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這場巨浪漸漸歸於平靜。
肖恆緊緊摟着懷裏的女人,捨不得鬆手,剛剛的一切美的就像場夢。
孟靜儀靜靜躺在他胸膛,安靜的聽着他快而有力的心跳,彼此的呼吸聲還是凌亂的。
片刻後,他捧起了她的小臉,目光格外專注迷人,「後悔嗎?」
孟靜儀輕輕搖頭,「不會。」
那一刻,肖恆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揚了起來,心臟處被幸福與喜悅撐得滿滿的。
在孟靜儀眼裏,這一刻的肖恆有些傻氣,但是很可愛,而且特別帥氣迷人,她不禁跟着揚起嘴角,將臉埋進他寬廣結實的胸膛,聽着他有力的心跳格外的安心。
是的,她並不後悔。
「為什麼?」
她的轉變太突然,讓肖恆感覺好不真實。
「為什麼?」孟靜儀反問,「你讓朱珠來找我,不就是想逼着我面對你嗎?」
肖恆落在她發上的手微微僵了下,她說的沒錯,他就是在逼她,從他車禍到現在,她不曾來看過他,他也強忍着自己不去找她,可到頭輸的還是他自己。
事實證明,他賭贏了,她沒有讓他失望不是嗎?
「肖恆,如果今晚我拒絕了你,你會不會自從放手?」
孟靜儀這個問題讓肖恆自嘲的笑了起來,「我倒是很想放手,但凡我有一點這樣的念頭,今晚我就回不到豪城。」
孟靜儀聽着心裏特別不是滋味,為什麼她感覺自己如此可惡呢?
「葉知寧都對你做了些什麼?」
「她想睡我。」肖恆心裏起了絲邪念,「她把衣服脫了,抱着我不許我走,還想吻我,哭的楚楚可憐。」
聽着這話,孟靜儀想像着當時的畫面,心裏沒由來的火冒三丈,這是赤果果的勾引,居然還給肖恆下藥,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逼他就範,這種行為真是令人不恥。
「卑鄙無恥。」
孟靜儀很憤怒,「在那種情況下,你怎麼還能拒絕得了她?」
男人,不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嗎?
肖恆的慵懶的聲音低沉沙啞,迷惑人心,「因為……我想睡的女人只有你。」
孟靜儀老臉一紅,「……」
她被撩了嗎?
她又往他懷裏鑽了鑽:為什麼心裏有些怪怪的,好像有點甜!!!
肖恆緊緊抱着懷裏的女人,半晌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某種盅惑力,「還疼嗎?」
他剛剛失控了!
孟靜儀臉頰又一燙,知他不能控制不想他自責,違心道,「不疼了。」
她這麼回答,本是想他好受些,誰知他好受了,自己卻要受罪了。
這不,話才剛說完,他就壓了上來……
孟靜儀欲哭無淚,現在改口還來得及嗎?
第一次,由於藥物的刺激,加上肖恆又是初次吃肉,匆匆就結束了。
第二次,肖恆格外持久,但索取的還算含蓄,沒什麼花樣。
第三次,肖恆無師自通,孜孜不倦的解鎖了好幾個姿勢,使勁的折騰她。
孟靜儀在心裏將葉知寧罵了千萬遍,這女人到底給肖恆下了多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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