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毒計:狂妃來勢洶洶 第133章 難得有情郎

    巷子的盡頭卻是忽然出現了一座與着破爛髒亂的巷子不符的宅院,宅院灰瓦白牆,顯得幽靜卻又氣派,只是與着這巷子連着一起看,卻是顯得很是詭異。

    明明是一幢大宅子,可是門口卻是一個小廝都沒有,霍遠思抱着白靜嫻走到門口,然後對着思琴說了一句:「敲門,前三下,後兩下。」

    思琴點了點頭應下,依言照做了,過了許久那門才被人打開,出現一個青衫的中年人。因為有些不修邊幅,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邋遢。

    霍遠思掃了一眼他,口氣不善地道:「太慢了。」

    那人聞言卻是嘿嘿一笑,然後打了個哈欠才開口道:「老子可是在午睡,能給你小子開門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老子?思琴打量了一下那個人,雖然不修邊幅,可是仔細一看卻也是個長相端正的人,而且那一派清秀的身形,怎麼看都是孱弱的很。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人啊說話口氣粗獷的很。

    「廢話少說,跟上來。」霍遠思斜了那人一眼,大步就往着內院走去。

    思琴心裏雖然有疑問也不敢多問,慌忙跟上了霍遠思的腳步。那青衫男子也急急的關了門追了上去,還不時的調侃着霍遠思道:「你懷中那個是誰?你家小媳婦不成?還不給老子瞅瞅。」

    「李君然!」霍遠思側過頭來狠狠的瞪了李君然一眼,李君然這才收回了想要去拽白靜嫻的手,甩了甩自己的手臂:「不看就不看,小氣。」

    李君然?那個邋遢的青衫男子就是傳說中醫術卓然的李君然?思琴瞪大了一雙眼睛,定定的瞅着他,只覺得李君然在自己心中那偉大的形象忽然間倒塌了。

    待霍遠思把白靜嫻安置在了一張柔軟的床榻上後,這才轉過身來正眼看向李君然開口道:「治好她。」

    「你讓我治好我就治好,老子憑什麼聽你的話?」

    霍遠思看了一眼思琴,沉默了半響才開口道:「你先出去一下。」

    思琴一愣,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白靜嫻道:「我家公……小姐怎麼辦?」

    「放心。」霍遠思向着她承諾的點了點頭,思琴這才慢慢舒出一口氣,福了福身後退下了,甚至還把門關好了。她知曉接下來他們之間的交談便決定着白靜嫻的生死。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你必須救她。」霍遠思也不多說,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見李君然一副不接受的樣子,霍遠思眼睛微微一眯道:「你說過的,為我做三件事,為我治療眼睛為一件,現在我要你救她。」

    「我也說過這三件事情是為你做,而不是這個我並不認識的人。你為什麼想要救她?」李君然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只見他背着手走到了床邊看了一眼昏睡中的白靜嫻,「哦,因為她這傾城之貌?」

    見霍遠思不說話,李君然又踱了幾步:「還是因為她這妖嬈之姿?」

    「要不然是因為……」

    「因為我愛她。」霍遠思打斷了李君然的話,他的頭微微的揚着,英俊的臉上帶着前所未有的認真和莊重,一雙眸子似那璀璨的星光一般,熠熠生輝,「僅此而已。」

    本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說出來的心情,本以為自己還在克制和猶豫,卻沒想到有一些感情根本控制不得,等到注意的時候,她已經如同血肉,深入骨髓,失去不得。

    李君然也沒有料到霍遠思會這麼說,一時間竟是愣住了,過了半響才開口問道:「能得你如此相待的女子……她究竟是誰?」

    「白靜嫻。」霍遠思在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聲音柔和了許多。

    「靠,那不是顧衍那廝要娶的白國公主麼?你小子真是……真是喜歡誰不好,怎麼,要和顧衍搶女人不成?」李君然一聽,頓時炸毛的跺了跺腳,一副瘋了的表情。

    「那又如何?」霍遠思不理會李君然的表情,淡淡的開口反問道。

    「霍遠思,你瘋了嗎?你明知道霍國和顧國是……」

    「我知道,她便是她。」霍遠思搖了搖頭阻止了李君然接下來的話,然後定定的看着李君然道:「救她。」

    李君然胸膛起伏不定,最終悠悠的長嘆了一口氣道:「紅顏禍水啊,老子倒是對這個能把你小子迷的神魂顛倒的白國公主感興趣了,得,我這就去瞧。」

    李君然向着床榻走去,不過在搭脈前卻是忽然回頭笑着對霍遠思說了一句:「這可是第二件事了,現在你只剩下一次機會了,下次不要隨便帶什麼阿貓阿狗過來浪費了才是。」

    霍遠思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向着目前的情況眼神不由得一黯,可是慢慢舒出一口氣後面上又恢復了一片平靜。

