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向風凌霄,「長樂公主,皇上說沒有打你的主意,你可記好了。」
羽蔚青咬牙,也看向風凌霄,「長樂公主,益王說不會打你的主意,你也記好了。」
風凌霄這下抬頭了,分別看二人,眼底淡若水,冷淡道:「長樂記好了,也請皇上、益王記殿下好。」
羽墨染興味一笑,「本王身體不太好,記不住事兒是常有的事。」
羽蔚青也邪魅一笑,「朕就連昨夜吃了什麼都記不住了。」
「無賴。」風凌霄動了動嘴沒有說出聲,伸箸徑自夾菜碟子裏的菜。
羽墨染:「皇兄,她說您無賴。」
羽蔚青:「益王,說話看對面,你坐在她對面,她是說你。」
羽墨染拿起樽,伸向風凌霄,「喝酒才看對面。來,不會酒喝的,喝一個。」
羽蔚青急忙拿起面前的酒樽,伸向風凌霄面前的酒樽碰一下,「朕先干為敬,長樂公主,朕多謝你救了朕。」說完一口喝完那樽里的酒。
風凌霄低頭手微頓,放下箸拿起樽淺抿一口。
已是讓人家失一次臉面了,況且人家話說到這份上了,就不能再下人家的臉面了,畢竟人家現在的身份是皇帝。
見她願意喝這酒,羽蔚青得意地朝羽墨染挑眉。
風凌霄竟又伸臂去樽碰一下羽墨染還舉着的樽,「多謝益王殿下。」
羽墨染臉上猶似笑非笑,他眸光看着羽蔚青緩緩把酒喝完。
羽蔚青火大,拿起空樽往羽墨染面前重重一放,「倒酒!你還有閒情逸緻敬這敬那的,快給朕說說下一步怎麼做。」
羽墨染輕緩閒雅伸手去拿酒壺,沒想到風凌霄也伸手去拿酒壺,羽墨染的大手就這樣握住了風凌霄的手。
「做什麼?放手放手。」捉急的羽蔚青伸手就去拍羽墨染的手,另外又伸手去拉風凌霄的手以圖扯出來。
羽墨染任他怎麼拍也不動,淡聲道:「皇兄不是要臣弟倒酒嗎?」
羽蔚青氣得鬍鬚都翹起來了,「不倒了不倒了,給朕說說你下一步的計策,母后樓太妃她們還在宮中,你就不擔心的嗎?」
羽墨染唇角微動,諷道:「皇兄這才想起母后?」
羽蔚青怔一怔,氣得手拍了桌子,「快給朕放手!這般沒把朕放在眼裏,羽明軒你別得寸進尺。」
羽墨染沒有動,轉眸看風凌霄。
那眼底冰冷深處仿佛有一種東西,那是風凌霄自認識羽墨染以來從來沒有見過的,也說不上那是什麼,這令她想起前些日在玉堂殿一事。
黑羽?
她心一跳眉尖微蹙,掃一眼羽蔚青。
黑羽不是羽蔚青嗎?
為什麼她還會有這種感覺?
她手動了動,那握着她的大手卻是緊了緊,竟是發了狠的緊。
羽墨染眸一閃,手一松,離開了那軟嫩微冷的手,重新拿起箸,不輕不重道:「下一步要如何?皇上在此,聽皇上的就是。」
羽墨染有一個習慣,人前人後都稱羽蔚青為「皇上」,極少稱「皇兄」。
羽蔚青扯開風凌霄的手,拿了酒壺自己倒酒,接着把酒壺放在羽墨染面前,「自己倒酒,朕都自己倒酒了,說好了,不許幫任何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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