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是有這個趨勢,但是很明顯,這明面上的肯定不是對着蔣文山來的,我們主要是要給暗地裏這一撥爆點料,尤其是關於蔣文山的兒子蔣海洋的,而且我也聽說了關於這次洪水灌城的原因,其實就是沒有提前做好疏散工作,所以死了不少人,但是這個數字現在沒有一個定論,不過呢,蔣文山肯定是隱瞞了,這一點一定要讓我們的人多舉報一些,而且這件事要做的隱秘和自然,千萬不能泄露消息」。
「好,我知道了,我去辦吧,那丁長生那裏怎麼辦,這一時半會也掛不上鈎啊」。
「嗯,這件事也很重要,你親自辦,要傾心結交,剛子,對待這樣的人,你一定要彎下腰來,要捨得下面子,我們有什麼,無非是有點錢而已,但是這個社會,最重要的不是錢,錢在權面前就是一層紗,有時候吹口氣就能把我們吹的魂飛魄散,剛子,你一定要記住,只有權才能保護錢,明白嗎?」
「明白了,我去想辦法」。
「嗯,形勢很明顯,省里既然要動蔣文山,那麼石愛國就不會動,不可能一下子將地方上兩個主官都調走,那麼你壓注在丁長生身上,總歸是只有贏,沒有輸,但是丁長生並不是目的,目的是通過他打通和石愛國的路,這些年為了迎合蔣文山,我們在石愛國那裏幾乎沒有任何表示,我擔心石愛國那裏並不好辦,如果石愛國成了書記,就難辦了,所以丁長生這裏還得抓緊啊」。
「叔叔,我明白了,我一定會想辦法做成這件事的」。
「好,去吧,但是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要做到潤物細無聲,不能讓人家覺得我們太功利,這樣的交往不會長遠,現在不比以前了,現在都講究感情投資,好好琢磨一下,另外,不要因為他不要錢就覺得無從下手,只要是人,就都有缺點或者是嗜好,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所以這方面要下功夫,去吧」。蔣文山疲憊的擺擺手,最近他感覺自己的精力越來越差了。
丁長生當然不知道他已經被人惦記上了,而且還不知道這些人會給他挖什麼坑的,但是那些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因為他現在正在色眯眯的看着兩個美人呢,哪有其他閒工夫管其他人的事呢。
這兩個美女一進醫院就被杜山魁領到了丁長生的病房裏,看到丁長生的慘樣,其中一個一下子就哭了起來,攔都攔不住,而且丁長生怎麼勸也不停,而且越勸哭的越厲害。
旁邊另外一個美人倒是沒有哭,只不過眼睛裏滿是關心,只是現在不適合詢問罷了。
「寇瑩瑩,你嚎什麼呀,我又沒死」。一看勸不住,丁長生大喝一聲,連旁邊的趙馨雅都嚇了一跳。
不過效果很明顯,寇瑩瑩終於止住了嚎啕大哭,但是眼睛裏佈滿淚水,像小溪一樣,潺潺流下,止都止不住。
「哼,人家心疼嘛,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麼樣了,綁的和木乃伊似得,到底是為什麼呀,得罪誰了,下這麼狠得手,是不是出去泡妞被人家打得呀,你說說你,沒事和人家爭什么女人嘛,你是個缺女人的嗎?」寇瑩瑩抽抽噎噎的說道,但是也多虧是抽抽噎噎的說的話,不是很清楚,但是即便是這樣,丁長生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都是哪跟哪啊。
「行了,別胡說了,你長生哥這次是救人才受的傷,是個英雄,你該驕傲才是啊」。趙馨雅勸道。
「哼,我才不要他做什麼英雄呢,英雄有幾個有好下場的,我就是要他做個平常人,是個窩囊廢、膽小鬼才好呢,這樣他還可以多活幾天」。寇瑩瑩反嘴說道。
這話讓趙馨雅覺得真是不可思議,這都什麼孩子啊,這都是什麼思想啊,老師就是這麼教育呢,這樣下去,將來長大了還得了啊,連最崇拜英雄的年齡都這樣思考問題了,這孩子思想是什麼時候這麼成熟,這麼市儈的呢?
「嗯,瑩瑩,你說的對,我一定注意,再也不這樣做好不好,來,不哭了,去洗把臉,你看看,小臉都哭花了,杜哥,你帶瑩瑩洗把臉去」。丁長生對杜山魁說道。
看着身材修長,越來越有女人味的寇瑩瑩出了病房,丁長生看向趙馨雅的目光里多少有點尷尬,但是他現在還真的說不出什麼來,畢竟寇瑩瑩是趙馨雅的母親,有些話還是不合適說的。
「來我看看,真沒事吧,會不會落下疤?」趙馨雅見屋裏只剩下倆個人了,於是輕輕的端起了丁長生的胳膊,現在當然看不見裏面,只是看着外面包扎的很嚴實,趙馨雅有點擔心的問道。
「沒事,要是留下疤,到時候做個手術就行,不願意做也可以,男人留個疤不是顯得更加的有男人味嘛」。丁長生笑笑說道。
這是在趙馨雅調來湖州後,丁長生第一次單獨和她呆在一起,一直沒有時間好好說說話,一來趙馨雅住在夏荷慧那裏,雖然夏荷慧不會說什麼,但是畢竟趙馨雅名義上是他的嬸嬸,好說不好聽啊。
但是只要想起當時在趙馨雅家裏沙發上發生的那一幕,丁長生都會感覺到血脈噴張,而丁長生感覺到趙馨雅這次聽從他的話調來湖州,脾氣秉性上變了很多,畢竟經歷了生與死的折磨,所以很多事好像都看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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