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變得強勢的時候女人很難會拒絕他們,換個說法就是霸道總裁上身,不過女人有什麼樣的感受還是基於顏值之上的。總之,安里被岩那惡劣的笑臉嚇了一跳就是了。
「我、我知道了,」被驚嚇之後,安里身體稍微後仰了一下,視線從岩的臉上移開,第一次說話磕磕絆絆的,「你將那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了我,我的事也會一五一十地向你坦白的。」
雖然是被迫接受,但也是岩的一番好意?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是錯覺嗎?不知不覺之間被被套路都不知道的安里招手示意岩低下頭,然後湊到他耳邊輕輕開口,「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其實我」
「」原來女孩子的聲音能放那麼輕那麼柔嗎,而且身上有股很好聞的氣味,是不是噴了香水在安里看不見的地方,岩越發地靠近,眼睛低伏着,注視着她脖子上的皮膚,再湊近一點的話,就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吧。
「你們在做什麼?」那是只能用陰沉來形容的聲音,仿佛來自海底深處那樣冰冷,安里未說完地話就那樣卡在喉嚨,她回過頭時手腕被人對方給握住,那股力量想將她整個人都拽過去。
「我才是要問你想做什麼,我們的事還沒有說完,你給我先在一邊等着。」現在的情況非常的糟糕,一邊是想要將安裏帶走的和月凜,而另一邊則是不願意將手放開的岩,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妙。
明明是久違的風和日麗的好天氣,但安里由衷地感覺到了一陣由西伯利亞而來的冷風,席捲一切的寒流在三人之間蔓延,大有冰封大地的兆頭。
「喂!前輩怎麼忽然就跑到這裏來了,是來找安里姐姐的嗎?」恆曄追着和月凜跑到了這裏,但是在半路停了下來,反而還後退了一步,有點無措地看着他們三個,「那個啊,我突然想起自己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話音剛落,恆曄意識到自己碰上了不得了的事情,轉身飛一般地逃離了現場,連挽留的機會都不給安里。
出事了出事了出事了被緊緊握住的手腕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安里偷偷瞄了一下面容嚴肅的兩人一眼,從他們的眼神中察覺到了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她現在直冒冷汗,有種遲早要完的感覺。
「我不覺得你的事重要到需要兩人湊那麼近才能說出來,現在這個距離就可以了好了,你給放手。」和月凜眼神涼涼的,那張臉的表情很淡然,只是眼眸深處透出寒氣,仿佛冰雪覆蓋的大地。
「你的說法真好笑,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多嘴了,而且我們要交換的是非常重要的秘密,你這個橫插一腳的人才應該把手放開。」如果說和月凜的表情是淡漠冰冷,那麼岩就是異常惡劣的挑釁,眼眸里然後這不服輸的光芒。
「真是遺憾,如果是安里的秘密的話,我告訴你也可以,」握住安里的手微微用力,和月凜上前一步直接從背後摟住了她,有力的手臂橫置在她的腰間,緊緊地將人束縛住,「她的事我可是非常清楚的,要比你這個外人清楚得多。」
「即使你真的非常清楚,我也不想從你嘴裏知道,那是我跟她之間的約定,跟你這個第三者沒有關係吧毛手毛腳的傢伙,還不快點停止你的騷擾!」眼神厭厭地看了一眼強硬地抱着安里的和月凜,「還有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傢伙的懷抱嗎。」
「」話題怎麼一下子就扯到自己身上來了?!雖說某種意義上也是因她而起,但是現在一點也不想面對那兩個人!一直低頭的安里渾身一震,許久才僵硬地抬頭,「那個,能不能先將手放開,力氣太大稍微有點痛,還有和月凜,就算你不勒住我我也是不會逃的,所以說,能不能稍微」
「」兩個人男人沉默許久,相互瞪了對方一眼,最後很默契地同時鬆開了手。至於安里則是用最快的速度遠離了他們,低下了頭用一副見了鬼了一樣的表情揉着被捏紅的手腕。
接下來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為什麼會發展成這種狀況?!安里一臉的驚恐,她能感覺到兩人一直在看着她,必須說些什麼解開誤會,雖然她也不太懂這兩人在生氣些什麼。
「那個,你們聽我說」
