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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驚恐萬狀的想要用衣裳把自己遮起來,但是玄玉踩住了他的衣裳,他沒遮沒擋的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
「看這細皮嫩肉的,連道鞭子印也沒有。」青墨顏哼了聲,「還說大理寺刑房的的十二道菜,你也配?」
二少爺又羞又臊,嘴上卻不告饒,「他們威脅我來的,還不給我飯吃!」
玄玉用劍鞘戳了一下二少爺一側的肋骨,「可也沒見二爺掉多少稱,要不咱們讓人拿了大稱過來給你稱上一稱,看看究竟是少了幾斤幾兩,大理寺大牢的飯菜雖不養人,可也沒見你瘦多少啊。」
祠堂外傳來低低的輕笑。
全都是大理寺來的那些官差,他們可不會在意青侯府的面子,嗤嗤的笑,眼中滿是譏諷的神色。
「我,我……」二少爺臉漲的通紅。
這麼明顯的謊言,一下子就被人當面擊破了。
老侯爺氣不打一出來,要不是當着眾人的面,他真想上去狠狠踹青錦芝兩腳。
蠢貨!你身上就是留些挨打的痕跡也好呀,這麼白白嫩嫩的,誰還會相信他是在重刑脅迫下才畫了供詞。
青墨顏從懷裏取出張口供來,悠然道,「青錦芝已然招供,他是受了侯爺的指使,帶人侵入大理寺,火燒大牢,行刺五皇子於元君。」
祠堂里坐着的其他幾位族中的長者聽了這話驚的一個個面色驟變。
「這……絕無可能!」
「不錯,青府中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青錦芝的話不可信!」
「不信他,難道還要信你們?」青墨顏將口供在青侯爺面前一亮,根本連碰都沒有讓對方碰到,就重新折好,放回了懷裏,「我就奇怪了,沒有受人指使,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帶人去大理寺行刺。」
「這其中必然另有緣故,還請少卿莫要輕下斷言。」一名族中長者站起身,向青墨顏拱手道。
「青錦芝也曾說過,他還受了太子殿下的驅使……」青墨顏瞥了一眼青侯爺,「而且他還說正是侯爺你派了他去見太子,當日引見他去太子府的,正是侯爺你吧,聽說當時還有書信在。」
青侯爺腦子裏嗡的一下。
他當時是答應了青錦芝,幫他引見給太子,但是他卻沒讓這個兒子去幫忙安排刺殺五皇子啊。
「這個孽畜已然瘋了,他的話你們也信?」青侯爺死死瞪着青錦芝,「青錦芝有違族訓,屢不聽勸,實為不孝之子,諸位正好做個見證,從今日起,便將他從族譜上除去。」
老侯爺一番話,祠堂里的眾人全都驚住了。
青侯爺就剩下了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再把他從族譜上除去,那青侯府以後……
轉念間,眾人已然各懷心思。
「侯爺說的對,此等不孝之子當除去!」
「就依侯爺所言。」
「我等願做這個見證。」
眾人紛紛表明態度,竟是連一個勸阻的都沒有。
青錦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聽到了什麼!
他的父親居然說要把他驅出族譜?
「父親,你不能啊,我不像大哥,我可是你親生的啊!」他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他不說這話還好,聽了這話,青侯爺當時的臉色就像活生生吞了個蒼蠅似的。
茹小囡悄悄轉頭去看青墨顏的臉。
雖然青墨顏看上去面無表情,但是她卻能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正在快速消退。
「唧唧!」不氣不氣,才不要跟他們這種人生氣呢。
茹小囡用後腿站起來,前爪抓着他的衣裳,抬頭去舔青墨顏的臉。
青墨顏低頭看過來,茹小囡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落在他的臉上,帶着溫熱的觸感。
沒錯,他沒必要與他們這些人生氣。
對他來說,他們什麼也不是。
青墨顏一手托起茹小囡的身體,當眾吻了一下茹小囡毛茸茸的小腦門。
啊啊啊,這便是秀恩愛麼!
快把喵的黃金貓糧拿來,喵要失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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