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管事心下無奈的很,關鍵是不該看的看了,不該做的做了,還沒想明白其中的關竅。
作為奴才窺探主子的私隱,本就是錯的離譜。還沒在錯誤中找到想要取證的東西,燕管事的懊惱可見一般。
太貴可不是好惹的,在她太貴的地盤上作妖,那也要看人,要看身份的,現在為止除了夫人還沒有人成功過呢。老管事都把腦袋伸到後院來了,還被她這個內院管事給碰上了,老匹夫竟然還敢回頭望。這是賊心不死。
尤其是聽到屋子裏面自家夫人若隱若現的聲音,太貴暴躁了。這等事情若是讓一般的女子知道了,豈不是只有一頭碰死的路了。
雖說自家夫人從來不走一般路,可這等事情也沒有昭告天下,讓人聽牆根的雅好呀。不拿出來點手段,豈不是讓這京都燕府的人以為他們喬府太好欺負了。
若不是院子裏面夫人的同少城主的聲音存在感太強,太貴就把領頭是為他們招呼過來,把這位管事給叉出去了。
雖然侍衛們不方便進來,也不是拿想這個老不休沒轍,人家太貴就那麼退後幾步,冷嗖嗖的瞟了燕管事一眼,走出院子。
燕管事還說這個小丫頭不過如此呢,到底還是嫩了點,還不是幾句話就讓自己給擠兌的退敗了。
還沒來得及得意兩下呢,就見太貴身後幾個膀大腰粗的婆子過來了。那個氣勢,讓燕老管事覺得情況不太妙呀。
就見小丫頭一揮胳膊:「請燕管事去外院回話。」
燕管事仔細看了,太貴這話說給他老人家一個人聽的,婆子們的行動看的都是太貴的手勢。
太貴行事老道,在婆子們進院子的時候,就讓婆子們把耳朵堵住了。
只是吩咐看她手勢行事。這算是給夫人同少城主留臉面呢,至於她自己,反正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了,也不在乎多聽點少聽點了。
幾個婆都是喬木從燕城帶出來的,聽太貴吩咐都習慣了,執行命令上,從來不打折扣,才不會管對方是誰呢,即便是面對着燕府的老管事,一點都不手軟,而且臉上的表情連點變化都沒有,動作麻溜,手腳鳥悄的就把燕管事給扶出去了。還真是一點都沒留客氣。嘴上還很客氣的說道「您請。」
當然了這都是在不看燕管事下三路的情況,太貴在後面看的明白的,老管事雙腳離地,分明是北婆子們給拎出去的。
燕管事從做了管事就在沒被人這麼請過了,一張老臉都紫了,真敢呀:「你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真敢呀。」
費大力氣回頭看向太貴,就見小丫頭淡定的把內院的大門關上了,院子裏面的聲音都隔絕在大門裏面了。還真是盡職盡責。
老管事要同太貴說道。人家太貴一揮手:「管事既然是來找夫人同少城主的,還是回頭跟少城主同夫人說吧。」這也算是給老管事一個交代。
就這麼讓婆子把管事給看起來了,都不帶搭理人的。
燕管事突然就明白自己同小丫頭的差距了,不得不承認他這個老管事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比下去了。老懷一點都不寬慰。
太貴不會在院子裏面做聽聲這種沒品的事情,他家小姐不愛好有人近身伺候。也不能就這麼陪着老管事耗着,直接吩咐婆子們把人看好了,自己就去忙活了。當然了順便吩咐幾個婆子把耳朵上的東西摘下來,護好院子,誰也不許靠近院子。
燕管事看着太貴這個煞星走了,臉色稍微緩和些,對着幾個婆子擺出來管事的氣派:「大膽還不撒開,你們幾個不知道老夫是誰嗎。」
幾個婆子都不帶你挑眼皮的,該怎麼做怎麼做,可真是讓老管事面上無光,想當初在燕府,他老人家也是一人之下一府下人之上的,除了燕城主,誰人不是上趕着吧唧他老人家呀。
竟然還有人真不給他面子。今兒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沒聽到本管事的話嗎。」
