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數的感知皆是化為一陣倒抽聲,頗為犀利的眸光怔怔的緊盯着那抹雪白,何為『王府的那位不也正是如此?』他這話里分明有着別樣之意,雖有幾分猜想,但依然不肯照着那方面想去。
「不錯,正是你所想的那般。」見她如此模樣,安昭尚刖便順水推舟了一把,縱然這着實令人難以接受,但,時候已到不是麼?
美眸忽的微微眯起,上官玉繠環着的雙手也緊緊的握住一側臂膀,眼下事態儼然是存在着諸多疑點,令她不由得生出些頭疼之意,「你有何證據?」
仿佛是聽到了好笑的一般,正對之人從原本慵懶的平躺驀地翻身而起,松垮的衣襟帶着三分魅惑極盡的充斥着對方的視線,令上官玉繠只覺得臉上一陣燥熱,「證據?要證據還不簡單?稍後你回府,將他扒光不就知道了?」要知道,這正是直接且最有力的證據,勝過一切證明。
聽及此,還是不禁錯愕了一番,心下竟也開始掙扎而起,眸光橫掃過眼前之人,只覺得欲要將他拆之入腹一般,「本王為何要輕信於你?」
雖然她如此一說,但安昭尚刖明顯能夠感受到,上官玉繠已然是開始動搖一二,想必那老頑童也應當透露了什麼才是,「單憑前幾日上官睿明尋我一同謀反,但我拒絕了。」頓了頓,凝視着她的眸光更加深邃了些,「這便足以證明,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人。」
再次震驚的瞥向他,饒是依舊那般的事不關己,這幅面孔之上雖是艷麗非常,但此刻卻叫上官玉繠有些看不清了,「你分明可以不用如此……。」現下,他也只不過是一介監禁對象,倘若此前答應上官睿明,對於他自己,也無疑是一個翻身的機會……
「如若我說,為了你,我不願讓這天下徒增殺戮,你又可信?」輕輕挑眉,帶着三分不羈之感,令上官玉繠微微閃了眼,莫非師傅所說竟是真的……?!但,她此前與安昭尚刖並不熟識,怎會……
「今日你喚我過來,便是要與我道此?」修長的手指驀地環上面前的酒樽,抬眸直視那道身影,心下雖是波濤洶湧,但表面依舊是那般的風平浪靜。
倒是有些佩服她的定力,安昭尚刖勾唇輕笑,「若你覺得是,那便是。」
將那酒水一飲而盡,上官玉繠驀然起身,「如此,本王便不多叨嘮了,告辭。」
目送着她的背影,原本揚至半空的酒樽卻忽的一頓,不知為何,此刻他的心下卻生出一股異樣的情緒,仿佛此後便不能再與她如此落座言談。
而門外的義闊見到那抹月牙白之時下意識的作揖,方才抬眸,便一下子沒了上官玉繠的身影,奇怪,是幻覺嗎?
往日裏望着自家王府,自是帶着一股欣慰所在,但此刻,儼然沒有了那般的心境,凝視着那檐頂的獬豸浮雕,不由得深呼了口氣,『你王府的那位不也正是如此?』腦海之中驀地響起這句話來,令上官玉繠本能的輕顫了顫身體。
心下的跳動越發的加速而起,飛快的提步向着那房中而去。
並沒有輕叩門業,帶着幾分怒意推開那扇房門,也只瞥見風晚似乎是隔着這簾幕正在匯報着什麼,卻被自己驀地打斷。眼底閃過一絲深邃,此前她一直認為,風晚乃是風霓彝留下照看霓苑,卻不想竟是如此……
帶着一絲篤定,上官玉繠輕輕蹙眉,「風晚,你且退下。」
沒由來的一驚,風晚只覺得今日的小王爺似乎變了一副模樣,並不似往日的那般和藹可親……但,左右思量了一番,便也只能恭聲退下,輕掩上了房門,這才深呼出了一口氣,小王爺方才周身的氣壓竟然如此強大!!
雪白的身影帶着一絲柔弱之感靠近,眸光在瞥見那道月牙白的身影之時,也只是暗暗的蹙眉,此刻的她,給風霓彝的感覺,自是大不相同,那眼眸深處所帶着的,不正是怒意?
莫非……不……不會的……風霓彝心下自我調節了一番,「玉兒,事情都辦好了嗎?」
一把擒住他那欲要靠近的手,上官玉繠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眸來,「霓苑,你上次月事是何時?」試探性的語氣驀然開口,雖是試探,卻帶着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威嚴,令風霓彝蹙起眉梢來。
「玉兒,你怎的問起這個來了……。」風霓彝心下也不由得加快跳動了一些,雖說自己是以女子裝扮,可這女子月事一事,他自然是不懂。方才便覺得她有些不對勁,莫非她察覺到了什麼……?!
「那本王再且問你,霓苑的月事是時隔幾日才到?」接二連三的發問,直叫風霓彝一時間哽噎,這要他如何回答?他分明對此一無所知。
但,心下的不安之意卻越發的濃烈而起,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她平日裏怎會如此質問於自己!一定是方才,方才定然是發生了什麼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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