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反派成個仙 204.二四

    此方時間碎片,您已誤入其中。 一  百~萬\小!說   ·1kanshu·請安心等候歸彥扛着胡天來解鎖……  兩顆門牙閃亮亮, 上下磕磕咣咣響。

    胡諦「嘁」了一聲, 鬆開手,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在胡天t恤上, 特失望:「你怎麼這麼快就把牙給補上了?」

    胡天:「三個月都漏風不補上,有損市容市貌。」

    胡諦樂:「今兒怎麼這麼溫順?」

    胡天討好:「老頭他們後天才回來。我買了只雞給你接風洗塵,毛都拔光了,只等大廚您來燉。」

    胡諦翻了個白眼,又見胡天面前放着遊戲機。

    也不知胡天從哪兒把這玩意兒翻出來, 小霸王紅白機,插卡式,拖一根線接到電視機上,兩個遊戲手柄。電視屏幕顯示:魂斗羅。

    胡諦感嘆:「真懷舊,讓我玩會兒再燉雞。」

    胡天遞了個手柄給胡諦,退出魂斗羅,轉臉問:「老規矩,街霸?」

    胡諦點頭:「輸了學狗叫三聲。」

    接下來胡諦玩飛龍,飛天流霍哈霍哈。胡天玩春麗, 拳法腿法閃不停。

    胡諦兩眼瞪着屏幕, 撥冗問胡天:「砸人怎麼自己飛出去?」

    胡天抱着手柄,拇指揮動只剩下殘影:「美人老師太閃眼, 長得特別像熊貓。」

    胡諦作勢要踹他。

    胡天高舉手柄:「不是故意砸, 身後有人推了我一把。」

    胡諦奇道:「那老頭幹嘛揍你?」

    該揍推他的人才是。

    可惜當天所有人作證, 胡天拍着籃球周圍沒人近身, 根本不可能被人推。鑑於胡天黑歷史略多,胡爹又是被老師召喚從外地趕回來,氣也不太順,於是就把胡天揍了一頓。

    「倒霉催的麼你。」胡諦幸災樂禍。

    這麼說着,飛龍一躍而起轟飛了春麗。

    屏幕:ko

    胡天輸了。

    胡天扔了手柄,往後一仰:「喝涼水都塞牙。」

    胡諦難得贏一場,得意洋洋,踹了胡天一腳:「學狗叫,去燉雞,選吧,不限單項。」

    胡天賴在地上裝死。胡諦又踹了他一腳。

    胡天:「汪。」

    胡諦沒好氣兒:「還差兩聲。」

    胡天攤在地上動也沒動:「汪汪。」

    「出去別說認識我。」胡諦說着話,站起來去了廚房。

    沒一會兒,廚房傳來「砰砰砰」剁雞的聲音。

    胡諦嚷:「胡天啊,蔥沒了,下樓拔兩根來!」

    胡天卻還賴在地上,盯着天花板發呆。

    胡諦又喊了兩聲,胡天伸了個大懶腰,蟲子一樣在地上拱來拱去,嘀嘀咕咕念經:「打哪兒跌飛,打哪兒跪下,跪平躺好,躺平歇歇,歇足精神……」

    經沒念完,胡諦從廚房衝出來,手中廚刀虎虎生風:「老娘喊話你聽見沒,給我去拔兩根蔥!!!」

