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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琛鬆散地坐在床上,長腿盤着仰頭看她,樣子特別乖:「……悠悠啊,你最近神神秘秘的,在忙什麼啊?我看你老往外跑,有時候還一夜都不回來,問你,你也什麼都不告訴我。。しw0。我,我有些不開心。」
「確實有些事,」尤悠將外套往書桌上一扔,彎腰換鞋,「你想問什麼?」
聶琛盯着她後腦勺,黑潤潤的眼睛閃了閃:「我只有一個問題,你變心了嗎?」
尤悠一愣,支起身子看他認真的模樣有些好笑。
聶琛這個人吧,你說他羞羞怯怯的不干不脆,可他問自己關心的問題,素來都單刀直入。尤悠走到浴室門口了又折回來,附身在他唇上親了下:「你覺得呢?現在開心了麼?」
聶琛臉紅紅的,水潤潤的眼睛眨了兩下,覺得心底的鬱氣似乎順了好些。
「我好餓啊哥,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快去給我做點吃的吧。」尤悠有些疲憊,拖着拖鞋往浴室走。
「嗯,好,」聶琛翻身下床,手指紛飛地將領口的扣子扣好了,「還是上次的火腿炒飯麼?今天要不要換個口味?」
「都可以,」尤悠人已經進了浴室,傳出來的聲音模模糊糊的,「按你的想法做就好了,你做的我都愛吃。」
聶琛瞥了眼浴室,臉上純真的神色收的乾淨。眼裏的幽光浮浮沉沉的,半晌,暗色一點一點地沉寂了下去。聶琛這才抿着嘴,出去做炒飯了。
……
聶琛的身影從尤悠房間出來,趴在門縫裏看的聶母陰沉沉的臉色才緩和了些。這些日子,聶母一直在等尤悠來給她道歉,然後,她再順水推舟地原諒她。
可等了這麼久,尤悠根本沒有主動來道歉的意思!聶母心焦的厲害,再這麼僵持下去,定會傷了母女情誼。
尤悠不知她想什麼,知道了估計也不會理她。
畢竟這樣冷戰,大大方便了她的行動。若是兩人和好,聶母時不時找個理由將她拘在身邊,那還真是會煩死。
另一邊,生活回歸正軌的秦鉞,卻覺得哪哪兒都不對勁。
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好幾天,具體什麼不對,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直到某天,他路過一家甜品店,看到裏面手牽着手的一對情侶,心底隱隱的焦躁才停了下來。
只見那對情侶,男的害羞溫柔,女的清冷驕傲,俱是養眼的相貌,一顰一笑均矚目的很。秦鉞的眼神靜靜地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神色晦澀難懂。
停了半晌,他閉上眼假寐,朝司機淡淡吩咐道:「走吧。」
之後,尤悠接到學校一個電話,讓她回校一趟。
秦氏集團在很早之前就與帝都大學簽署了一份長期合作協議。秦氏每年會給帝都大學的畢業生提供各種實習機會,也會優先考慮錄用優秀實習生。作為交換,帝都大學要優先為秦氏提供優秀的人才資源。
換言之,能進去秦氏實習的,必須是能力獲得主課老師以及校領導推薦的優秀學生。
此次新生入學,秦氏集團方面的合作負責人作為重要嘉賓,參與了新生入學典禮。對方覺得作為學生代表上去演講的尤悠表現不錯,雖然才大一,但秦氏可以破格為她提供進入總部實習的機會。
另外,如果尤悠的能力實在優秀,秦氏會直接簽她下來。
尤悠聽完原委就笑了。
她正煩心着找不到機會接近呢。
最近,秦鉞那廝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蹤跡。去秦氏堵人的話,畢竟她對秦鉞又是餓又是打的,狹路相逢的,她又實在不想去送死。
尤悠是個被系統坑了小白菜攻略者,沒有外援,沒有特異功能,她只好事事都自己綢繆。所以,在接近秦變態之前,她必須找一個碰上的幾率比較大,且比較不會被打死的地方。
想來想去,她想到了一個地點。
於是,只要便有機會,尤悠就會拉着聶琛現在的這家甜品店。這裏是原著中提到過的,秦鉞最常遇到聶琛的地方。
尤悠其實也拿不準會不會碰到,畢竟,現在的情況跟原劇情差遠了。誰知道聶琛與秦鉞的緣分,被她霍霍的到底還剩多少?
現在好了,機會送上門。
尤悠幾乎是立即就答應了校長。
校長對她印象其實還不錯。因為第一次演講,她做的實在出色,校長想當然的記着了這個新入學的狀元。老實說,秦氏的這個實習,校長其實還不樂意的,怕耽誤了尤悠的學業。
畢竟什麼都沒學就直接進了公司,這孩子跟高職生有什麼區別?
