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詩有三天沒見到時小晴,本以為她或許已經被蘇以沉帶走了,可沒想到,午飯過後時小晴回來了。
身上穿着立領襯衣,下面是長褲。
見到時小晴,易小詩有些難堪,她可沒有時小晴那樣的衣服把自己的肌膚遮嚴實。
所以,時小晴一進門就盯着她身上的痕跡看,讓她有點兒想鑽地縫。
最後時小晴沒多問什麼,只說,「我以為我碰上個禽獸,你至少會比我幸運一點兒,沒想到一樣的糟糕。」
時小晴沒多說什麼,易小詩稍微自在了那麼點兒,「物以類聚,禽獸自然要找禽獸搭伴兒。」
言外之意,杜宇恆和蘇以沉是因為同樣衣冠禽獸,所以才會湊到一塊兒。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時小晴坐在易小詩旁邊,伸手摸了摸她脖子上的紗布,「還疼麼?」
易小詩搖頭,「比這嚴重的傷多了去了,這不算什麼。你不用擔心我,我自然有打算,只是你想好自己怎麼辦了沒有?看你這樣子,蘇以沉是不是要帶你走了?」
時小晴苦笑一下,「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本來還想跟你搭個伴兒,有機會一起跑路呢。」
「機會總會有的,或許你反過來順着他,他反而會快就會膩歪,讓後放過你也說不定。」
時小晴經易小詩這麼一點撥,眼神突然亮了,「你說的對,我怎麼就從來都想到過這一點呢!」
「那是因為你還沒看透男人的本性,他們越得不到的征服不了的,越想抓在手裏,越興趣十足,反過來你對他千依百順,他或許很快就興致缺缺了。」
「我試試,希望這招管用。」
「肯定會管用。」
易小詩語氣十分篤定,她心底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時小晴並沒待太久,蘇以沉就來催了。
時小晴立刻起身出去,臨走之前,塞給易小詩一支盒子,低聲道,「或許你能用到。」
易小詩不動聲色的把盒子收入掌心,「謝謝,祝你好運。」
「嗯」
時小晴走了,房間恢復死寂,易小詩站在陽台邊上打開掌心,然後笑了。
干吞了藥片,她坐在搖椅上,順手把盒子扔進垃圾桶,然後抓過旁邊的書翻看。
杜宇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回來,不管多晚,總會露一面,再然後好好折騰她幾次。
這讓易小詩懷疑,他是找到了一個契合的玩具,因為契合,所以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今晚,一切照舊。
易小詩已經很能冷靜的面對兩個人的翻雲覆雨,不管心裏是什麼感覺,臉上總是冷漠的,即使最煎熬的時候,也只咬着下唇一聲不吭。
不過,杜宇恆卻好像故意跟她作對,她越是隱忍越是無聲的抗拒,他就越耕耘的勤快賣力,似乎就為了逼出她的聲音。
兩人總是在這種事情上進行角逐,最後誰輸誰贏易小詩其實根本不知道,因為對於精力無窮的杜宇恆來說,她就顯得太精力欠缺,通常都是在心靈極端的痛苦或者身體極端的愉悅中昏過去。
有沒有出聲尖叫或者求饒什麼的,她不清楚,只是第二天一醒過來喉嚨必定疼得像是被撕裂過。
再次被杜宇恆翻過身,趴在床上,易小詩本能的抗拒,儘管明知道這種抗拒其實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果然,杜宇恆嘲弄的哼笑了一聲,「到現在,還是看不清事實,你該明白,如果配合點兒,我們兩個都快活,不配合的話,你會很受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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