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手指一邊在她肩膀上描摹,然後不緊不慢的向前滑,摸到她的唇時,毫不猶豫的伸進她的嘴裏。
屈辱感像是烈烈的炭火,終於將易小詩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隱忍燒成灰燼!
她狠狠的咬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從食指上傳來,杜宇恆臉色頓時陰沉,很快他又笑了起來,「性子這麼烈,看樣子要把你所有的稜角都打磨掉,還需要很漫長的一段時間。我喜歡這個過程!」
他緩緩的說着,仿佛感覺不到手指上的疼痛,說話的過程連氣息都沒亂。
最後竟然還對着易小詩的耳根輕輕的吹了口氣,明明是濕熱的氣息,可鑽到易小詩的脖子耳朵里,她竟然覺得渾身發冷。
她覺得自己咬的還不夠狠,本着把他手指徹底咬殘咬掉的目的,易小詩咬緊牙關用盡全力。
然而,這樣賣命的撕咬,很快因為一做到底的貫穿而終止!
毫無預兆的入侵,她痛的驚呼,卻又被杜宇恆用那隻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手捂住了嘴。
「痛嗎?我以為你是鐵打鋼鑄的,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疼!」
話音落下又是狠辣的一挺。
易小詩覺得自己是被大浪折磨的小船,浮沉之間,身不由己。
「告訴我,是誰給你的藥,如果你老實說了,我或許會溫柔點兒,嗯?」
他伏在她耳邊,貌似溫柔的說。
易小詩把臉埋在被子裏,什麼一個字都不肯說。
兩個人分明維持着最親密的姿態,然而,兩人之間卻是冰封千里天寒地凍。
杜宇恆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將會帶來什麼後果,可是他已經不願意再去顧慮更多。
既然不管怎麼隱忍珍惜愛護,都得不到回應,那就強取豪奪。
總是在她的心裏,除了滅門仇人這宗莫須有的罪名之外,再加上切切實實的強bao逼迫這些罪名,他也無所畏懼。
既然痛,那就一起痛,要瘋也一起瘋。
他從來就不是畏首畏尾瞻前顧後的人,為了易小詩做到那個份兒上已經一再的刺破底線。
如今,他終於覺得自己變得正常了些,變回了那個果決的自己。
再不會有什麼人什麼事,讓他小心翼翼。
或許這一切的代價是,他永遠失去了易小詩的心,但他仍舊不後悔,再給他機會選擇,他還是會做同樣的事情。
杜宇恆,就是這樣的人,即使做出的抉擇,最終會讓他自己也變得體無完膚,但只要做出決定,就絕不會給自己後悔的機會。
易小詩吃力的冷笑了一聲,「呸,我死也不會說!」
「嘴真硬,我倒是想看看是你這窈窕的身板更硬還是嘴更硬!」
力道陡然變狠,深入淺出中,易小詩覺得自己的腸胃都開始痙攣抽筋,但她仍然一聲不吭。
杜宇恆在她身後聲音粗啞而低沉,「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猜得到。只是,如今時小晴走了,我們之間日子還長,我倒要看看以後還有誰有那膽子給你提供避孕藥。」
之後的時光,易小詩覺得地獄也不過如此。
可人的本能,有的時候就是那麼下賤。
分明煎熬到極點,身體卻漸漸被另一種快樂包圍,甚至不受控制的開始迎合他。
那一刻,杜宇恆別有意味的笑聲,讓她覺得比直接被人捅了刀子還難受,只是這種難受感也很快在最原始的愉悅中變得支離破碎。
沉淪……易小詩想,如果這時候能昏過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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