    胡天慢悠悠:「歇足精神……」

    胡諦火冒三丈:「歇足精神,爬起來再干一場。你倒是爬起來啊!不然今天沒雞湯喝!」

    胡天一聽這話,立刻蹦起來:「老姐我這就去拔一打蔥!」

    胡諦被他氣樂了:「快去!」

    「分分鐘就來。」胡天躥出門,頭也沒回,「蹬蹬蹬」下樓去。

    出樓道騰騰熱氣撲面而至,午後太陽大得能煎蛋,夏蟬在樹上「知了」「知了」地叫喚。

    胡天家住的小區頗有些年份,物業是擺設。樓外一排樹,樹下各家種着各家的蔥蒜青菜小黃瓜。

    胡家的微型菜園被排到路邊,胡天一路小跑到樹下,一把薅起一排蔥。

    耳邊突然有雷鳴。

    胡天不理會,繼續拔蔥,唯恐耽誤工夫胡諦不給他燉湯。再抬起頭,卻是眼一花,面前莫名冒個人。

    這人長得頗好看,細皮嫩肉,玉冠束髮,穿着古裝,手上一柄剔骨刀。

    胡天心想,哪兒來的傻缺。

    不過胡天對美人從來禮待有佳,於是搭訕:「你的眉毛哪兒去了?」

    正說着,雷聲更甚,一陣大風。胡天四周的景致驟然壁畫般剝落,裂成碎片消失在風裏。

    陽光樹梢,熱氣騰騰的柏油馬路,樹下細緻挖出的空地,還有那排綠油油卻有點蔫的蔥。全部不見了。

    巨變只在眨眼間,胡天察覺危險,下意識回頭拔腿就跑。一 百~萬\小!說   ww w·1ka要n書shu·哪裏還有回家的路,只有一塊慘白冷森森的牆。

    胡天來不及剎車,一頭撞在了牆上,兩眼一黑,心想做夢呢這是?

    再醒來,耳邊雷鳴更甚,驚天地泣鬼神。

    胡天動了動眼珠,夢沒醒,還是牆壁慘白的屋。美人不見蹤跡,倒是那人方才站的地方有扇窗。

    胡天跌跌撞撞爬起來,推開窗,探頭向外望。

    這一望,心臟差點罷工。

    窗外四野盡成焦土,大地開裂,巨浪翻滾,熔岩破土而出,種種異象瞬息萬變。騰雲奔涌,漫天紫雷在頭頂上方迅速形成漩渦,電光集聚,四野震顫,直指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閃就劈在了胡天腦袋上。

    這貨「嗷」一嗓子,腦袋炸裂,四肢百骸像被扎了無數針。一個不穩,胡天從窗口翻了出去。

    恍惚間眼前倒置座巍峨寶塔,塔身流光閃動。

    不及細看,半空紫雷追來,又劈了他一道。自此胡天沒了掙扎,麻袋一樣墜落而去。

    許久後,天地異象散盡,塔頂窗口有人探出頭來向外望了望:「師祖,天雷劈開了虛空,那……人掉進虛空碎片裏去了,要不要追?」

    塔里有人舔了舔自己的牙,面露不快:「必死無疑,毋須理會。」

    與此同時,大荒界第五季雜貨鋪的掌柜正罵街:「要死人去刨墳,找本店的晦氣,你可知我家主是誰!」

    披麻戴孝的鬼道修士略委屈,指着店門外的幌子念:「『網羅萬象,寰宇無敵』,可不就是說什麼都有麼……」

    這可是在砸招牌!

