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感覺到了華悅蓮的緊張,就問:「想什麼呢?」
她說:「不告訴你,就像你不告訴我一樣。」
華子建疼愛的說:「我沒有什麼事瞞着你。」
華悅蓮嘆息了一聲,說:「你心裏有一種擔心,一種你自己也掌控不了的擔心,我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
華子建就把手上的力氣加大了一點說:「我很佩服你。真的你就像我身體的一部分,我稍有點什麼變化你都能感覺到。」
華悅蓮幽幽的說:「只要用心愛一個人,就能感覺到這個人的每一個微小的變化。」
華子建吻了一下華悅蓮的粉項,說:「沒什麼的。你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華悅蓮說:「我能感覺到這次和以往都不一樣。」
華子建說:「不一樣也沒什麼。我能妥善處理的。」
華悅蓮好奇的問:「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嗎?」
華子建想了想說:「我正在干一件大家都想干,但很難的事情。」
華悅蓮問:「是正確的嗎?」
華子建若有所思的說:「什麼是正確的呢?每個人理解的方式是不同的,我幹的事情都是我認為沒有錯的。」
華悅蓮放心了,她說:「你自己要小心點。我看得出來要辦成這事並不輕鬆。」
華子建也附和着說:「是啊,沒有那一點事辦起來會輕鬆的。任何事情在辦的時候,在實施的過程中,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阻力,但每一次我都會衝破種種阻力的,因為我是正義的。」
華悅蓮嘻嘻的笑了起來,她反手在華子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有時候我覺得你很不虛心,很喜歡自己夸自己。」
華子建很坦誠的說:「我只有在你面前才敢夸自己,因為你是我唯一的港灣。」
華悅蓮有了一種幸福,她把身體再向後靠靠,用自己柔美的身體使勁的擠壓着,摩擦着華子建。
華子建便開始撫摸她,華悅蓮的身體漸漸放鬆,癱在沙發上,華子建將那衣衫像剝竹筍一樣一件件除去,感覺人世間最美麗的圖景也莫過於如此,在華子建的進攻下,華悅蓮的笑聲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享受的聲,華子建顯然很懂得挑逗女人的手段,他恰到好處地撩撥着華悅蓮的每一根敏感神經。
華子建趴在華悅蓮的身上,吻着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膚,看着她美麗的曲線,華悅蓮實在是太美麗了,臉上的微微泛着紅潮,興奮的呼吸還沒停息,散亂的頭髮和着汗水散發出一股迷人的幽香。看着這一付迷人的景象,原本早已興奮的華子建緊緊抱着華悅蓮相吻,華悅蓮也緊緊抱着華子建,瘋狂的親吻着他的耳朵脖子及嘴唇。
華子建可以感受到華悅蓮的野性與狂野,她的叫聲也比以往更加狂野。他就一翻身把她翻到了上面卻緊緊地抱着她不讓她離開。她也沒想要離開,趴在他身上吻他,趴在他身上輕輕地動。
後來她說:「還是你在下面吧,你知道我在上面鬥不過你。」
華子建把她翻了下來只是面對面側身躺着,再後來他就移到她後面了。
華悅蓮有點羞澀的說:「我還是喜歡你用勁點。」
華子建就用勁了……
這一天對華子建來說是快樂和幸福的,也許這就是上蒼在大戰前給他的一次獎賞吧。
哈縣長在這一天也是快樂的,他已經叫來了政府招待手的李所長,這個李所長也是哈縣長的一個嫡系,聽說他們還有點什麼扯皮子親戚關係,當初為這個所長的位置,哈縣長也是給出過力的。
哈縣長就說出了自己的意圖,讓李所長按自己的想法,軟硬兼施,一定要說動那個叫張好的女孩重新告狀。
李所長領命回去,巧妙的給張好施加了壓力,讓她明白,吳書記騙了她,這個招工就根本沒進入企業檔案,這其實還是一個臨時工。
張好也一直在後悔,後悔自己輕易的放過那個糟蹋自己的吳局長,後悔不該聽家裏的話,讓自己現在還在心痛。
而這個招工的再一次被騙,徹底就激發了她的憎恨,她決定了,一定要告倒那個人。
