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局長就很快的過來修好了車,把車又開到了翔龍酒店,王隊長就下了車,找到了5樓的服務員,說昨天他們在503住的,可以沒注意,在把東西掉房間了,想來看下。
服務員也沒多想,就帶他進了503房間,王隊長也是高手,一會在衛生間找東西,一會在床下,柜子裏,角落找,三兩下就引開了服務員的注意力,在席夢絲床下裝好了東西,然後道歉離開。
看看時間還早,郭局長就開車出了翔龍酒店,在外面他和王隊長美美的吃了一頓,又在車上迷了一會,在天快黑的時候又來到了翔龍酒店的停車場。
哈縣長心情很是不爽的,這面沒有幹掉華子建,這面吳書記又開始和自己發難,沒想到郭局長今天又來了,不過這事情不能馬虎的,一點把那個蔣林志抓捕歸案,就極有可能引出范曉斌,而范曉斌一旦出事,那離自己也就不遠了。
所以這個蔣林志是一定要救的,同時,自己和范曉斌還有很多事情要好好的談談,商量一下,把有後遺症的事情都處理好,還有一個想法,他也要今天談妥……
晚上七點多,哈縣長來到了翔龍酒店,車場裏麵包車上郭局長和王隊長兩個人聽到503有了聲音,都開始了認真的工作,車上很靜,只有微弱的電流聲在絲絲做響。
哈縣長進了房間,脫掉了外衣,看看手錶,就又打了個電話:「你在那,我已經到了。恩,好,我等你,快點。」
過了一會他再次打了個電話,現在的聲音變的溫柔了許多:「張麗啊,我是學軍,你過一個小時過來好嗎,我在503房間,恩,乖。飛下……」
然後哈縣長就放了熱水,好好的洗了一下,穿上了睡衣,看起電視來了,一會的工夫,范曉斌就敲開了房門,進來笑着對他說:「縣長,是不是又有了什麼新的情況啊。」
哈縣長的聲音說:「你小子怎麼回事,嗯,讓你把那個蔣林志藏好,藏好,怎麼又把行蹤給暴露了。」
范曉斌有點驚訝的說:「媽的,他們又知道了,他們哪來的消息啊,這麼快。」
哈縣長嘆口氣說:「你讓那小子不要亂聯繫人嗎,他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上一段日子,非要讓郭局長他們把他抓住,關在號子裏他才舒服是不是。」
范曉斌連連的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會就和他聯繫,這小子。」
哈縣長說:「曉斌,你讓他不要上廣州了,換個地方。」
范曉斌一愣說:「他沒有往廣州去啊,現在還在青海伯格縣他舅舅那裏,誰說他要到廣州去?」
哈縣長就罵了一句說:「嚇我一跳,早知道他不去廣州,我就同意老郭他們派人去廣州抓了,讓他們多跑幾個空趟子,我以後更好說話。」
那范曉斌就哈哈的笑了說:「就是嗎,我上次都給他交代過的,誰都不要聯繫,到月我酒吧錢給他匯過去了,原來是個假消息。」
哈縣長也輕鬆了起來說:「那就好,那就好,你多注意一點,不敢讓他出婁子,還有那3個礦難民工的屍體也要處理好了,這些我都不放心。」
范曉斌也點點頭說:「那地方沒人知道,當時就是賀軍和我埋的,現在賀軍讓我們收拾了,所以這問題你放心,後來的那個人來找這幾個民工的人是讓蔣林志收拾的,屍體也是他處理的,我都不知道在埋什麼地方呢,只要他不出事就沒麻煩,過段時間沒什麼結果,你就把那專案組給他撤了,不就沒事了。」
哈縣長「哼」了一聲又說:「當初那個找來的人多給點錢打發了,就沒現在這樣麻煩,你也是,小不忍亂了大謀」。
范曉斌有點後悔的說:「那人也太心黑了,礦難的人就有一個是他表親,雖然我們隱瞞了礦難,他也不能用這威脅我們,張口就要60萬,心也太貪,不收拾了我怕以後還有麻煩。」
他看看哈縣長沒說話就自己又說:「那個賀軍也太他媽的草蛋,平常看他挺猛的,收拾個人都不敢,還和老子捉起了迷藏。」
哈縣長截住了他的話頭說:「你都看看你用的是什麼人,沒一個有用的,算了,今天不說這些了,你看那雷副縣長現在進去了,沒個十年,八年的出不來,他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怎麼個處理法。」
范曉斌知道他遲早是要問起這事,早就有了準備,就說:「他的這二十,我們一人一半,你看怎麼樣。」
哈縣長想想也只能這樣就說:「那從這個月就算起吧,你那一筆糊塗帳給我算清楚點。」
范曉斌不斷的點頭說:「你放心,放心,算不少你的那份。」
