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前戲,沒有憐惜,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有灼燙的身體,強勢的推進!
她痛,痛的想要退卻,閃躲,可是身體不聽使喚,被他牢牢控制在掌心。
他抵住她的幽謐,抬頭,嘴角的笑顯得那麼諷刺而又無情,「記住這一刻,記住這感覺!」
他惡意的蹭了蹭,突然腰身一沉一挺!
瞬間的貫穿,她痛的渾身痙攣,牙齒把嘴唇都給咬破。
舊恨加新仇,她淚眼迷濛,卻一聲不吭。
杜宇恆猶自冷笑,嘴裏的話卻足夠下流,「真的好緊,連我也跟着疼了,不過,這疼我喜歡!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噁心,想不想吐,嗯?」
他一邊說,一邊按住她的手腕,腰身迅速抽離。
乍然離去,易小詩的痛苦稍微減輕了些,然而下一秒卻又被狠狠刺入,她的身體陡然繃緊,仿佛要斷裂的琴弦。
杜宇恆看着她臉色煞白,唇角血色瀰漫,這樣的情形,竟然有種殘破之後的極致之美。
他依舊笑,嘴裏惡毒的言辭不斷,「怎麼不說話,為什麼不說話,告訴我你噁心你想吐啊,告訴我你有多恨我,告訴我在你心裏我就是個人渣就是個禽獸,嗯?你說啊!」
得不到回應,他突然瘋了似的,加大力度抽送,完全不管身下的人還是第一次。
撕裂的痛感,火辣的灼燒,易小詩有些迷糊,身體被塞滿又被掏空,意識不清,靈魂仿佛被剝離升空,漸漸的她感覺不到痛了。
卻能清晰的看見他在瘋狂的律動,擺弄着身下那遍佈斑痕的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隱約聽到一聲低沉沙啞的低吼,然後身上一重,一具汗濕的軀體倒在身上,他烈烈的心跳如鼓點敲擊着她的胸膛,奇異的是,她卻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多久她不知道,只覺得肩窩處,有溫涼的濕意不斷傳來,身上的那個為極為壓抑的顫抖了一下又一下。
她在滿心淒涼中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再醒來時,她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周圍一片溫熱,睜眼卻是在浴缸里。
杜宇恆坐在浴缸邊上,修長的指骨在她身上肆虐,每一寸肌膚都被欺負個遍。
她睜眼的第一句話就是,「滾!」
杜宇恆低垂着眼帘,聞言動作頓了頓,抬眼,眼底滿布血絲。
他盯着她看了良久,突然笑了,「你永遠別指望這個字對我生效。」
易小詩握緊拳頭,很想跟他大打一架,可是那樣並不明智,先不說她心在渾身就像被拆卸了一樣,就算什麼都沒發生過,她也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杜宇恆,原來你竟然這麼賤。」
杜宇恆聞言,目光涼薄,「你別多想,我這麼伺候你,不過是因為你的身體讓我足夠,其實你的作用和充-氣-娃娃沒有什麼不同。」
易小詩冷笑一聲,不再開口。
與其自取其辱,不如省省力氣養精蓄銳。
杜宇恆依然極其認真的幫她清洗,每一寸肌膚,都仿佛是他的領地一樣,他用一種佔有者的姿態來注視。
而易小詩恨極了這種目光。
易小詩也不知道後來是怎麼了,杜宇恆突然就扔了澡巾,把她撈了起來,就在浴室狠狠要她。
那時,杜宇恆身上穿戴整齊,而她一絲不掛。
她從來沒那麼羞憤過,也從來沒那麼痛恨過他。
他真的讓她感到自己就是一件工具,隨時供他發泄,隨時被他佔有。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85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