    「你是活得不耐煩!」沈掌柜橫眉怒目,一蹦三丈高。

    第五季雜貨鋪的沈掌柜是個暴脾氣,平生執念除了錢,就是他那萬年不露面的家主。

    據說幌子上「網羅萬象,寰宇無敵」這等不要臉的話,乃是他家家主所云。故說幌子不是,就是說他沈掌柜不是,必要大戰一場。偏他道行高,總能揍得人滿地找牙。

    可憐鬼修新來不曉得,專挑老虎嘴邊的鬚毛拔。

    圍觀群眾一瞅這架勢,知道要糟,紛紛閃避。

    眼見沈掌柜要開動,一場好戲,他卻突然罷手抬頭看天際。

    這動作來得稀奇,圍觀的不管凡人或修士,都跟沈掌柜一起抬了頭。

    大荒界的天,那是碧藍碧藍的,正中一條裂縫,那是幽黑幽黑的。裂縫仿佛天上的山脈,又好似地上的峽谷,凡人們會說那是守界游龍的背脊。

    然則終其一生,大多數人也走不出這界荒涼地,這天瞧了一輩子,着實不稀奇。

    眾人看了片刻,又低頭去看沈掌柜。

    恰此時天空一個光點閃過,只聽:咻咻——轟隆——嗙——

    有物揮開長空,飛擲而來,堪堪對準第五季雜貨鋪門前的幌子,轟然砸下。塵土飛揚,地都跟着震了震。

    俄而塵埃落定,再看地上,天外來物竟然是人形。臉着地,趴成大字型。

    沈掌柜的寶貝幌子遭了殃,被這位壓在身下,勉強露出兩個字——無敵。

    沈桉收了手中小袋:「不與你這小賊磨嘴皮。少則兩三旬,多則三月,待老朽取了寶物歸來,再治你。」

    胡天忙不迭點頭:「好好好。」

    沈桉要走,想想又停足:「犾言禁綬在身,你是走不出我這雜貨鋪子的。不如替我賣東西,賣得好,老朽高興了,就早日放你。」

    胡天翻白眼,心道,我可是被胡諦嚇大的,還怕你講的鬼話。你一走我也跑。沒平白留在這兒的道理……最多也就把知道的那點破事找張紙寫了算完。

    胡天滿口應承只想送了這尊邪神早點滾蛋,也好便宜自家行事。

    「地上那堆,照着早前給你的定價,不得賤賣。架上那些東西都是好玩意兒,也罷,量你這蠢物也不知深淺。」

    沈桉這邊卻有些沒完沒了叮囑上:「這一疊白澤降靈符你且拿着,也無須靈力催動,貼一張到貨品上自有價格。」

    這麼講着,沈桉拿出一疊黃紙塞給了胡天。紙上有硃砂畫就的符文。字跡玄妙,胡天自然一個都不認得。

    只是這倒是提醒了胡天:「吃的呢?」

    「吃個屁!」沈桉雖如此講,到底打開腰間垂掛的小袋子,從內拿出一隻玉瓶。

    玉瓶青黛色,巴掌高,瓶口細細,用紅木塞住。


    沈桉將瓶子扔給胡天:「辟穀丹,一顆可保一月不食。」

    胡天接了玉瓶上下看,打開倒出幾顆綠豆大的小丸來。胡天覺得神奇,再抬頭來想細問,眼前已經沒沈桉易箜的蹤影。

    就這麼走了?

    胡天放下黃紙和玉瓶,在後院轉了幾圈,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身上。

    沒離開多久,卻已經是灰頭土臉沒了人樣,又兼和那群靈獸廝打一場,也是從鬼門關里走了一回。這時歇下,方覺狼狽。

    胡天也沒客氣,跑去院內樹下的水缸邊,拿起水瓢給自己澆涼水,把傷口沖一遍。

    洗洗涮涮到腦袋,那團頭髮早就黏在一處,搓也搓不開。

    胡天本就滿腦袋官司,對這頭型也是神煩,就跑去前店。

    胡天記性好,果然從那堆要賤賣的東西里翻出一把剪刀來。他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真是爽快又乾脆。