    顧國麼?顧衍麼?之後的路他要怎麼走?他不怕千辛萬苦,也不怕和顧衍作對,只是怕……只是怕她不肯留在他的身邊。

    「怎麼樣?」霍遠思看着李君然在診完脈後面色突變,心裏不好的預感越加強烈了,聲音里竟帶着一絲自己都未察覺到的緊張。

    李君然抬起頭來看了霍遠思一眼,可是又像是不敢確定一般,再次將手指搭在了白靜嫻的手腕上,沒有說話。

    李君然何時會這麼不確定的號兩次脈?霍遠思眉頭一皺,俊逸的臉上表情嚴肅而認真:「說,究竟怎麼了?」

    李君然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不過卻又是忽的一笑道:「你小子那麼緊張作甚?放心,既然答應了你的條件,老子就不會讓她死了。只是……」

    「只是什麼?」

    「她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李君然下了結論道,面上的表情有些冷峻,「不過也不知道你這心上人究竟是得罪了哪一位大人物,才會中了這麼一種毒。」

    霍遠思眉頭皺的越加緊了,一雙眼睛微微一眯,自然聽出了李君然話里的弦外之音。大人物麼?「說具體一點。」

    「這種毒可是珍貴得很,千金難求。中毒者呈傷寒的發熱,昏迷狀態,一般人看不出端倪來。只是這麼一直昏迷下去,就算是身體再好的正常人你覺得熬得過去麼?更何況,她根本不是普通的昏睡。」

    「不是普通的昏睡,什麼意思?」

    「這種毒對人有一種刺激的作用,會引起夢魘和幻覺。換句話說,自己那些心心念念想要忘記的最為悲慘的事情會在夢境裏不斷地重現。生生折磨人的心智。很多人承受不住便再也醒不過來。」李君然抬起頭來看了霍遠思一眼,然後唇角忽然微微一動,露出一個有些森然的笑意來:「這種死法倒也不錯,至少能留個全屍。」

    「李君然!」霍遠思瞪了一眼他,一雙眸子裏閃耀着危險的氣息。

    「是是是,老子不說了。不過啊,你小子最好是對老子客氣點,老子一不高興,雖然能保證治好她,可不保證她會不會缺胳膊少腿的。」李君然下巴微微上揚,面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來,見霍遠思面色仍然冰冷,李君然再次攤開兩手:「我敢打賭,除非下毒的人,天下能解此毒的只有老子一個人。」

    霍遠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半餉才壓抑了自己的情緒開口道:「請你救她,拜託了。」

    拜託了,一直從未對任何人低頭的霍遠思竟然因為一個女子對他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李君然神色一僵,過了半響才長嘆了一口氣道:「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紅顏禍水啊。」

    說完還一副惋惜的搖了搖頭,見霍遠思還愣在那裏,李君然不禁不滿的蹙了蹙眉:「你愣着作甚,還不去叫那個侍女進來幫忙,對了,你給老子出去了就別回來了。」

    ……

    李君然的醫治一直沒有結束,霍遠思望了望天,日沉月落又是一日了,也不知道李君然究竟是如何醫治的,不過偶爾能聽到李君然和思琴之間的對話。

    霍遠思慢慢舒出一口氣,白色的霧便在唇邊向着四周擴散而去。昨日自己說過的那些話,現在自己想起來還有些不真實感,可是自己卻是那麼自然而然的便說了出來,說實話,說出來的那一瞬間,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大跳。

    可是,這個女子她有這樣的魅力讓人慢慢的沉迷,等到意識道的時候便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是什麼時候確定自己的心意的呢?是那一個月自己悄悄地聽着她的琴聲和話語麼?還是在少陵病重時,她撲在他的懷裏哭的那般傷心時?抑或是這一次想着也許她再也無法想來時?

    霍遠思說不出是什麼時候,他唯一知道的是等着他意識到的時候,她於他來說便已經是特別的唯一了。

    「公子。」一道藍色的人影忽然出現在霍遠思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我讓你查那日城門外的行刺之事可有了着落?」霍遠思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勁裝男子,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起伏。

    「是,根據公子所說的幾條線索追查下去,發現個這黑衣人在刺殺前一晚出沒過顧國世子府。而且,屬下查到其實針對靜嫻公主的刺殺已經不是一次了,只不過好像都被靜嫻公主身邊那個叫杜康的侍衛暗中處理掉了。」蘇青盡職的將自己知道的一切稟道給了霍遠思。

    霍遠思聞言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然後這才對着蘇青開口道:「是顧衍的妃子所為?」

