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孟靜儀都以為肖恆會跌倒,但他卻一步一顛的朝她逼了過來。
孟靜儀僵着身體,一步一步往退後,直至後背撞在門板上,無處可逃。
肖恆帶着酒味的氣息撲面而來,他一手撐在她的頭頂,雖然皮膚並沒有直接接觸到,但她卻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滾燙的熾熱,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
「肖恆……」
「你終於來了。」
肖恆沙啞的聲音緊隨着她響起,帶着某種急迫和無助,「我很難受,只有你能幫我。」
孟靜儀大氣不敢喘一下,此刻她知道自己猜對了,肖恆真的中了藥。
「靜儀,給我吧,我的身體快要爆炸了。」肖恆呼吸越發凌亂粗重,「給我好不好?」
肖恆看起來可憐巴巴,像只祈求肉骨頭的小狗。
孟靜儀感覺喉嚨像被棉花堵住了一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肖恆緊盯着她的臉,漸漸的他眼中灼熱的光芒冷了下去,「你不願意?」
孟靜儀無法回答他,肖恆足足等了她十幾秒,手漸漸垂了下來,那一刻的他,落魄的像只鬥敗且無家可歸的公雞,「你走吧!趁我還有點理智,趕快走。」
他努力將眷戀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開,踉蹌幾步倒在了床上,然後將身體緊緊縮成了一團,難受的喘着氣。
痛苦的呼吸聲,一聲一聲鑽進孟靜儀的耳膜。
看見這樣的肖恆,孟靜儀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她緊緊握着雙拳,過了半晌才鼓足勇氣朝一步步向他走去,「誰幹的?」
「不關你的事,快走。」肖恆像頭失控的野獸,朝她大聲嘶吼。
「是不是葉知寧?」孟靜儀能想到的人,只有這麼一個。
「是又怎樣?」
肖恆突然抬起頭,赤紅着眼瞪着她怒吼,「再不走,我就撕了你。」
那樣的目光,讓孟靜儀頓了下腳步,也只是頓了一下,她便將腳下的鞋子一甩,朝他身邊躺了下去,雙手從身後抱住了他。
既然這輩子還如此漫長,以後終究都是要嫁作人婦,那為何這人不能是肖恆呢?
既然緣分將她和他捆綁在一起,他愛她如此深,她欠他如此多,還有什麼可說的?
既然遲一天,早一天,終究都逃不過!
那麼,何苦再逃避?
感受到身後的柔軟,肖恆的身體繃得死緊,雙手緊緊掐着被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樣還不夠嗎?
孟靜儀咬了咬唇,抬起頭朝肖恆緋紅的耳垂上就咬了下去。
轟!
肖恆緊剩的一點理智瞬間倒塌,他立即獸性大發,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朝着他思念已久的小嘴就狠狠吻了上去。
中藥的肖恆很沒耐心,胡亂親吻了幾下,就想攻破城池,無奈好幾次都進不去。
慌亂之下想起葉一航的話,一把將枕頭掀開,看見某紅色盒子,雙眼眯了眯,一把將它朝床後頭扔了出去,然後拿起小**子扭開蓋子……
當他進來的時候,孟靜儀緊緊咬着牙,眼淚從眼角滑落:真他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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