    不多時,胡天把自己剪了個半禿。又發現奇異,剪下的頭髮茬竟然都不見。胡天拿着剪刀,心道果然是個好東西。

    這人覺得有趣,便又是一番剪剪剪,直到剪得頭髮只貼着頭皮留了稀薄一層,方停了手。

    胡天摸了摸腦殼,真是輕鬆又自在。又有點沒過癮,胡天提了剪刀去後院,琢磨着給再給兔子剪幾個髮型。

    可憐兔子本在水缸邊喝水,一見他來,好似心有感應,一鬨而散。

    「沒義氣。」胡天只好扔了剪刀洗衣服去。

    只是舀了半晌的水,發現這水面好似總也不消歇。

    胡天便拿了葫蘆水瓢,拼命潑了一通水。那水面消減一寸,不消片刻,水又自動漫回到原處。

    還是個自來水的大水缸。

    胡天今日見識了無數怪誕,也知這個世界有諸多奇特。想到之前沈桉給了一疊黃紙,胡天抽出一張給水缸貼上。

    紙面硃砂驟然一亮,又緩緩消散,再浮出一行字跡來:北泉缸,靈石十塊。取山北之石,沁於北水,以陰鐵鑿之可得。尤以大荒石為佳。置於外室,接土壤,可引四方之水。

    幸而這些字寫得頗周正,胡天讀了也勉強明白。胡天看完,直嘆這堆黃紙了不得,真是修□□的搜尋引擎。

    這麼一來越發玩性起,拿起紙來,甭管什麼東西,都貼一張上去。

    各類物件品名、價格、使用方法都會有。材料同製作方法,倒時有殘缺。即便如此,胡天也是開眼界。

    好比那把剪刀,貼了黃紙之後才曉得:這物剪完垂直豎起,尖頭朝天,將剪刀手柄底端磕三下,內里收納盡可傾出。

    這物多半是用來剪收兔毛羊毛這類。也就不怪那群兔子見剪刀,紛紛逃竄。怕訴它們在萬令門沒少被剪毛。

    胡天又用這堆黃紙尋物件,將可替代紙筆的物件找齊全。

    當下寫了一封信。

    除了自己的那點奇詭經歷,胡天把自己所知關於榮枯的事情盡數寫了。實在給足沈桉那老頭面子,也算報了他無意間救命的恩情。

    當然都是大白話,字跡也狗爬式,和黃紙上出現的很不一樣。

    胡天寫完再看一遍,琢磨着再找黑蛋確認下。

    胡天現在也算是熟練,閉上眼輕鬆進了指骨芥子裏。一進來,先去看七星斗櫥正中的抽屜。

    那個救命的物什在抽屜中間躺着,質地黑亮又好看。就是形狀着實讓人猜不透,這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胡天看了片刻,想起正事,把蝰魯從抽屜里撬出來。

    當真就是一個「撬」。全因胡天心裏念叨:彈出來吧,黑蛋!

    右下角的抽屜「哐當」打開,一個灰球好似是壓着翹班被彈飛出來。

    蝰魯火冒三丈,胡天也是被嚇一跳:「大王你怎麼變成灰蛋了?」

    蝰魯之前還是烏漆漆一團,即便成個山羊角的形狀,舉手投足間都是黑氣縈繞,十分了不得。現下球體時卻是灰撲撲一團,整個兒掉進了漫天大霧,隨時要消失不見。

    不提還好,一提蝰魯更是氣得恨不得撕了眼前的小混蛋。

    蝰魯大罵:「榮枯不是個好貨!你也是個蠢的。」

    原是方才胡天情急之下進了指骨芥子,拿了那根長條物件當武器。剛好蝰魯也沒在抽屜里安分呆着。

    蝰魯和那物撞個正着。

    「那物真他娘的太邪門!本王未防備,竟被它擄了三分的魔氣!」

    魔氣不見,顏色自然也消褪。

    胡天一聽來了精神:「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什麼玩意兒本王不知,但知榮枯那賊為何將本王留在這齣芥子空間裏,本王倒是想着了!」