「你剛剛想跟他說什麼,所謂的秘密又是什麼意思?你跟他之間又有什麼奇怪的約定了,告訴我,如果覺得為難的話,我會幫你將那個傢伙給砍掉。」和月凜看着安里一步步緊逼,說出的話更是讓人不知道怎麼回答。
安里看着他一直後退,雙手不禁做出推搡的動作。不要什麼不順眼的東西都說砍掉,你這樣真的會讓人很困擾的啊。苦笑了一下,安里剛開口想說些什麼,岩就發話了。
「磨磨蹭蹭的煩死人了,你該不會讓他說兩句就想反悔吧,如果是那樣的話」岩抬起手捂上自己的眼睛,似乎在暗示也像在威脅。
「」怎麼就發展成現在這樣了呢?停止了後退,安里抬起頭看着和月凜,有點勉強地笑道:「抱歉,我真的有點事需要跟岩單獨談一談,有什麼話能在之後說嗎?」
「我懂了。」似乎發出了一聲嘆息,和月凜注視着安里的眼眸有點黯淡,他低聲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利落地轉身離開,即使是在溫暖的日光下,他黑色的背影依舊冷得令人發寒。
「」安里低着頭沒有看他,直至腳步聲遠去。好像又做錯了,但她找不到別的辦法,也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解釋還是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去吧,現在是安里看向岩,後者微微蹙着眉,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看着你這樣的鬱鬱寡歡的表情我沒有什麼心思聽你說話了,等我有興趣你再告訴我吧。」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了,只剩下安里一個人站在原地,她低垂着眉眼盯着地面,腳邊的花草還是那麼生機勃勃。
「即使你再怎麼悲傷世界也不會改變一絲一毫呢。」但即使知道這一點,難過還是沒有辦法壓抑,可以做點什麼轉移注意力嗎,安里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思考該怎麼做。
輕柔的風從山間吹拂而過,帶來了樹林間特有的氣息,安里順着風的方向看過去,有樹葉被風捲起,划過她的臉龐,然後飛往更加高遠的天空。「這個聲音是,阿洛法?還有,蝴蝶?」
我聽到了,你們的聲音!不知怎麼回事,剛剛還覺得心口難受的安里笑了起來,她抬起腿就想往樹林了跑去,但很快又停下了腳步看着小屋,猶豫了一會,「能很快解決的吧,而且我還是自己去看看好了!」
說完,她輕手輕腳地走進樹林,然後朝着聲音的方向跑去。
「真奇怪,人都去哪裏了?」一個兩個都跑到了外面,現在屋子裏只剩下了畫蔚跟葉傾和在閒聊,而希爾則是呆呆的坐在那裏,眼睛裏沒有任何神采。
「大概都在外面曬太陽吧,畢竟這裏的雨下了好幾天,晴天真的很難看到,」畫蔚笑了笑,看着葉傾和問道:「雖然不知道大家來這裏是為什麼,但是能認識你們真的太好了,這裏好久沒有那麼熱鬧了,謝謝你們。」
「啊哈哈,岩那傢伙有個溫柔地好姐姐呢,而且這種小事真的不值得道謝什麼的,是我們一直在這裏賴着不走」瞄了幾眼微笑着的畫蔚,葉傾和忽然覺得她跟安里有些相像。
不是指外貌,而是那份氣質,都是很溫柔隨和的,給人一種沐浴着陽光的感覺。怪不得岩那個傢伙會那麼關心安里,原來是個姐控嗎?!說不定在內心已經對自己的姐姐!
腦補能力一流的葉傾和忽然覺得非常的興奮,連血液都躁動起來了,畫蔚還是微笑着看着她,但眼神稍微多了那麼一點不解——怎麼回事,她的眼神好恐怖,感覺被不好的東西盯上了一樣。
「咦?都不在嗎?」敞開的大門前多了一個身影,棕色毛茸茸的刺蝟頭在太陽底下一晃一晃的,恆曄小心翼翼地看着裏面,發現自己要找的人都不在後才站了出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困惑。
「我還想問你,其他人去哪裏了。」葉傾和看着恆曄,後者的神色忽然一僵,眼神有點飄忽,心虛地回答:「那種事我怎麼可能知道,剛剛我都一直躲在附近的樹林」
「躲起來了,為什麼?」一看這小子的臉就知道有問題。葉傾和站了起來,慢慢走向他,「你好像知道很有趣的事情嘛。那就快點老實交代!剛剛都發生了些什麼,其他人都去哪裏了!」
「我怎麼知道啊,只不過看了一眼就跑開了,誰知道待在那裏會發生什麼事」看見氣氛不對,第一時間落跑的恆曄將自己見到的事都說了出來,「那時候氣氛真的很恐怖啊,只是回來的時候誰都不在那裏了。」
「剛剛門口居然發生了那樣的好戲?!啊不對!我現在要去找安里了,她一定需要我的安慰!你們就待在這裏照顧希爾吧!」說完,葉傾和就跑了出去迅速地消失在門口。
「那傢伙,真的不是去湊熱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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