨我也是應該的。只是,嫻兒,莫要懷疑我,我斷不會傷害你的,也斷不會再讓別人來傷害你。試着相信我吧。」

    白靜嫻任由顧衍攬着自己,不作任何反抗,只是冷靜的問了一句:「世子的要求我做不到,靜嫻生來就心胸狹窄,最喜歡記仇,也特別的喜歡懷疑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靜嫻的唇角一直噙着一絲笑意。

    顧衍的身子不自覺地一顫,抱着白靜嫻的手也更緊了一些:「那麼……霍遠思呢?你相信他麼?」

    「看來世子也聽到那些謠言了啊,正好,還請世子好好地處理一下吧。這樣詆毀靜嫻的名譽,我覺得很困擾。」白靜嫻答非所問地道,「還是說這種謠言連世子都不禁要懷疑靜嫻了呢?」

    懷疑,不過彼此而已。我們,不過如此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顧衍只覺得就算這樣緊緊地抱着白靜嫻,卻仍是覺得她離的自己好遠好遠。

    「咳咳,那個世子,現下深冬,有話可否回屋裏再說?」終是讓一旁的思琴看不下去了,乾咳了兩聲後這才開口道。

    顧衍這才反應過來,送來了白靜嫻,卻仍是執意的牽着白靜嫻。許是因為在這樣的寒冷的天氣里等了白靜嫻太久,顧衍的手很冰很冷。「對了,嫻兒可知道我這一個月去了哪裏?」

    怎麼會不知道呢?雖然很想這樣說,可是想起霍遠思的那句囑咐,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白靜嫻微微垂了垂眼瞼,斂了自己的所有的情緒,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知,世子去了哪裏?」

    「嫻兒,我說過的,不用叫我世子,喚我名字即可。」顧衍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顧衍。」

    「不用連着姓一起叫。」顧衍糾正道。

    「世子。」白靜嫻眼風掃了一眼顧衍,再次淡淡的開口道。就這麼一句話弄得顧衍很是受傷,倒是讓思琴和杜康不由得笑了。

    「顧衍就顧衍吧。」顧衍終是認命的嘆了一口氣,不過也因着他們這麼不正經的一鬧,剛才兩個人之間那種冷淡尷尬的氣氛卻是緩和了許多。「我這一個月去了白國。」

    白靜嫻聞言腳步一頓,似乎有些詫異,不過顧衍並不知曉白靜嫻詫異的不是他居然去了白國,而是他居然如此坦誠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難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麼?

    「去白國做什麼,秦宣帝的話,顧國和白國不是已經聯手勝了麼?」白靜嫻隱藏着自己心裏的那些心思,淡淡的開口問道。

    「只是想去看看嫻兒以前在的地方,而且,也為了……」說道這裏,顧衍忽然從袖間取出了一隻紫晶鐲子套在了白靜嫻的手上:「也是為了嫻兒的生辰禮物。」

    白靜嫻看着手腕上的那隻鐲子,不禁有些出神。

    「聽說你很是喜愛這隻紫晶鐲子,但是前些日子因為不小心磕到了,便碎掉了,請了匠人也補不好。恰逢嫻兒的生辰,我便想着為嫻兒補好這隻鐲子,但是要補這隻鐲子,不僅要一樣的紫晶,還需要這隻鐲子的圖樣。沒有辦法才去了一趟白國補好了它。嫻兒,你可喜歡?」顧衍見白靜嫻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出神,不禁輕輕一笑問道。

    白靜嫻點了點頭應道:「嗯,謝謝。」

    這隻鐲子是自己出嫁前,白子譽送給她的,不過是個念想罷了。可是身在顧國,這一點念想卻是支撐着她面對血雨腥風的動力。

    只是,只是顧衍真的只是為了這麼一個簡單的理由就去了白國麼?她不是傻女人,會因為感動就忘了問題的本質。

    白靜嫻慢慢地抬起頭來看向顧衍道:「我的父王和哥哥可還好?你見着他們了?」

    「嗯,他們都很好,你不用太記掛着他們。」

    「那你是住在宮裏麼?那裏的景致比起顧國如何?」白靜嫻忽然淺淺一笑看向顧衍問道,一雙眼睛清澈的如同叮咚泉水。

    顧衍愣了一下,隨即微微搖了搖頭道:「雖然有進宮拜見白王,但是卻並未留宿宮中,這景致麼,嫻兒如此問我,我倒是答不上來了。」

    靜嫻聞言,心裏「咯噔」一聲,面上卻仍是帶着淺淺的笑意。

    說謊!為什麼要要說謊?

