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月的首領,怎麼能有這樣的弱點存在?
季少東一走,易小詩就睜了眼,她其實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秦墨白始終沒出現,她想知道他的情況,卻又沒法開口問季少東。
即使問了,季少東也不會回答,這點她敢肯定。
索性不問。
正想着,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逆光而來的秦墨白穿着黑色襯衣和西褲。
「感覺怎麼樣?」
秦墨白直接走到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關切的問。
易小詩翻了翻白眼,抽出手指了指自己被吊起來的腿,「能好得了嗎?連地都下不了。」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秦墨白再次握住她的手,「我絕不會讓這種事情出現第二次。」
易小詩噗嗤笑了,「你真笨,我開玩笑的,斷胳膊斷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以前還沒出師的時候,訓練比那更嚴酷,斷這兒斷那兒是常有的事情。而且,重傷的情況下也沒有人幫忙,只能靠自己,不一樣挺過來了?所以,你完全不用內疚什麼。」
秦墨白從沒心疼過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心疼到底是什麼感覺,現在,他因為易小詩一席雲淡風輕的開解,整顆心都緊緊縮在一起。
他想,這大概就是心疼的感覺了。
捨不得她受苦,聽她說起過去的事情,會恨自己與她相見太晚,沒能更早的愛她護她。
「哎呀,你那表情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小可憐。」
易小詩笑說。
秦墨白收緊手指,緊緊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撫着她的臉,「在我眼裏,你就是個小可憐,是可人心疼可人憐的可憐。」
易小詩垂眸,唇角含笑,「我感覺有人要結束我此生流離了。」
「如果你心中認定的那個結束你顛簸流離的人是我的話,我會不勝榮幸,並且不負厚望。」
易小詩默了半晌,忽然抬頭勾手摟住他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從今天開始,徹徹底底和過去說再見!
秦墨白被她突然偷襲有點兒愣怔,反應過來之後,眼底笑意瀰漫,托住她後腦,毫不猶豫的加深這個吻。
直到兩人都氣息不穩,而秦墨白又顧忌她身上的傷,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來日方長,你現在傷的厲害,這筆賬先記着。」
易小詩臉頰緋紅,眼底含笑,「好啊,我也記着了。」
甜膩的氣息在病房裏蔓延,秦墨白握緊易小詩的手,一時沒說話。
可能覺得這樣的氣氛太尷尬侷促,易小詩清了清嗓子打破靜寂,「這次我們突然遭遇伏擊,而且還是在回家的必經之路上,你有沒有對方的線索?我總覺得,對方對你的行蹤似乎很了解的樣子,而且,我們被伏擊的地點,離所居住的城堡,只有十里路吧?」
敢在他家門口做手腳,不是勢力太強,就是對他太了解,甚至有可能是知情人所為。
前者不大可能,據她所了解,能比皇月組織還牛b,並且牛b到能在秦墨白家門口動手的人,還真沒有。
皇月組織她雖然不是十分清楚起內部體系,但作為皇月首領的居所,起安保體系絕對不是蓋的。
她認為,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又有誰能在秦墨白眼皮子底下動作而不被秦墨白髮現呢?
秦墨白絕對不是那種能縱容屬下造反的首領……
除非……她突然想起秦墨白額頭被砸傷的那天,沒有人能輕易傷他,除非他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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