    胡天:「為什麼?」

    蝰魯:「魔氣乃是天底下最難除卻之力。榮枯當年暗算,滅了我軀殼。但本王的魔魂,又豈是他能左右的!故而,他此次是想借仙劫天雷滅我!」

    胡天揣測:「那個長條,榮枯也是要毀掉的?」

    「這個不好說。」蝰魯倒是謹慎,「那物兼有魔氣與妖氣,着實古怪。不過榮枯將它置於此處,定無善意。」

    胡天感嘆:「榮枯真不是個東西。」

    「你也是個蠢的!!!」蝰魯橫眉怒目,「好好的你把那玩意兒拿出去,作甚!榮枯的東西豈是凡人能有的!」

    這麼講,胡天也有點不忿:「我剛才被一堆貓貓狗狗追着打,差點掛了。也沒見你出來幫個忙,還不興我拿個東西擋擋?」

    「被貓狗欺負?你果然是個蠢的。」蝰魯冷臉,「芥子乃是修士開闢出的界域,界域法則都由其主定奪。榮枯封住我的五感六識,你也未曾鬆開這束縛。我如何能知外界事?」

    胡天倒是鬆了口氣。

    幸而如此,蝰魯也就不會知曉,他差點被胡天拿去孝敬沈掌柜。

    胡天:「急啥,帶你出去玩兒啊。」

    胡天心下掂量了幾個詞,連成一句:帶着灰蛋游世界。

    這麼一想,自己的意識倒先從指骨回到現實。

    胡天四下看:「大王,你跑哪兒去了?」

    四下無應答。

    胡天略憂慮:「不會真是彈飛了吧?」

    「我在這兒!」

    蝰魯的聲音出現,卻不似在四周,而像有人在胡天腦海里說話,一時驚怒:「哪來的禿驢……你怎地把榮枯的腦袋剃成禿瓢了?」

    「剃了方便。」胡天摸了摸腦袋,「大王你這聲音效果有點魔幻。」

    蝰魯:「魔幻是什麼?這又是個什麼地方?」

    胡天不搭茬,只盯着自己左手中指的近節指骨看。其上冒出兩個微縮的山羊角,正是蝰魯腦袋上長的那個。

    胡天用手戳了戳,仿若碰到了幻影:「你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要擋住本王視線。」蝰魯不耐煩,卻又還是給胡天解釋了,「我魔體不存,魔魂不穩,此時離了芥子不妥當。就如此看看便好。」

    胡天對這個不了解,也不多言語。

    蝰魯又問:「這是個什麼地方,怎地到處都是符籙。着實可惡。」

    胡天這才注意到,因着剛才找紙筆,他把前店上上下下貼了不少的白澤降靈符,跟個邪門外教的法壇似的。

    蝰魯已然沒有方才的興致,冷笑:「有什麼好講的?不過是起了誓立了約……」

    胡天捧場:「後來穆椿沒做到?」

    蝰魯:「當然未做到。對方先一步死了,那諾成了穆椿心魔。再待發覺,已然遲了。從此心魔難除,只好費盡千萬心力,以期尋得死人轉世之體。」

    胡天目瞪口呆:「這得多大的誓!」

    蝰魯:「帶她妹妹去釣魚。」

    胡天一個沒坐穩當,差點從樹上掉下去。手忙腳亂抱住樹幹,胡天感嘆:「這真是個痴的。」

    此刻這個痴的捻了落在蓑衣上的蝴蝶。一縷青煙凝出沈桉信來。

    穆椿身邊有人苦笑:「碟雨洞虛箋?師叔您真是闊綽。師侄也沒幾張用,你把它給家奴使。」

    「忒多廢話!」穆椿收了魚竿,「活捉那條旺冠蜥,我改制搜魂羅盤或要用它。」

    那人垂手應是,又道:「只是師叔,那事……」

    「去大荒界我路過宗里,自會替你去找那人講。」穆椿說完,對着虛空道,「回信沈桉。」

    青煙重聚出一張紙。

    穆椿扶住蓑笠:「老娘來了。」

    此時胡天還不知日後因果,只安心學起修煉事宜來。

    胡天也不奢望日後成仙成聖,只求現在得了一點力量破了「犾言禁綬」,早點找到寸海渺肖塔。

    「要破人族道法術咒,你須先修得和施法人道行相當才好。」蝰魯問胡天,「我未曾見過沈桉,那沈桉是個什麼水準?」

    胡天:「不知道。這玩意兒還分等級?」

    蝰魯哽了哽:「我還是從最基礎的給你講吧。」

    蝰魯為了自己,自然盡心教授。只是教了才知道,這活兒當真不好領。

    蝰魯日日被胡天攪得窩火,時常想活過來一刀砍了這貨。

    譬如蝰魯教他各族練功的境界。

    「所謂數起於一,二三四為積畫,余者變化其體,極於九。」蝰魯道,「各族名稱不盡相同,但修為都分九個境界。人族起於鍊氣,築基、金丹、出體為積畫。至於變化其體,修道稱化神、煉虛、合體、天乘。修劍稱劍氣、劍意、劍君、劍聖。再有我們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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