    「從表面上來看,確實如此。不過究竟如何,屬下不敢妄下結論。」蘇青愣了一下,眼睛裏閃過一絲猶疑的開口道。

    「哦,你何時學會如此說話的?有什麼就說,何必吞吞吐吐。」霍遠思眉頭一挑看不出喜怒哀樂。

    「屬下感覺這次的刺殺與前面那些杜康處理掉的刺殺有些不同,可是要說究竟什麼不同,屬下卻是答不上來。」蘇青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才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卻不想霍遠思並沒有責怪他竟是用感覺來判斷事物,反而是點了點頭道:「這個,繼續查。」霍遠思將從李君然那裏得來的藥單隨手扔給了蘇青開口道,聲音里的嚴肅和執着,卻是讓人心生畏懼。

    「是。」蘇青恭敬的應下後,便消失在了院落里。只留霍遠思一個人站在門前的走廊上看着依舊紛飛不斷的大雪,連姿勢都沒有變過,仿佛他一直都是這樣一般,沒有誰來,沒有誰離去。

    「嘎吱。」身後的門忽然被推開,霍遠思轉過身去,看到的就是思琴一張疲憊而蒼白的臉,看見他轉身過來,思琴面上露出一絲放鬆的笑意道:「霍公子,我家公主已經沒事了,只是因為被折騰了這麼多天,估計是累極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過來。」

    霍遠思聞言這才放心的舒出一口氣,面上露出一絲極淡的笑意來:「嗯。休息一下吧。」

    「不了,奴婢還要照顧公主。」思琴聞言搖了搖頭。

    「我來。」霍遠思說這話時語氣溫柔而繾綣,思琴抬着頭看着他,映着身後紛飛的白雪,一身白衣的霍遠思顯得愈加優雅如畫。他明明沒有露出笑意,可是一雙眼睛卻是帶着點點的柔和纏綿,仿佛有溪水在眸子裏潺潺流過。

    思琴忽然憶起白靜嫻曾經形容過霍遠思的一句話來「美姿儀,清舉無雙。」現在她才真的體會到這句話形容的有多麼貼切。

    「怎麼了?」霍遠思見思琴定定的看着自己,不禁眉頭一挑開口詢問道。

    思琴這才回過神來道:「奴婢只是在想可不可以接杜大人前來?李大夫說了,公主這半個月都要在這裏休養,所以……」

    「杜康麼?」霍遠思眼睛微微一眯,在說到這個名字時情緒有些複雜難懂,可是很快便掩蓋了過去,對着思琴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霍遠思走進房間裏時,李君然正坐在桌旁寫着藥單見他進來抬眼看了一眼,卻是沒有說話,直到自己寫完了藥單,李君然這才停了筆看向霍遠思道:「這小姑娘究竟是怎麼回事,哪家姑娘手臂上會有那麼大一塊的燒傷的?」

    霍遠思聞言不禁一愣:「燒傷?」

    「可不是燒傷麼,就在左臂上。也不知道堂堂一國公主,怎麼會將自己燒傷了。就算是燒傷了,我就不信堂堂一個白國竟是不留疤痕的藥都沒有。天下哪個女子不愛美的,誰會願意在自己身上有那麼一大塊難看的疤的。」李君然想起來就皺了皺眉,似乎對這件事情很不理解,很是介懷一般。

    霍遠思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繞過李君然走到了床邊,看着熟睡的白靜嫻,見她沒有在蹙着眉頭這才真的鬆了一口氣。隨即慢慢的回頭看向李君然道:「也許……不是白國沒有什麼不留疤痕的靈藥,而是……她自己不想除去呢。」

    「你傻啊?沒聽清楚老子說的話麼?」李君然眼睛一瞪,然後一甩自己根本沒有穿戴整齊的衣袖道:「老子不是說了天下沒有哪個女子不愛美的,誰會不想除去這疤的?」

    「如果說這個傷疤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什麼事情呢?或者該說,這個傷痕是她留給自己無法磨滅的懲罰……」霍遠思一雙眼睛望着床上的白靜嫻,可是眼神卻是沒有焦點,仿佛看向了一片虛無之中。

    「老子聽不明白,不管你們了。」說完,李君然拿着自己寫下的那張單子便走了。

    霍遠思幫着白靜嫻掖了掖被子,這才挨着床邊坐了下來,輕聲地開口道:「靜嫻,你這幾日的夢魘里究竟夢到了什麼呢?」

    為什麼仿佛承受着什麼痛苦一般?那般的痛苦,卻是不敢發出一聲聲響,只是那樣的獨自咬着牙關挺了過來。

    想着自己着手查到的那些關於白靜嫻的事情,霍遠思不禁微微嘆了一口氣。本是白國王后所生的嫡女,受盡萬千寵愛,可是卻在她五歲那年,白國的華陽殿忽然走水,整個宮殿裏的人只有白靜嫻一人逃脫。自那以後,便發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白靜嫻的母妃忽然落髮出家,明明不為長子的白子譽在僅僅十歲時便被立為世子,而且以前一直最心疼白靜嫻的白子譽卻是像換了一個人一般,整整十年都對白靜嫻不聞不問。

