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杜宇恆覆身而上,又是一場磨折。
事到一半的時候,易小詩終於忍無可忍,受不了的抗拒起來,偽裝的順從嫻靜也瞬間撕裂,「我靠!姓杜的,你到底有完沒完,再做下去,我就要死了!」
她覺得自己罵的很威風,實際上,聲音嬌媚低柔,能聽到的也就是杜宇恆一個人而已。
正埋頭耕耘的男人聞言,抬起頭,挑眉一笑,「你這是在求饒嗎,可是,這樣求饒不夠中聽。」
他依舊研磨。
易小詩臉上再次湧上一片血紅,咬唇,水汪汪的雙眼變得楚楚可憐。
杜宇恆突然沒了力氣似的,嘆了口氣,趴在她身上,「真是拿你沒轍了。」
如果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她也拿這種眼神看他,估計就算他當時惱怒的整顆腦袋都被怒火燒成灰,也狠不下心來真的強佔她!
事後易小詩晾個後背給杜宇恆,明顯是在告訴他,我很生氣,不要惹我。
結果杜宇恆卻毫無覺察的樣子,很自然的伸手把易小詩摟在懷裏,滿足的喟嘆一聲。
易小詩有些氣悶,陪-睡也就罷了,完事兒了還要給他當抱枕,這也太不公平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這樣太虧,眼珠子一轉,她忽然在他懷裏翻個身,面對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杜宇恆正閉目養神,被她一戳,半睜着眼看她。
昏黃的燈光下,杜宇恆的樣子就像一隻饜足的野獸。
易小詩悶悶的開口,「我總覺得這樣白白給你睡,很吃虧。」
杜宇恆聞言先是擰眉,隨即又好笑的挑唇,「那你的意思呢?」
「我工作的這樣辛苦,好歹得給點兒工錢吧?」
杜宇恆雙眼微微眯起,不懷好意地,「你工作辛苦?我記得一直辛勤勞作,賣力耕耘的是我吧?你何時勞作過?」
易小詩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臉騰的一下就不爭氣的紅了個透!
「杜宇恆,你就是一流氓!」
「嗯,我也剛發現,原來我還可以這麼流氓。果然是流氓無下限,你總是讓我打破自己的底線。」
說來說去,還成了她的責任了!
易小詩更加氣悶了。
杜宇恆見她悶聲不語,忽的笑了,「還鬧小脾氣了?」
「能不鬧麼?就算是雞婆,還能輪次收費呢,我這不等於白讓你吃麼?」
杜宇恆本來還笑着,心情不錯的樣子,聽了這句話,臉立刻就陰了,切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當自己是什麼又當我是什麼?!」
易小詩驚了一下,顯然是沒料到他會突然生氣。
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雖然是無心的,但卻是不妥。
她不願意跟杜宇恆做,而杜宇恆又強迫了她是沒錯。
可不管怎麼樣,他們之間到底不是妓-女與嫖-客的關係。
自己果然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說了不該說的話。
杜宇恆已經放開她,轉過身不理她了。
易小詩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後背,杜宇恆不給反應,直接無視掉了。
易小詩只好作罷,目光一轉,看向房間角落裏的保險柜,是指紋驗證的。
她知道那裏面放了槍支,帶子彈的槍支。
如果能拿到的話……心底的恨意冒出來,像魔鬼一樣糾纏着她。
她眨了眨眼,又壓了下去。
對於催眠術,她也算是高手,可不管怎麼努力,終究沒辦法讓自己回到以前的心態。
想到杜宇恆和北堂在書房提起的劉景,她心中一動,再次戳了戳杜宇恆,「杜爺,帶我去見見劉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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