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還真的沒有騙丁長生,他並不是專門來看丁長生的,是趙慶虎讓他過來接一個醫生的。
可是這個醫生不是給趙慶虎看病的,因為這個醫生是一位婦科醫生,很明顯,是來給女人看病的,其實趙剛心裏也很清楚,自從他的堂哥,也就是趙慶虎的兒子趙恆斌新婚之夜,趙慶虎代替兒子洞房之後,趙剛就知道,這件事早晚會出事。
「叔叔,李醫生來了」。
「好,你先出去吧,我和李醫生說幾句話」。趙慶虎將趙剛支了出去。
「趙哥,多日不見了,氣色不錯啊」。湖州第一人民醫院的主治醫生林東強非常隨意的和趙慶虎打着招呼。
「老林,你也不錯,坐吧,怎麼樣,最近又找了幾個小姑娘啦,看你這氣色,腎虧了啊,我這裏有不少的鹿茸,待會帶點回去,補一補吧」。趙慶虎揶揄道,無論怎麼說,單單從這話里,就可以看出這個林東強和趙慶虎關係不一般。
「唉,趙哥,我可不像你,手底下有那麼多的公司企業,女人肯定多的是,我那裏資源不行,再說了,年紀大了,應付不了啦,你弟媳婦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伺候她都費勁,別說再開發新的耕地了,實在是耕不了啦,俗話說,沒有耕的完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老趙,我勸你也小心點」。
「嗯,說的也是,我這些日子感覺自己身體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但是革命仍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我的心病你也知道,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讓你看看那件事有沒有可能了,你說我這一大攤子事,斌兒是白搭,難道百年之後,真的捐給社會嗎?媽的,這是老子當初光着膀子拿刀砍出來的,憑什麼給別人啊,想想晚上就睡不着覺啊」。
「老哥,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是你這麼大年紀了,這件事可急不得,其實要是自然受孕不能成功的話,還可以人工受精嘛,這樣成功的幾率也大一些,而且關鍵的是,你這裏不用這麼累,說實在的,活到咱這個歲數了,什麼都是白給,唯獨自己的身體才是自己的,老哥,你說我說的是不是?」林東強勸道。
「這個方式我也聽說過,但是我估計她不會同意的,這她要是不同意,這件事在醫院裏恐怕不好辦吧,而且別人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萬一這事嚷嚷出去,我趙慶虎還在湖州混嗎?」趙慶虎否決了林東強的提議。
這事是他自己心虛,畢竟無論怎麼說,何晴是他兒媳婦,自己現在要和自己的兒媳婦生兒子,這是把何晴關在了衛皇莊園,可是她要是出去了,接觸的人就多了,萬一這件事傳出去,那麼自己真的沒法在湖州混了。
「老哥,其實這事很簡單,在家裏就能做」。林東強說道。
「我知道,但是在孩子生出來之前,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哎,對了你能做嗎?」
「我要是做不了,我也不會給你提這個建議了」。林東強笑着說道。
趙慶虎原來是湖州紡織廠的車間主任,紡織廠是個什麼地方,那是一個女人窩,而紡織廠又是個很累的地方,有很多的女人在上班時來不及上廁所,有的都憋出了婦科病,所以都不想到車間裏工作,即便是到車間也不想干接線頭的那種累活。
於是趙慶虎就成了車間裏那些女人巴結的對象,於是在趙慶虎的車間裏,沒有被他玩過的女人實在是不多,他和林東強認識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因為只要這些女孩懷孕了,幾乎都是到林東強那裏做流產,而那個時候,做流產是需要開證明的,所以這等於林東強給趙慶虎幫了很大的忙,消滅了很多的隱患。
一來二去,趙慶虎也林東強也就認識了,更為誇張的是,有時候那些被趙慶虎玩過的女人,在趙慶虎的威逼之下,還被這個禽獸醫生林東強再次糟蹋。
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這是國人津津樂道的能夠結成鐵哥們的三件事,很明顯,趙慶虎和林東強是共同玩過女人的,這樣的交情可謂匪淺。
所以趙慶虎的家醜也只有林東強知道,甚至他以為自己的侄子趙剛都不知道,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第一晚就被趙剛發現了,只是趙剛只是以為這是自己叔叔覬覦何晴的美色,沒有想到趙慶虎是為了傳宗接代才強健何晴的。
「嗯,這樣吧,你先去給她把把脈,看看這個月怎麼樣?
「那行,趙哥,我先去了,待會再過來找你喝酒」。林東強起身出去了。
但是林東強去何晴的屋裏並沒有讓趙剛陪着去,而是讓其他人去的,趙慶虎把趙剛叫進了屋裏。
「怎麼樣,辦成了?」
「沒有,分文未取,而且看都沒有看?」趙剛答道。
「哦?你是不是沒有表示清楚啊?」趙慶虎疑惑道。
「當時屋裏只有我和他,說的很清楚,而且他也說的很明白,這是他的底線,所以這個人不好辦」。
「不行,這件事必須辦,而且要快,因為我得到的消息是省里來了兩個調查組,一個明面的,一個暗的,好像都是衝着女記者被綁架這件事來的,而且都傳言說這個女記者是省軍區司令周虎卿的兒媳婦,你想想,蔣海洋惹下這麼的禍事,蔣文山還呆的下去?」
「這麼說,蔣文山真的快完了?」趙剛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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