尤悠聽了校長的顧慮,當下抽了他辦公桌上的一支筆。接着又拿了一張白紙,當面給做了一份會計學、財務管理、經濟學、管理學、財政學等等學科的知識詳細大綱,然後恭敬地遞給他。
校長看的目瞪口呆,恰好財會學院的院長此時也在。校長把紙張遞給他,讓他指着其中幾個知識點問。
尤悠張口就來,甚至還能舉出現實中發生過的案例來解釋。她從數據中抽絲剝繭,分析出數據意思後,順便延伸地講了可能會造成這些數據的管理問題。比純搞學術的院長,尤悠的解說既透徹又通俗易懂,至少不是學經濟的校長都聽懂了。
財會學院院長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不太高興。才上大一就整日逃課不見蹤影的學生,本以為是個不學無術的,誰知道現場把他給懟的說不出話。
他冷着臉不表態,校長倒是批了尤悠去實習,只一個要求,期末必須回校考試。
尤悠笑眯眯地答應了。
進公司的第一天,尤悠就在茶水間偶遇了氣勢全開的秦鉞。哦,對了,她現在是總裁特助實習助理,跟oss秦鉞一個樓層,可喜可賀。
秦鉞看着寬鬆白t恤、牛仔短褲、白色運動鞋的尤悠就遞來森冷的一眼:「來公司做事,沒人告訴過要穿正式點嗎?穿這麼少,怎麼?你是來坐枱的?」
尤悠眉心一跳,視線迅速地往外掃去。然後愕然發現,所有人都退出茶水間好遠,竟一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其中一個高挑妹子剛才上廁所回來,老遠看見茶水間的boss身影,又默默退回了走道。
尤悠頓時無語,秦變態到底多鬼畜,這群人才會嚇成這樣?
「你管我穿什麼?」
尤悠翻着白眼將自己的大白腿往前伸了伸,筆直又修長,差點伸到秦鉞跟前:「我樂意這麼穿,礙着你什麼事兒了?」
秦鉞站在離尤悠三步遠的地方,木着臉看着距離自己小腿只有半臂距離的女性腿腳。
然後發現,他的噁心與雞皮疙瘩,都沒有反應。
那一瞬間,秦鉞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尤悠心裏一凜,這是什麼表情?嫌惡嗎?尤悠眼裏危險一閃而逝,她不認為才半個月綁架效應就會失效。雖說困境產生的依賴感強弱與一個人心理素質有關,但越是心理素質過硬的人,被環境逼出來的改變才越不可逆。
秦鉞在她看來,恰好就是這種一旦形成依賴便不可逆的人,俗稱偏執狂。
看他對聶琛的由心動到愛戀,愛戀到獨佔,獨佔最後變成了偏執,以及後來全書那喪病的結尾,尤悠就料定了他。另外,既然之前秦鉞都已經接受了她的觸碰,那就一定沒那麼容易改掉!
「公司規定不知道嗎?」秦鉞心裏翻江倒海,黑着臉道:「其他樓層的我不管,頂樓的女職員必須全部着正裝。」
「我若是不穿正裝呢?」尤悠眯着眼睛笑,「是不是你們就要辭退我?」
秦鉞一噎,沒說話。
尤悠冷冷一笑,然後迅速上前,長腿勾住秦鉞的腰就帶着他往牆邊一貼:「秦大少,廢了那麼一大圈子功夫將我弄來你的公司,你到底要幹什麼?」
秦鉞臉色更難看了,因為,尤悠架在他脖子處的手指就在他眼前。十指指甲修的乾乾淨淨,根根手指的指節纖細而修長。
他瞥了一眼,常年休眠的某處控制不住地站了起來。
尤悠幾乎貼在他身上,立即就察覺了。
她壞笑着拿腿蹭了蹭,變着法兒地蹭,直到蹭到秦鉞臉都粉了,直到親眼看着秦鉞那雙風情的眼裏染了絲魅色。尤悠眯着狹長的眸子,笑得更邪氣了:「呀~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秦鉞羞憤欲死,一手撥開貼在他身上的人就落荒而逃。
尤悠雙手抱胸跟在他身後,拖着調子懶洋洋地糗他:「吶吶~~你不會是被我揭穿了,學鴕鳥去找地洞將頭藏起來吧~~~」
秦鉞猛地把辦公室的門摔上,隔絕了外面陰魂不散的女人。
當晚,秦大少又做了一次春夢。這次對象換了,不是手指,變成了一雙漂亮的長腿……
秦鉞疲憊地躺在大床上,滿臉的生、無、可、戀!!!
不過店長既然答應了,便也沒再說什麼,任由她呆下來。
端盤子端的腰都斷了!
特麼不知道出了什麼鬼?這店今天來的這些客人就跟抖m一樣,看尤悠一張冷臉給他們服務,他們還都來勁了。過會兒點個拿鐵,過會兒要個甜點,時不時還要求添杯,指名就叫尤悠干。直煩的尤悠一張高冷臉變祖宗臉。
下午秦鉞準時準點來了,就坐在後面靠窗的位置。
尤悠一眼就認出來,畢竟變態特質那麼明顯的人很少。超脫於眾的外貌、自帶真空帶的氣質、冰凍三尺的眼神,三者齊聚,不是反派就是變態。
嘖嘖,這人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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