    白靜嫻只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關於前世的記憶早已經越來越模糊,她根本記不清,只是偶爾夢魘兩回時才會憶起一些事情。

    是什麼呢?究竟是什麼呢?這種奇怪的不協調感。

    「公主,世子,奴婢這就去沏茶。」思琴伺候着白靜嫻和顧衍坐下後,這才施了一禮退了下去,而杜康,在進了院子的那一瞬間便沒有了身影。

    白靜嫻拿起自己抱着的湯婆,想要將它放在桌子上時,顧衍卻是忽然開了口:「喃,嫻兒,開春的時候,我們便能成親吧。」

    一句話落,嚇得白靜嫻手一抖,那湯婆便掉在了地上,滾到了顧衍的腳邊。

    「喃,嫻兒,開春的時候,我們便成親吧。」白靜嫻已經記不得自己究竟是怎麼回答顧衍的這句求親的呢,也許是太過震撼,還是別的什麼,她總覺得腦子忽然一片空白,木然的,冷漠的,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顧衍。

    她知道自己在說話,可是她卻聽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

    唯一看得到的只是顧衍忽的變得蒼白而難過的面容,那個高高在上的顧國世子,一雙眼睛裏竟是帶着一抹愁色,安靜而淒迷。「嫻兒,你不願麼?可是我怕了,第一次這樣的怕了,怕不快點將你留在身邊,你便會離我越來越遠,挽留不得。」

    白靜嫻詫異的抬頭看向顧衍,想要說什麼,可是喉嚨里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半個音節來。

    顧衍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彎下腰去撿起了自己腳邊的那隻湯婆,將它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桌子上。

    白靜嫻沉默良久,終是開口問道:「你為什麼不生氣也不發怒?你是顧國世子,你當知道這場婚姻其實你根本不用顧慮我。」

    「可是怎麼辦呢,我就是想多寵着你一點。寵到別人都受不了的地步,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可以留在我身邊?」顧衍一雙眼睛遙遙的望進白靜嫻的那雙琉璃般的眸子裏,語氣里明明帶着一絲調笑之意,可是面容上卻是難得的認真。

    白靜嫻慢慢將臉別開,輕聲道了一句:「你一路奔波也辛苦了,早些回府歇息吧。」

    顧衍慢慢舒出一口氣,面上卻是帶着一絲禮貌的笑意站起了身,然後向着白靜嫻點了點頭,款步走了出去。只是那臉上的笑意,卻是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全部消散只剩一臉的沉悶。

    嫻兒,我想過千種回答,萬般答覆,想過你也許會故意拖延,或許會勉強答應,可是卻不想你問的卻是「為什麼?我不要。」

    我原本以為你願意來顧國便表示你已經妥協,我原本以為只要我捧出一顆真心,細心呵護寵愛你,你便會感動。可是,我卻沒有想到原來你竟是沒有心的。你這樣的回答表示你根本沒有想過要嫁給我麼?還是你的心裏已經有了別人?

    「公主在想什麼?」顧衍走後,杜康便出現在了屋內,看着白靜嫻怔怔的看着桌上的湯婆發呆,不禁問了一句。

    白靜嫻聞言,微微眨了眨眼睛,然後指了指身邊的座位示意杜康坐了下來:「杜康,你說如果一個人曾經狠狠踐踏過你的真心,你的驕傲,你的全部,但是忽然時間倒流,回到了那之前,那個人卻是對你極好的,你會怎麼做?」

    杜康有些聽不懂白靜嫻這個有點玄妙的比方,卻是認真的思考了一回,這才認真答道:「那個人真的完全變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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