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色的紙紮小人雖然讓我有些發毛,但我明白我還是中了老人的套路。
我再回過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張紙活臉,臉上貼的是各種顏色的五官,兩片黑黝黝的正在看着我。
那一瞬間我並不害怕,只是在想他用的什麼膠水,竟然能夠保持這麼長時間。
「冤有頭,債有主,你幫着殺人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試圖給這老人講道理,但我實在不應該說話。
「什麼不對了?」
老人紙活臉的紅嘴唇動了動,就說來一句話,場面說不出的怪異,一下就讓我想起那個故事,他會一直重複這句話,然後想方設法把我弄死。
我豈能容他先手,最好的防禦就是攻擊,我大吼一聲幫我未來媳婦的叔叔報仇就沖了上去。
對着老人的紙活臉就是兩拳,那觸感,就像打在了紙上面。
也就是我未來老婆不在這,不然肯定得被我的勇氣魄力所征服。
然而我打的正來勁兒,突然一拳揮空了!那老頭不見了!
什麼情況?!
我趕緊轉身觀察向身後,空無一物!那紅色的紙人也不知道哪去了。
我在原地轉了好幾圈,確信那老頭的確是消失了!難不成知道打不過跑了?
門口出現三道身形,他們看見只有我自己在也是一愣,劉亞新問道:「那老頭也消失了?」
我點了點頭,我們三個聚在一起,背靠背的站着,謹慎的觀察着四周。
我們三個觀察了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現,就聽何超疑惑的問我:「高手,你看我的臉還在不在?」
這話嚇了我一跳,心想難不成何超慘遭毒手了?我趕忙轉身看向他,他正在用手摸着自己的臉。
「啥事也沒有,還是豬皮一張!」
「我草,那就奇了怪了,我也沒變臉,那屋子裏的白色紙紮小人怎麼都看着我?」說着,何超就一指滿是霉味的那間屋子。
我這一望去,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那哪是看他,那是正在看着我們!
當下我就把兩個屋子的情況告訴了他們,劉亞新和何超到沒什麼反應,倒是小雪突然喊了聲:壞了!
小雪之前就來過這裏,她還說過這老人挺好,不過那是因為她也是鬼的緣故,但小雪接下來給我們細講後,我們才明白,一個原本和善的老人為什麼會害人。
這紙紮人並不是什麼晦氣事,反而各路的孤魂野鬼都會感激老人,這些鬼魂沒有身體,飄蕩時間長了不是魂飛魄散就是變成痴呆的遊魂。
但有了紙紮人,這些孤魂野鬼就不會擔心這些事情,可以附身在紙紮人里。
這紙紮人做起來也沒什麼要求,自己是想用什麼顏色就用什麼顏色,紅色雖然是大凶色,但也能應用,可老人錯就錯在不該畫眼睛!
這紅色的紙紮人,一旦畫了眼睛,那就活了!
而這活過來的紅色紙人異常的凶戾,可以說和上次遇到的紅衣怨死鬼不相上下。
可以說老人就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我去,那紅色的紙紮人竟然和那紅衣女鬼是同層次的,剛才它站在我身後,我對它還不屑一顧,想在想想真是後背直發涼。
「噗嗤」何超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就問我帶沒帶煙。
我把煙盒和火機都扔給他,點燃後他拿着火機就往那間屋子裏走。
瞬間我就明白了他為什麼笑,任它再凶它不也是紙做的,上次房子燒了,它躲過一劫,這次先把屋子裏其它的紙人燒了,看它自己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那些白色的發霉紙人只是靜靜看着何超,並沒有其它的動作,何超這把火點的很順利。
我們又挨個屋子裏尋找了一遍,但始終沒找到那個紅色紙人,然而就當我們要撤離的時候,門口被人堵住了。
那個老人和那個中年男人。
這兩隻鬼都挺可憐,老人被自己做出來的紙人害死了,中年男人的父親死後又替他擋了一命,他回來復仇,結果死後又被這紅色紙人控制了。
這劇情簡直可以拍一部電影。
這老人手裏還抱着之前的那個白色紙人,眼睛已經被我打掉了一個,我不禁有些愧疚,想必他剛才是想讓我注意防範身後的紅衣紙人。
唉,真是故事都是騙人的。
我本以為他們要動手,因為那中年男還是一臉的憤怒,不過那老人再次向我們身後一指。
難道那紅衣紙人在我們身後?!
我急忙轉身,發現並沒有什麼紅衣紙人,倒是那扇有七具白色紙人的屋子門被打開了。
難道那它在這屋子裏?
我看了看老人,他微微的點了點頭,我打開手機閃光燈奔那屋子走去。
令我驚奇的是,這屋子裏竟然多了四具白色的小紙人,三男一女,這什麼情況?
難道是說我們四個?亦或是吳家漢他們四個?
我有些不明所以,趕緊讓何超過來看看。
「管它是什麼,反正不是好事,一把火燒了就行了」說完何超就走進屋子裏,掏出火機就開始點其中一個紙人的衣服。
何超打了兩下都沒有成功,火機就像是壞了一般,我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高手,你這火機壞了,兜里還有……我草!」
何超正回頭跟我說着話,那些他身前的紙人就動了,我想提醒他小心已然來不及,他一把就被那些紙人拽到裏屋子裏,然後剩下的紙人全都撲倒了他身上。
我趕緊衝進去幫忙,但這些紙人就像正常人一樣,身體異常的沉重。
劉亞新和小雪見這裏有變故發生,立馬沖了進來,開始幫我搬紙人,何超在地上一個勁的怒吼,可就是掙扎不開。
就在這時候,我腦中靈光一閃,大叫一聲壞了!
我趕忙向門後的位置衝去,但還沒等我跑到,那門啪的一聲就關上了,留給我的只有門縫外那老人詭異的笑容。
這門關上以後,那些紙人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一個個輕飄飄的,何超立馬就站了起來。
「咱們中計了,現在被困在了這裏!」
我趕忙打量起四周的情況,這屋子也就十來平方米,我們四個手拉手圍成圈估計都比這屋子大。
屋子牆壁黑黝黝一片,連個窗戶也沒有,我心裏越發的不安。
我們三個開始輪番的踹門,希望能將門踹開,可這門就像焊死了一樣,紋絲不動!
小雪還特意出去看了兩眼,她說不僅那老人和中年男人站在門外,紅衣紙人也出現了,都在怪笑的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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