大概是老管事太燥舌,終於有個婆子擰着眉頭開口了:「您老人家還是消停點吧,說白了咱們都是做下人的,什麼時候都不能失了本分,您老人家肯定比我們明白這個。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您若是在這麼喧鬧下去,我們老姐幾個說不得要得罪您,找東西把您的嘴巴堵上了。」
老管事臉色都憋青了,真敢呀:「你們好大的夠膽,就是太貴那小丫頭過來了,敢不敢如此對我。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婆子冷笑:「奴大欺主被主家處置的多了,您老人家還是先想想回頭的事情吧。太貴管事怎麼處理事情我等不知道,可既然太貴管事吩咐了,您老人家暫時有我們姐幾個看着,我們姐幾個目前就有權利讓您老人家怎麼消停下來,我們姐幾個自然也不是非要用特別手段讓您閉嘴的,不過前提條件是您得消停下來。」
說完就從懷裏掏出來一塊汗巾,放在手裏打量着,意思不用說都明白,在不閉嘴,就用這個堵上你的嘴巴。
實在是太剽悍了,老管家肺管子都要氣炸了。自家府里竟然碰上了這等惡奴,話說回來,他老人家在管事的位置上也做了幾十年了,為何身邊就沒調教出來這麼幾個得心應手的呢。
燕老管事惱恨的同時不得不承認,再次被太貴一個小丫頭給比下去了。真是一個很不讓人痛快的認識,比別人給關起來還讓人喪氣呢。
燕少城主在內院大發神威,一折騰就大半夜,喬木被折騰的別說東南西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別說羞恥心那東西了,根本就顧不上。
僅餘的那點力氣都用在了手腳上,手腳纏住燕陽:「真的不能在繼續了,雖說這事促進夫妻感情,可它傷腎呀,咱們還年輕,要細水長流的。」這話說得用心良苦,刨心刨肺的。
燕少城主:「夫人既然還能如此能言善道,看來本少城主做的還不夠。」說着就又要行兇。
喬木哭了:「你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讓我死個明白。」
燕陽冷哼提起這個簡直就是惱的不行,敗家娘們就該讓她在長點記性,看她還敢到處瞎嘚瑟,敗壞自家男人名聲不了。
喬木看着燕陽好不容易稍微緩和點的臉色又變回去了,心說完了完了,今日怕是要以身殉道,至死方休了。
話說這抽風一樣的房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呀,真心的喬木根本就沒有想過可能是老管事按着她吩咐的送補藥把言燕少城主給送黑化了。
只是心下孤疑,這人昨天還醞釀大半夜呢,今日就這麼興奮異常,是不是腦中樞出現問題了呀,難道要神經科的大夫給燕陽瞧瞧,安慰的是,至少在生理這塊肯定沒毛病了。
燕陽怎麼能讓喬木這個時候失神呢,就是自己太慣着這女人了,才會如此肆意,說話都沒有個忌諱,編排別人也就罷了,連他燕少城主都敢編排,還是真的認為他燕陽需要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呀,所以說今日必然要喬木明白,他燕少城主的雄風到底如何。惡向膽邊生,燕少城主失控了。
結果就是第二日兩人起床的時候,都差點看了大夫。
要不是喬木覺得太丟人,燕少城主本人也覺得因為這種問題看大夫,確實有點臉紅,才勉強忍住了那點不適,兩人通力合作,連查找書籍,在找適合的藥膏,好半天才能湊合着出門,勉強維持一個臉面。
喬木咬牙切齒的:「哼,不長記性,就說這種事情應該和風細雨嗎。看看你明明是正經的夫妻,偏偏讓你弄得疾風利雨的,知道夫妻恩愛呢,不知道的以為有深仇大恨,要殉情呢。」
大眼睛看向燕陽,沒有明天了嗎,沒有明天了嗎,留點能憋死你呀。
燕少城主有點憋屈,自己做的肯定是有點過了,沒看到自己也吃虧了嗎,一夜七次郎那都是傳說,男人也是肉做的呀,磕磕碰碰,磨磨蹭蹭之間也是要受傷害的。過猶不及這話真是用哪都合適。
可也是喬木這女人招惹的呀,就是如今兩人這情況,他要是再說這個又有點不男人,只是冷着一張臉:「看你這嘴巴挺利索的,不是沒事嗎。」