    而所有的關鍵似乎都在那個靜月身上。

    白靜嫻的同胞姐姐,白靜月身上。雖說是同為公主,但是白靜月若不是仔細探查便根本無人知曉。因為白靜月根本沒有被記在白國王室的族譜上。而且,就連去向都不明朗。有人說是死在了那場華陽殿的大火之中,有人說是被白國藏了起來,因為身上有前朝的藏寶圖,更有甚者說是白靜嫻故意縱火燒死了自己的親姐姐,因為自己的親姐姐比自己更受寵愛。

    說什麼話的人都有,可是都只是這樣的說着,沒有一個人知道真相。

    前朝的藏寶圖麼?那些人尋不到靜月,尋不到王妃,又怎麼不會找白靜嫻下手,而那個時候的白靜嫻不過幾歲大的孩子,竟要有一個人去面對那些血雨腥風,在那個殘酷而冰冷的宮牆裏努力地存活下來。

    心微微的有些發緊。

    顧衍呢?他真的只是因為喜歡白靜嫻才執意娶她的麼?還是因為……

    如果真相真的如同自己想像的那般,那麼白靜嫻該怎麼辦?這次這般蹊蹺的下毒,恰巧這時顧衍離開顧國,不知所蹤;而且又頻繁的發生着一系列的暗殺,霍遠思忽然有些不安。

    他感覺到有一張帶着陰謀氣息的鋪天大網正瞧着他們迎面而來,避閃不及。

    在李君然在這裏一休養便是整整的一個月,許是因着那毒太過刁鑽的關係,白靜嫻的精神頭一直算不上好,所以李君然一直沒有同意他們回別院去。

    反而遠思更是直接把別院裏的東西搬到了這裏,這座宅子便忽然間成了他們的院子,而本是主人的李君然反而是常常不在宅子裏了。

    「公主,霍公子要撫琴呢。」思琴將杜康從外面摘回來的臘梅一枝一枝細細插進窗邊的花瓶里,抬頭便看見霍遠思抱着古琴從一邊的房間裏走了出來。迴廊上早已經擺放好了案幾,一旁也點上了淡淡的木蘭香。霍遠思抱着古琴便在小案前坐了下來。

    正在百~萬\小!說的白靜嫻聞言一愣,隨即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書便走到了窗前來,果真看到一身白衣的霍遠思正撥着琴弦調音。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視,霍遠思驀地抬起頭來看向這邊,這邊噙着一絲淡淡的溫柔笑意道:「出來吧。」

    白靜嫻聞言依舊微微笑着,卻是沒有回話,倒是一旁的思琴捂嘴笑了起來道:「奴婢不過是剛剛隨口抱怨了一句公主百~萬\小!說看得太久,估計會累着,卻不想霍公子他……」

    白靜嫻斜眼瞥了思琴一眼,思琴這才斂了笑意。白靜嫻回過頭去看向霍遠思道:「不要,,外面冷。我在這裏也聽得到。」

    霍遠思聞言也不勉強,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的開口道:「今日得了想法,剛做出一種新的糕點來,看來只有自己吃掉了。」

    說完還頗為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誠心的表達了自己的困擾,那麼我可以幫你解決一下煩惱……」白靜嫻聞言眸子一亮,清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得的小孩子氣的說道,然後忙扯了扯身邊的思琴的衣袖,示意她快點過去幫她拿糕點過來。

    卻不想霍遠思卻是閒閒的嘆了一口氣道:「這點困擾哪裏用勞煩靜嫻公主,遠思自行解決就是。」

    白靜嫻聞言不禁眸子一黯,然後嘟囔了兩聲什麼話後,這才讓思琴給她披上了一件披風,抱着湯婆走了出去,落坐在霍遠思旁邊的一個圓藤椅子上。

    霍遠思見狀淡淡一笑,便將放在自己左手邊的糕點碟子遞給了白靜嫻,然後這才撫琴彈奏起來。說起來,發現白靜嫻對吃的很講究還是在她醒來的第一天,因着李君然這邊沒有廚子,食物自然不會做的那般精細,白靜嫻醒來喝了思琴端過來的白米粥不過兩口,便不再吃了。

    清艷的小臉上一片蒼白而委屈,看着那碗粥似乎很不滿意。

    霍遠思看不下去這才親自去廚房給她重新熬了粥,做了兩個清淡的菜式,白靜嫻這才好好的吃了一頓飯。自此以後,霍遠思差一點成了白靜嫻的伙夫。就算現在這個宅子裏已經有了廚子,白靜嫻卻仍是對霍遠思親手做的東西喜愛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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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難得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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