李所長對她是同情的,他馬上就給哈縣長匯報這個問題,他希望哈縣長能夠答應在張紅告狀以後,能把她工作解決了,不能讓一個受害者再傷心。
哈縣長在聽到這一匯報後,義憤填膺,他立即拍板做了很明確的表態,我們社會就是要為弱勢群體服務,這個事情他同意。
哈縣長甚至還親自和張紅講了兩句話,對她表示了同情和慰問,答應一定給她把工作解決了,不會讓一個弱女子的心再去流血。
當這一切都處理好以後,哈縣長就笑了,他已經可以看到,不久的一天,自己一定會搬進旁邊的那個縣委大院,一定會坐在那個吳書記常坐的椅子上發號施令,對,就那個椅子,自己去了絕不換,以後還是坐他那個舊的,那個地方才是自己真真的歸宿。
華子建和哈縣長快樂的一天很容易的過去了,第二天,郭局長就開上車到了縣政府大門口旁邊停下,他鎖上車門,但車裏還有一個人,這就是刑警隊的王隊長,麵包車的窗戶採用的是特殊遮陽膜,裏面可以看清楚外面,外面是一點也看不到裏面的設備和人。
這是華子建他們商定的第一步計劃,要在哈縣長的辦公室里裝上監聽裝置,本來他們也想過給北山煤礦范曉斌那裝上,但考慮到那地方人跡稀少,不便於在那長久的停留監聽,所以就選定了先對哈縣長的辦公室監聽。
郭局長來到了哈縣長的辦公室,剛好裏面就哈縣長一個人,郭局長就很謙恭的對哈縣長說:「縣長,最近案件有些新的突破,我想給你專門匯報一下。」
哈縣長心裏是很不高興,這個郭局長你小心點,老子遲早要收拾了你,華子建的前車之鑑你沒看清,只怕有天收拾你的時候後,你沒有華子建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也不能不聽,就對郭局長說:「你先坐吧,我把這一點寫完就聽你匯報。」
郭局長就趕忙說:「行,你先忙你的,我坐這等一會,不急。」
他就做到了沙發上,很老實的抽起煙來,一隻手在不知不覺中把監聽器裝在了沙發的下面彈簧裏面。
等好一陣,也沒見哈縣長停下手中的事情,郭局長也知道,這是哈縣長在故意的冷落自己,就那破文件,什麼時候寫不是一樣啊,何必耽誤別人的時間。
但郭局長一點都不在意的,耐心的等他寫完。
好久以後,哈縣長放下手中的筆,走了過來,郭局長這才有機會對他匯報說:「哈縣長,最近我們得到了線報,那個范曉斌手下叫蔣林志的馬上要到廣東一個縣上去,我們準備和當地的警方一起聯繫一下,最好是可以派人過去,這次的消息還是比較準確的。」
哈縣長心裏就一陣的緊張,但他的表情是紋絲不動的,他說:「你們真的這次能保證把人抓住。」
郭局長遲疑了一下說:「還是有很大把握的。」
哈縣長生氣的說:「把握,把握,上次不是也有把握嗎?最後結果怎麼樣,我給你老郭說啊,做什麼事情我們都要多想幾個可能性,我看這樣,你們和廣東那面警方聯繫一下,讓他們協助調查,要是確定無誤了,你們在派人過去抓捕,這樣更穩妥一點。」
郭局長就還想說什麼,哈縣長擺擺手說:「這件事情就這樣吧,你也不要在堅持了,最近縣上事情也多,用錢的地方也多,能省點先省一點吧。」
郭局長灰心喪氣的說:「唉,那我就先聯繫去了,聽消息說,這個叫蔣林志的嫌疑人,有可能明天就到廣州了,那我就不耽誤縣長的時間了,我趕快回去佈置一下。」
哈縣長點頭說,你先去吧,有了最新情況及時聯繫,該出手的時候,我不會阻攔你們的。
郭局長也不敢在多說話了,連忙的離開了哈縣長的辦公室,下樓以後,哎,還給麻煩了,那車啟動了幾次也沒點着,他就過去給門衛說了一聲,說車先放這,自己到時候找人過來收拾一下,門衛老頭是認識郭局長的,連連的討好說:沒問題,沒問題。
過了沒多長時間,華子建就接到了郭局長的電話,說在車裏的王隊長,已經錄到了一段哈縣長和范曉斌的電話對答,哈縣長在對范曉斌電話里說:「是我,你那面有點問題了,這樣,你晚上想辦法把人甩掉,到翔龍賓館503號來,我們商量幾個問題,電話里怎麼說的清,見面談」。
這段電話他們知道哈縣長是給范曉斌打的,不過哈縣長還是比較謹慎的,在電話里很注意。
華子建和郭局長在電話里分析,一定是哈縣長聽到事情緊急,才給范曉斌去的電話,那麼晚上要是到酒店在搞一個監聽,一定會有更大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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