喬木瞪眼,我受傷的是不可言說的地方,跟嘴巴有關係嗎,在看看燕陽,一股子邪火:「呵呵,多謝少城主關心,老話不是說了麼,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您辛苦了。」
忍者不適,燕少城主就要踹桌子走人,這女人可真是沒法心疼了。昨夜就不該心軟。
喬木也知道自己有點氣人,單手拽住燕少城主的衣袖子:「幹什麼去,今日不適請了假,不上朝嗎。」
燕陽冷哼:「為了晚兩天累死,補水補料去。」
喬木噗嗤就笑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畜生了呀,行了,我那也不是被你氣的嗎,哪有你這樣的呀。」
燕陽不吭聲了,確實過分了。自己傷成這樣,喬木也好不到哪去,別看喬木嘴巴上厲害,一早晨起來,在床上就沒挪地方呢。
只是輕哼一聲,都是這女人自找的,連帶的讓他都失去理智跟着遭罪了。
喬木:「你到底因為什麼,如此的性情大變呀,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
燕少城主瞪眼,交代,誰給他交代呀。喬木立刻認慫:「不用交代,您就是讓我死個明白。」
燕陽冷哼,這話無論如何他也是開不了口的。只是起身彆扭的出門。
喬木:「哎,幹什麼去呀。你那可得注意點。」
燕陽臉色通紅,沒羞沒臊的東西,那種地方,也就是她敢這麼大咧咧的嚷嚷出來:「我去讓人給你備飯,看看你這個院子,哪有一點規矩,下人當的比主子都厲害,找個伺候的人,還得去請嗎。」
也知道喬木不願意身邊人伺候的太近了,可今日燕少城主那不是心情不好嗎。這氣氛不說點什麼總覺得不自在。
喬木心說這要是身邊有人伺候着,昨夜那種情況,那不得活尷尬死嗎,然後喬木糾結了,昨天似乎外面動靜不小呢,哎呦丟人死了,也不知道被人聽去多少,喬木雙手捂臉,燕陽你個倒霉催的,你等着。
到底不用燕少城主真的親自去請,太貴聽到院子裏面的動靜,就帶着小丫頭們進來伺候了,大概是昨天聽到的動靜太大,太貴臉色稍微有點不自然,所以耽誤了進來的時候,就被燕少城主給怨懟了那麼一眼。
不過太貴管事淡定慣了,對於燕少城主的冷臉,真心的不太在意:「少城主,夫人請洗漱。」
燕陽自己洗漱之後,給喬木擰了一個毛巾:「咳咳,去把飯食送進來,本少城主同你家夫人今日就在內室用飯。」
喬木撇嘴,這屋子折騰了一夜了,這味道,這個亂鬨鬨的樣子,你真的吃的下去呀。
不過自己出去也是不太可能,走路不是不可以,可彆扭的樣子讓人看去,在加上昨天的聲音,她這兒夫人就真的不用再混了。所以忍着吧。
嫌棄的看了一眼床鋪到底什麼都沒有說。
眨眼的空就見燕少城主過來,一把抄起喬木,冷着一張臉拽的二五八萬的吩咐太貴還有幾個小丫頭:「床鋪收拾了。」
抱着喬木幾步就放到了軟榻上。喬木險些扎在燕陽的懷裏不敢出來,真是沒有比這個更丟人的了,他怎麼好意思的呀,怎麼敢呀,還那副表情,想想都覺得臊得慌。
幾個小丫頭的嘴巴好半天沒有合上,少城主在屋子裏面原來是這樣同夫人相處的。
每次聽到少城主訓斥夫人,小丫頭們都以為少城主對夫人多嚴厲呢,除了功課就是文章。今日才知道那些都是假象呀,這才是真諦。
還是太貴管事淡定,不過是驚訝了那麼一下,就招呼着小丫頭們開始收拾床鋪了。
偷眼看向夫人那邊,回頭還是把這個小丫頭換一批再進來吧,要不然夫人還不得臊死。
燕少城主雖然霸氣了,可真心的不好受,抱着人,碰到了不該碰得地方,含着腰身吸了好幾口冷氣。
喬木才注意到燕陽的反應,一把推開人,小心的避開要緊的地方:「怎麼這麼不小心呀。」
燕陽斜眼瞪人,還不是為了你,這話不用說,喬木也能明白。又心疼,又覺得燕陽活該,都是自找的。誰讓你折騰起來不管不顧的。燕三還在府上呢,回頭不定被怎麼笑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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