兩人又說了一會,就聽到敲門聲,一看張麗進來,范曉斌就帶着賊笑,知趣的告辭離開了。
哈縣長最近這段時間很不爽快,一直也沒有好好的和張麗享受下,今天剛好有點空閒,更重要的是吳書記已經將要敗在自己的手上,自己也會很快的成為洋河縣的第一人,這讓哈縣長感覺有了精氣頭,就想和張麗好好的玩下,放開的玩下。
看到張麗今天晚上打扮的實在漂亮,在她脫掉長衣後,那黑色的絲襪在初冬里散了時尚氣息,濃密黑色大波浪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她的身上還散發出一種令人心醉的沁香。
哈縣長今天顯的比過去要衝動的多,他一把就摟住了張麗,用他那饑渴的嘴吻了起來,他們雙方都張開嘴吻着對方。
這種激情飛揚的感覺妙不可言,她飄飄欲仙了,明顯地知道自己身體起了變化:情慾瀰漫在他們所能呼吸的空氣之中。
他撲倒在她身上,兩人重疊着倒在了床上。
哈縣長就欣賞起來張麗的美麗,張麗含姣說道:「看什麼呀,我臉上又沒有花。」
哈縣長嘿嘿的笑笑說:「你比花還漂亮。」
張麗看似挑逗的說道:「傻瓜,不要看了,我們還是開始吧。」。
兩個人的眼裏閃爍着一種迷茫又興奮的光芒。他們不知疲倦地在床上揮霍着激情。
一次又一次地,他們達到快樂的巔峰。她的臉上始終是紅艷艷滾燙燙的,哈縣長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個欲望多麼強烈的人。
她輕輕地呻吟着,嫵媚地向他撒嬌道:「你真棒啊」。
哈縣長很滿足,很自信的笑了起來。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賓館車場的麵包車裏記錄下了他們所有的對話。
在另外的一個酒店包間裏,華子建等待着他們,他們見面了,郭局長和王隊長的臉上都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三個人經過短暫的商議,他們把這些東西都暫時的放在了郭局長的保險柜中,郭局長就問:「為什麼我們不用這些證據現在就把他拿下?」。
華子建笑了,他悠悠的說:「還不到時候,炸彈總是要在人最多的時候才能讓他爆炸,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守口如瓶,知道嗎,這點很重要。」
王隊長和郭局長都凝重的點點頭說:「華縣長你就放心好了,我們知道這事情的重大性,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也牽連到我們三個人的安全。」
華子建嘿嘿一笑說:「你們明白就好,既然我們運氣好,抓上了一手好牌,那就一定要多贏一點東西回來。」
華子建已經知道,一切都在按自己的步驟在精確的進行,他還告誡着自己,先不要大意,更不能得意,較真地說起來,玩政治這東西,本來就是一種需要很高智商的人與人之間的搏擊與算計的遊戲,光靠逞狠斗凶一味蠻幹敢沖敢殺,而沒有一點韜光養晦思前顧後的畏懼與謹慎心理可不成,那樣的話,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把自己埋進萬劫不復的深淵裏了。
特別是現在,一切都不過只是一個序幕,好戲還沒有真正的開始,既然你們首先的挑起了戰爭,那麼用何種方式來進行這場戰爭,什麼時候,由誰來結束這場戰爭,只怕就完全由不得你們了。
沒過兩天,在柳林市就爆出了一條消息,它即刻就打破了洋河縣的平靜,那個叫張好的女孩,到市公安局再一次的報案了,而洋河縣也出具了這件事情的一些證據和最初的口供,這本來是不會有多大的影響,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案件而已,但在審理中卻爆出了洋河縣吳書記利用職權,威逼對方撤訴的內情,這就讓本來普通的一個刑事案件變得特殊起來。
哈縣長親自到市委給華書記匯報了這件事情,華書記聽完了匯報後也是勃然大怒,立即責令市紀檢委,檢察院,還有相關的幾個部門馬上組織了一個聯合調查組就進駐了洋河縣,對這件事情做了認真的調查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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