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力氣越來越大。
直到開門聲響起,她才猛然回神,鎮定的拿起梳妝枱上的絲巾照舊圍在脖子上,順手系了一個漂漂亮亮的蝴蝶結。
「在做什麼?」
杜宇恆的悠然走來,聲音溫柔,面目帶笑。
人本就長得禍害廣大女性同胞,此時脈脈溫柔的神情,更是令人心顫。
易小詩覺得自己對俊美的男人,已經產生了強大的免疫力,否則,杜宇恆這種禍害在跟前,又用這樣一副欠虐的樣子看着自己,自己怎麼會沒有獸-性大發的感覺呢?
「剛洗完澡,當然是在做保養。女人的青春年華就這麼幾年,我自然要好好珍惜自己。」
易小詩說的認真,杜宇恆也聽得認真。
踱步到她身邊,吸着鼻子聞了聞,「好香,讓人食慾暴增。」
說着伸手摟住易小詩的腰,修長的手指順着腰線輕輕摩挲。
易小詩下意識的退了退,當然沒能退出杜宇恆的掌控。
身體突然懸空,本能的摟住杜宇恆的脖子,然後就笑了起來,「杜爺,你還沒洗澡。」
杜宇恆挑眉,「你過來伺候。」
「你不是有手有腳嗎?」平時也沒見你讓人伺候。
「你叫我杜爺,既然是爺,你來伺候也是理所應當的。別跟也耍貧談條件。」
說着直接把易小詩又抱回浴室。
易小詩也不掙扎,只是嬌咯咯的笑,眉眼生春的樣子,別有一般嫵媚。
杜宇恆覺得自己小腹突然被人放了一盆炭,烤的渾身的血都起來。
氣息變粗,把易小詩直接放在了浴室的琉璃台上,手指一勾就勾開了睡袍的帶子。
睡袍是質地柔滑的絲袍,帶子一被挑開,袍子就滑落下來,乍然闖入眼瞳的軀體,讓他聯想到亭亭玉立的花骨朵嬌嫩,芬芳,手指過處都染了清香。
「詩詩,你就是個誘人的妖精!」
聲音粗噶,他不再客氣,讓她整個人挎在自己精瘦的腰肢上。
一室的迷亂旖旎,易小詩覺得頭頂的燈在劇烈晃動,心臟也跟着起起落落,那些無可宣洩的痛苦,和着登峰造極的愉悅,在她身體裏奔流衝撞。
最終一切的狂亂,隨着肆虐的男人的一聲低吼攀上巔峰,又在餘韻中顫顫終結。
她無力的趴在杜宇恆胸前,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眼淚,讓一貫鎮定固執的她,顯出脆弱柔順的一面。
杜宇恆心底被一種柔軟的情緒充盈,撿起睡袍,憐惜的披在她身上,「我好像又要的狠了。」
哪次不狠?
易小詩把臉埋在他胸口,耳邊,他的心跳如鼓點般狂亂有力。
如果它能停止跳動就好了。
她閉上眼睛,翹着嘴角這樣想。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杜宇恆正在洗澡,易小詩軟綿綿的躺在床上,身上依舊穿着那件睡袍。
她甚至懶得收拾一下自己。
聽到敲門聲,抬眼看了看時間,應該傭人送晚餐上來了。
下床,她走得不快。
即使和杜宇恆之間,已經做過很多次,可她還是不能很好的容納他的需索,事後總是會彆扭一段時間。
這種彆扭,讓她連走路也跟着彆扭起來。
房門打開的一瞬,她呆了一下,眼底閃過意外、驚訝以及……難堪。
凱伊站在門外,看見易小詩的一瞬,瞳孔不受控制的緊縮,心底的痛苦像細細密密的網,瞬間收緊,將一顆敏感而透明的琉璃心,勒出斑斑血痕!
在他眼裏,易小詩是溫暖機敏歡脫而又充滿靈氣的,那是個用最美好的詞彙都無法完美形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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